痴儿舔逼尝水/私处被迫裸露/硬糖塞入湿软肉鲍/被粗鸡巴内射(2 / 5)

地钻到了桌下,此刻他握着的剪刀只有他自己可以看见,渐渐的那把剪刀随着张庆贵靠近李宛白的动作,恰对着李宛白的裆部,结实的裤料将李宛白的隐私部位完全遮掩,正好昨夜屋子里没有看清李宛白这个贱妇的淫逼,现在也可以暴露出来让他看看清楚。

“咔嚓咔嚓”的细微声音忽然在桌下响了起来,张达福听到这种异样的动静,他的眼睛看向李宛白那边,语气不确定地询问着他道:“宛白,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因为那种声音只是十分短暂地响了几秒,很快就没有了动静,所以张达福不清楚他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又或者是哪里藏着的老鼠,如同觅食一般地在咬磨着什么东西吗?

此刻的张庆贵已经将李宛白的裤料剪了开来,就连浅绿色的内裤也被他一同剪断,只见李宛白的私处上长着稀疏细黑的阴毛,而且,因为李宛白现在的双腿正保持着一种放松的状态,所以这个时候那两瓣阴唇也在毫无防备地微微外张着,里面的肉道瞧着仅仅是一条狭窄的缝隙。

“我现在看看桌子下面有没有什么偷吃东西的老鼠……”不知怎地,李宛白忽然觉得自己的腿间凉飕飕的,他刚才也确实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却没想到,用手掀起桌布的一瞬间,自己的阴道内像是被几根指头用力深插进去了一把,他立刻收紧了双腿,但私处传来的异样摩擦感,让此时没有丝毫防备的他,忍不住溢出了一道低叫声,“啊……”

“怎么了,宛白?”张达福注意到李宛白的神色不太对劲,他着急的立马站起了身子,话里关心地问着李宛白道:“是不是突然跑过来的老鼠咬到你了?”

李宛白低眸瞧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出来的私处,此刻他的阴道肉里明明看不到别的东西,但令他格外不舒服的是他的肉鲍似乎是在被迫往外撑开,甚至好像有人在用手刻意揉摸着他极为敏感的阴蒂凸肉,可他却看不到那个捉弄他身体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忍住下体传来的颤抖感,并且夹紧双腿,不轻易被弄的淫水一泄而出。

“没……没什么……”李宛白不想让张达福看到自己颇为怪异的下体,更担心被张达福瞧见的同时,他的私处会被有意玩弄的更厉害,“好像有一只老鼠从桌子底下跑了出去,所以我刚才有点被吓到……”

“那需要我去买些老鼠药回来吗?”张达福知道藏在地下的老鼠跑了出来,是会偷吃他们家的粮食的。

“好,你现在先去外面买些回来。”李宛白强忍着下体的异样感,表情有些着慌地对张达福说道。

“行。”张达福此刻也已经吃饱,所以他直接站起了身子,向门外那边走了过去。

然而在张达福走远的几秒钟时间内,李宛白的身体却是突然遭受重击,整个人完全失力地倒在地上,那处暴露出来的肉色阴道,此时一览无余。

张庆贵瞧着被自己一脚踢倒在地的李宛白,直接狠踩着他淫贱的肉鲍,冷声开口对他说道:“贱妇,现在老老实实地给达福留下一张字条,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副私处外露的骚浪样子,展示给附近的亲邻看!”

此时的李宛白看不到张庆贵的人影,但私处被硬踩的清晰疼痛感却是无比真实的,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张庆贵究竟是怎么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而且,这个时候张庆贵不出现他的眼前,他明显是处于一种极为劣势的情况之下。

“好,我会给达福写字条的,你别这么暴力地对我,不然达福看到也会觉得不对劲的。”李宛白想着他现在先表面顺从张庆贵,等会他就立马找个时机逃走。

“我会怕他那个白眼狼儿子?”张庆贵格外无情地用力踢了一下李宛白的屁股,口中则是不耐烦地催促着李宛白道:“贱妇,不想被我扔到荒山野岭,现在就给我快点写!”

李宛白昨晚本来就遭受了张庆贵了好一阵痛打,此刻张庆贵又十分用力地给他的屁股一脚,他都感觉自己的臀肉痛的要发肿了,不想再被张庆贵的手脚粗暴伺候,李宛白站了起来,从别处拿来了纸和笔,开始写着一些文字。

本来他还打算给张达福留些什么求救的暗语,但想到张达福迟钝愚蠢的脑子,他还是没有多此一举。

但他将笔放下的时候,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绳子正捆绑着一般,可他的视线里面只能看见自己的衣服,并不能看到被张庆贵拿着的那些细绳。

“贱妇,现在跟我去长宇家去。”张庆贵拽着绳子的一端,直接强行拉着李宛白往张长宇住的房子那边走了过去。

“哎!爸,我现在这样怎么……”此刻的李宛白费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想要挣开被绳子紧捆着的束缚,但张庆贵的力气却是像壮牛一般巨大,李宛白只能感受到随着张庆贵手臂间的用力拉拽,他的身体不能抗拒地往前被迫走动着,但是,现在的他更担心自己这副私处裸露的样子被被人看到,那样他就丢死人了。

可很快李宛白就发现他是多虑了,因为从前方走过来的邻居,此时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一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地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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