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腿交大肉棒摩擦阴蒂淫液横流肏进花穴(2 / 3)
“还疼不疼?”李荣问。
“疼……”赵宝儿泪眼朦胧。
“都是哥哥不好,那宝儿先歇一会儿,哥哥给你弄些好吃的。”李荣赤裸着上身,随意用布巾擦擦下身,穿好裤子,翻身下床,一掀帘子就来到了灶台边。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盆香喷喷的食物。
八月虾蟹鲜美,兰陵虽没有什么着名的湖泊,但有不少溪流山涧,李荣捞了十几只掌心大小的河蟹,并半锅虾子,买了昂贵的调料,煮成一锅香气四溢的河鲜杂烩,在大锅边缘贴了一圈白面锅贴。金黄酥脆的锅贴底部沾上了浓郁滚烫的汤汁,一口下去,满嘴鲜香,好吃得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去。
赵宝儿没尝试过这么粗糙又新鲜的吃法,顿时忘了疼,把融化的冰糖嚼碎咽下去,好奇地尝了一口。
“好吃吗?”李荣给他披上外袍,免得冻着。
“嗯嗯,好好吃。”赵宝儿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地回答。
李荣给他剥虾剥蟹,把赵宝儿投喂得饱饱的,洗干净手,用热毛巾擦擦掉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衣服穿好,头发松松地扎起来,又变成了白日里那个纯美的小少年。只是眉宇之间多了点绯红的湿意,走路的姿势也有一点别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绵软湿润的感觉。
李荣把他送到家门口,心虚地叮嘱道:“宝儿,今晚的事不可以对别人说哦,知道了吗?”
“为什么?”赵宝儿歪头,不解地问。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李荣希冀地看着他,重复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是秘密。”赵宝儿煞有介事地用力点头。
他向来乖巧,李荣勉强放下心来,目送他偷偷摸摸地从小门溜进去。
李荣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双暗中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他不知道,这座宅子的女主人有非同寻常的来历,赵宝儿的身世也一言难尽。平日里平淡寻常的一切,不久之后,就会随着赵宝儿母亲的死亡而全部颠覆。
赵宝儿当然更不知道,他慢吞吞地摸回自己的房间,侍女珍珠着急地迎上来:“小少爷你跑哪儿去了?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赵宝儿迷惑。
“就是京城舅爷家里的表少爷,你的大表哥赵华延公子。”珍珠解释道,“现在表少爷正在夫人那里探望,你快随我去吧。”
赵宝儿眼睛一亮,不用她催,便如一阵风般刮进了母亲的房里。“娘亲!表哥!”他气喘吁吁地跑进去,正装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年轻的男人俊眉修目,含笑着揽住他,宠溺地摸了摸他微乱的额发:“慢点跑,小心摔着。——好久不见,宝儿长高了。”
床榻上病容憔悴的女人闻言一笑,依稀可见昔日艳压群芳宠冠后宫的容光:“可不是?这个年纪,一年一个样。你父亲可好?”
“父亲赋闲在家,遛狗逗鸟,虽然没什么权柄,倒也安乐自在。”赵华延笑答。
“那就好,你回去告诉他,让他爱惜羽毛,别惹得陛下不快。那孩子心狠手辣,六亲不认,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他这个舅舅了。”丽姬道。
“侄儿明白。”赵华延颔首,温声道,“姑姑也不必太过介怀,陛下虽然冷淡,但到底是血脉亲缘,只要姑姑愿意修书一封送与宫中,未必不能重归于好……”
丽姬冷笑:“重归于好?他眼里只有他那个死鬼父亲,哪里有我这个娘?宝儿可是他的亲弟弟,当年不过三岁大,他都能毫不犹豫至宝儿于死地。要不是他,宝儿又怎么会变成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姑姑慎言!隔墙有耳!”赵华延关紧门窗,沉声提醒道,“陛下是大秦皇室血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姑姑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再起什么波澜,不仅仅是宝儿,我们这些人都得死。”
丽姬色厉内荏:“难不成他还能杀了我?”
“陛下是不会,但其他人可就难说了。就算看在宝儿的份上,前尘往事,姑姑也莫要再提了。”赵华延无奈道。
丽姬看着一头雾水的赵宝儿,沉默许久,疲惫道:“罢了,我也乏了,你带宝儿去休息吧。”
“是,侄儿告退。”赵华延拉着宝儿的手,走向月华如水的庭院。
“宝儿这么晚去哪儿玩了?我来的时候珍珠说你不在。”赵华延随口问道。
“呃……”赵宝儿为难地皱起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华延的脚步顿了顿,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宝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不饿,我吃过了。”赵宝儿毫无心机地回答。
“吃过了?吃的什么?”赵华延循循善诱。
“吃的虾子,还有螃蟹。”赵宝儿掰着手指头数,“还有锅贴!”
“哦……这么晚了兰陵还有做虾的店吗?我也想尝尝,宝儿能带我去吗?”
赵宝儿想起李荣说的话,连忙摇头,赵华延若有所思地凝视他心虚的脸。“我这一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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