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恨家仇录(6 / 12)

发出淫荡的叫声。火热岩浆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仿佛要把一切熔化在里面。

森田受到我妈妈情绪的感染,一挺身起来,由上向下把她压在澡盆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猛力抽送。我妈妈闭着眼任凭他摆弄,连续的高潮让她气若游丝,就在将断未断的一刹那,森田紧紧插在里面停止了抽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此时,我爸爸就站在旁边,呆若木鸡。

祖父和我奶奶在房间里,相对摇头叹息。我奶奶的肚子已经开始显出来了。

我姐姐在房间里,双眼垂泪。

我在老王房间里问他这是什么声音,老王说森田队长在欺侮我妈妈。我问他怎么样欺侮,他说就象你爸跟你妈睡觉那样。我还是不明白。

射精完毕,森田从我妈妈软绵绵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让她给他挫背,打胰子,

然后让我爸爸打一些干净的水来给他冲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我妈妈累得不想动,刚过几分钟,门外又响起皮靴声,接着翻译官井上推门进来。

井上贪婪的眼睛瞄着澡盆里赤裸的我妈妈,用汉语对我爸爸说,我也跟夫人一起洗一洗,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我爸怔了一下,对他鞠了个躬,退出去了。

井上一副急色的样子,三下两下脱光衣服跨进澡盆,接着就让我妈妈趴在澡盆边沿上,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他一边抽送一边沿我妈妈平坦的小腹抚摸下去,一直到捏住阴蒂。他左手轮番拨弄她的乳房,右手揪着她的阴蒂加大了力度。我妈妈的身体还处在刚才的余波里,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再次发出淫荡的呻吟。在她阴道的夹挤下,井上的阳具不久就丢盔卸甲。井上让我妈妈舔干净他的阳具,这次她比刚才熟练多了,对尿骚味的抗拒感也少多了,甚至这种味道让她联想起森田的肉棒。我妈妈很快强迫自己不去想这种肮脏的东西,但一睁眼就看到井上的阳具,让她下体发紧,心里发慌。

我妈妈窘迫的神态和迷离的眼神让井上再度兴奋起来。他跪坐在澡盆里,把我妈妈双腿叉开,面向自己,身体斜斜的跨在他腰间,性器再度交合,又是一番云雨,这才匆匆洗净身体,穿衣离开。

(下)

遭受此番轮奸的我妈妈由我爸爸扶着回到楼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掌灯时分才起床。

又过了一日,井上再次通知我爸爸,森田队长要和我妈妈洗澡。当天晚上,我妈妈在灶间里又一次遭到森田和井上的轮奸。不过,他们早上对我奶奶的轮奸次数由原先的每天一次改成隔天一次,如果前一天晚上跟我妈妈洗澡,第二天早上我奶奶取夜壶就不会遭到奸污。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个月里我妈妈和我奶奶每隔一天就会被两人轮奸一次。

祖父看我奶奶被轮奸得身体快吃不消了,加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就把我奶奶被轮奸怀孕的事告诉了我爸爸,在一起商量办法,后来还把在维持会的堂叔公找来,叮嘱他严守秘密不可外传,否则我们家的面子就全完了。

商量了半天,只有让堂叔公去求求森田队长他们,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情愿为两位皇军长官服务,每晚有叫必到,只请皇军长官龙马精神,高抬贵手,一位民妇每晚只能服务一位长官。

森田他们的回话很快就来了,答应祖父的请求,并说民妇林王氏和林蔡氏拥爱皇军,皇军自当勉励。兹将两位民妇正式供给给森田和井上作为特殊慰安妇。

从此两人皆为皇军军需,未经皇军许可,不得与丈夫同房,不得私自避孕,不得哺乳。月事期间依皇军指导服务,每次为两位长官服务发给军票一角,等等。所谓依皇军指导服务,实际就是用肛门或者嘴代替阴道。因此来月经的时候都要把屁眼洗干净。

我奶奶和我妈妈从此合住一个房间,我爸爸带着小弟弟只好跟祖父一个房间。

每天晚上临睡觉前,我奶奶和我妈妈都会各拎一个夜壶上楼。装尿液的便器和装精液的女性生殖器都要按时送到门口。

上楼服务时,我奶奶总穿着红衣服,拎红色的便器,我妈妈穿绿色衣服,拎绿色的便器。在森田和井上房门上各有两个钉子,她们就看钉子上挂的牌子。便器无论如何是一人一个,但生殖器就不然。我奶奶要在挂红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我妈妈则要在挂绿色牌子的那个房间过夜。一共有红绿黄三个牌子,除了红绿以外,黄牌子的意思是睡前要先伺候他洗澡。有时红绿两个牌子挂在同一个门上,说明一人需要两个女性生殖器,那当晚我奶奶和我妈妈就要为同一人提供性服务。

森田和井上从来没有给我奶奶或我妈妈真正提供过避孕措施,她们也不敢私自避孕,以至我奶奶怀孕7个月的时候我妈妈也怀孕了。在怀孕期间她们照样要每天上楼服务,生产过后10天就要开始恢复服务,或者依指导服务。

我奶奶生产过后也开始泌乳。从此,轮到她服务的时候,森田或井上也象对我妈妈那样,先津津有味的吸干她的奶水,然后再奸污她。

不久,森田和井上的上司来视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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