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6 / 7)

齐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暂时告一段落。

现在,我再说说我妈的另一个「性伴侣」王军,与齐教授这老头相比,他对我妈的玩弄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他不仅自己会玩,还时常把我妈「拿出去」给别的男人分享。

事件一:为了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面前显示自己的「牛逼」,王军常常在深夜的时候把我妈从家里叫出来,然后让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们一起喝酒,划拳,打牌,玩个通宵。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那些人始终没用鸡巴肏过我妈的肉穴,但吃吃我妈的豆腐,当她面讲讲的荤段子,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

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根据王军的规定,我妈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就见我妈无时无刻不是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我妈松软浑圆的乳峰底部,一手将她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她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将两根手指插进我妈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她的阴道壁,搞的我妈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事件二:这些经常玩弄我妈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我妈给叫来。

于是往往我妈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我妈喊他「老公」。

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我妈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她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亲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着……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

就连去外面上厕所,他也会叫上我妈跟着,让我妈替他解皮带脱裤子,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我妈按下,想要我妈给他口交,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我妈才得以「 幸免于难」 ……

事件三: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气氛高潮的时候,王军还会要求我妈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

具体的规则是:如果男人们猜输了,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不过是让我妈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而如果是我妈猜输了,则她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自罚」: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她的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钟。

很显然,无论我妈的输赢,这个规则对她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和他们猜,我妈自然是赢少输多。

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在七八个面红耳赤,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一个体态丰满,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妇,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或是美妇人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隔着她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

事件四:既然不能让我妈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也不能扒开我妈的双腿暴插她的肉穴,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

为了「合理」的满足弟兄们的「生理需求」,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王军往往会让我妈采取两种方式——手足并用。

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然后围在我妈身边站好。

此时我妈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裸体,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子上,脸色微醺泛红,乳头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爱液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

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我妈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内侧,几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着。而我妈自然也不能歇着,她今晚最后的「任务」,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她的弟兄们全部射精,各个满意的回家。

于是就见我妈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粗大鸡巴,她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为男人们手淫打飞机,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快速并充满节奏的不断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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