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花阴2(8 / 12)

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秋花听后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狠命橹个不止。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静海情欲难禁,酥了半边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啷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静海忙将其置于钵内,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于阳物上,旋即轻提慢橹,弄有百余,觉四体酥麻,阳物骚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余。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阳精丢了一地。静海忙收起那肉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照,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扒于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秋花听见说道:「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五回 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 造化会颠倒,其妙难预知; 何况赤绳系,良姻固有时。 凤昔心自许,只少米翁语; 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与。 且说罗三沉吟片时,道:「说的在理!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银钱着急,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兴隆,银钱称心。与你重整风流,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 秋花细听,笑道:「且看本事还钱。」二人说笑不止,不一时烧好了浆水,秋花揭了两张腐皮,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叫罗三拿去。 罗三送至关前,朝关内道:「师父,你辛苦念经,特送碗豆腐与你吃。」静海听罢,不胜欢喜,忙停住念经道:「难得居士如此善心。」把手接了便吃,却见他门内黑影处,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毕,高声谢道:「多蒙见赐,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只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将何答谢?只好在三贤面前,保佑居士夫妻和美,百年快乐!」 罗三亦不胜欢喜,道:「这是妙极的了,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若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胜感激。」 静每道:「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说之与我,只消小僧一次祈佛,管教诸事皆顺。」罗三正要说甚,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三,即拿了碗来家。秋花故作埋怨道:「你真是混帐,怎的与他说心事。即是告之与他,岂能替得你不成?」 罗三瞟了一眼,笑道:「只因心中有触,故此说说,不期你又多心,下次不说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说不懂你,只笑你忒老实。若不我阻,恐你连今夜未来之事,也要诉之于他。」 罗三笑道:「你忒多心,难道将被窝中事,也告诉他不成?」 二人说说笑笑,直至天明。 罗三料理门前生意,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怎生得作谢之时,说甚消邪火,甚么受用。幸喜他解不出,你虽多情,却彼此远隔,叫我亦难怜你,只得空作此想罢了?

」 秋花暗想一回,不觉有些心烦意燥,那话儿又作起怪来,不由得隔了裤儿,探指往里直戳。却因裤儿厚实,终进他不得。一阵乱撞,又索性将其裤褪去,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遂乘那滑溜,将二指一戳而入,旋即冲撞壁垒,哼哼做声。

亦不多时,觉阴中阔绰有余,便不杀痒。遂一头抽插,一头并二指齐入,阴户甚紧,抽送更有趣,一口气就是八百余下。 阴中渐得佳境,人起来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儿直流,正当兴头,不禁哼出声来,见门首有人影晃过,急将手拔出,收起裤儿,忽觉腰间一阵冰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于妆台打扮得风风流流。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小孩嘻笑。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恨不能走出关来,与他相拥相抱,将满怀心事诉之于他,知我立关在此,皆是为他。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秋花早已会心,渐渐的目挑心肯。每夜到得五更,叫罗三送浆皮入关。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如此已非一日。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机缘已来,不趁此时说明,更待何时?」是夜五更,罗三依然送浆皮入关,秋花则闪在背后。 静海接了,便乘机低低道:「小僧见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所得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寻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况人生在世,光阴有限,好景无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劳禄,岂不辜负好景?小僧见了,甚不过意。」 罗三听罢,只道:「这微利生意,我岂愿做?实因祖父无遗,故权此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遂走近一步,低低道:「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只不知有可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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