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和白月光在一起了(6 / 8)

割爱送给宝贝外孙,哥哥兴高采烈地想转送给弟弟,结果茶花丧命在那场风波里。外公没舍得说郁从书一句不是,怕他伤心,反而又找来一盆更好的送给他。

长辈的心,就是这么偏。

后来第二盆十八学士,在开花那天出现在了从影阳台上。只因他某次看电视剧时好奇过:“‘十八学士’?听起来就很特别,不知道花什么样?可惜每次去外公家,花都没开。”

他想起那粉白双色的艳丽花朵,垂下眼帘,忽然问起:“我屋里的十八学士死了吗?”

郁从书咽下口里的食物,道:“没有啊,我和妈妈一直有打理,今年花开得特别好。”

从影莫名微笑起来,颇为愉悦。

“明天乖乖在家等我,不要乱跑。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敲门,不要理他,听到没?”

“……从影,我是你哥哥。”不是儿子啊。

“你要不是我哥,我才懒得管你。”

“>_<”

郁从书从小就是个乖孩子。

所以第二天,他也很听话地待在从影家里,蜷在软软的沙发上,吃着甜甜的大白兔奶糖,很贴心地和爸妈通了个长电话,然后在电视上随意找个纪录片看起来。

150分钟的《锦绣记》看完,摸摸瘪瘪的肚子,看看干净的厨房,决定出门找点吃的。当然,为了弟弟着想,他也没忘记戴上口罩。

刚走出电梯,就迎面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不好意思,我急着找人。”来人冒冒失失,脸色不大好。

郁从书摸摸泛红的额头,倒抽一口冷气,眼泪都要疼出来了:“没关系。”他侧让着走出去,男人却像傻了似的停在原地,怔怔看着他,任由电梯门关闭,完全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郁从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要走。

“从影?”男人脱口而出之后,又立即自我否定,“不,不对……你不是从影。”这种似曾相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起来。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仿佛要从心底窜到喉咙口。

“从书!”

郁从书惊讶地回望他,纳闷道:“你认识我?”在没有看到脸的情况下,能认出他来,这人应该对他很熟。但他为什么没有印象呢?

“我是王桥。”男人有点意料之中的失望,更多的是惊喜和振奋,像中了大奖一样,“大学的时候我们见过几面,你还带过我们的课,就是音乐老师生病那次。”

郁从书歪着头思考了一会,不确定地说:“传统乐器鉴赏?”

“对对对,就是那次。你还记得我吗?”

郁从书如实地摇摇头:“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没事儿,重新认识一下,王桥,小桥流水的桥。”他很聪明地加了一句,“我和从影是好朋友。”上.床的那种朋友。“你是来探班的吧?我也正有这个打算,一起去吗?”

“不了,他今天杀青,让我在家等他。”

王桥讪讪地抹了把油光水亮的短发:“那方便一起喝杯咖……喝杯茶聊聊天吗?附近有个老茶馆可好了,还可以听戏和吃点心。”

既是弟弟的“好朋友”,又认识自己,郁从书不好拒绝,犹犹豫豫点了头。王桥大喜过望,整个人简直都要布灵布灵地闪着桃花,走路都快飘了。

老茶馆还没到热闹的时辰,上座率只有一半。两人找个偏僻角落坐下。

两壶茉莉花茶沁人心脾,八宝糕、荷花酥、杏仁豆腐、玫瑰芋头、糖芋苗、芫荽饼……各色吃食漂漂亮亮地摆在白瓷碗盘里,看着赏心悦目,吃着心旷神怡。

王桥和从影做了两年的情人,虽然因为后者拍戏忙聚少离多,两人的感情也称不上浓厚。只是王桥看上了从影的脸,从影缺少一个解决欲.望的对象,就接受了他的追求。两个事业为重的成年男人,床.上合拍就觉不错,难道还非要讲究什么爱情?

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因为爱,分开的时候当然也没有爱,干干脆脆,说断就断。

可是这种干脆的态度,王桥却无法用在郁从书身上。

他像从前一样,绞尽脑汁地吸引郁从书的注意,嘴里聊着从影的事儿,眼里心里装的却都是郁从书。

当初一见钟情,至今魂牵梦绕。

王桥第一次见到郁从书,是在大学的选修课上。《中国传统乐器鉴赏》,200人的大课,听名字就很无聊,他纯粹是冲着学分去的。本打算第一节课露个面探探老师的底儿,不点名以后就不去了。没成想掐着点儿到,险些连站的地方都没了,除了第一排摆着各种乐器,其他地方都是人挤人,不少三人两座的。

他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同宿舍的哥们提前给他占了座,在周围女生怨念的眼神里招呼:“快过来!老师生病请假了,郁师兄代课。”

王桥不屑地撇撇嘴:“郁师兄?哪位?”

“嘘——安静。”前座的女生转头怒视,她的手机正在准备录像。

至于吗?王桥左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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