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骑在大鸡巴上弹琴失神喘吟呜咽(2 / 2)
自主地呜咽一声,剧烈颤抖。
“我好想听你弹琴,就现在这个样子……弹给我听,好不好?”夏炀轻咬着秋星阑的耳朵,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黏黏糊糊地蹭着秋星阑的后颈和侧脸。腰胯一挺,大鸡巴恰好摩擦着前列腺点,撞向最深处娇嫩的软肉。肠道本能地一缩,夹紧了躁动的鸡巴,把那激烈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些。
秋星阑神色迷离,压低的喘息逐渐凌乱,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失神地仰着脖子,完全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呜……夏炀……”秋星阑喃喃地念着夏炀的名字,大腿微微分开,无力地垂下来,浑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夏炀身上,亲密地交合在一起。
夏炀捉起秋星阑的手放到白色琴键上,一尘不染的琴键反射着高洁的微光,宛如静默的神明。而他们,正在亵渎神明。
秋星阑面红耳赤,有一种侮辱了挚爱钢琴的羞愧感。夏炀的体温比秋星阑高,热乎乎的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会产生微妙的声响,闷闷的仿佛捣年糕,滞涩中充斥着不可言说的肉欲,听得人脸红心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泡在温泉里,酥酥软软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到天灵,几乎有种灵魂都被占有的错觉。
夏炀把秋星阑的马尾拨到一边,细细地舔咬着他的肩颈,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牙印。微微的刺痛像是被小巧的订书针给扎了,湿漉漉的口水带来连绵的痒意。
秋星阑意识混乱,被握住的手落到琴键上,白色的长方形方块一沉,悦耳的音符飘进他的耳朵。夏炀觉得很好玩,开始“外行指导内行”的骚操作,饶有兴趣地肏得秋星阑晕晕乎乎,控制着他的手在琴键上胡乱移动敲击。断断续续的音节,忽高忽低,忽轻忽重,即便钢琴本身音色再好,也像一个五音不全的声优在唱歌,折磨着听众的耳朵。
秋星阑痛苦地皱着眉,注意力好像在拔河,在情欲的刺激和糟糕的琴声里反复横跳,终于忍不住挣开了夏炀的手。
夏炀乐了,顺势把手放到秋星阑的大腿上,揉捏着大腿根的嫩肉,触感细腻柔滑,爱不释手。
“《威风堂堂》会弹不?我喜欢那个。”夏炀笑眯眯。
秋星阑无奈极了,破罐子破摔地按下琴键,真的弹奏起了《威风堂堂》。他咬着红润的唇瓣,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干扰自己的琴声。——虽然无济于事。汹涌的快感如激流一般冲刷着他所有的感官,残存的那一点理智支撑着身体的本能,颤抖的指尖艰难地跳动着,湿润细小的汗珠摇摇欲坠,连琴键上都逐渐沁上了水迹。
夏炀听了一分钟,陌生激昂的旋律严肃正经甚至称得上庄严,莫名让人想起古典史诗大会堂奥运会之类的东西。
一点也不威风堂堂!
夏炀差点没听萎了,他连忙按住秋星阑的手,质疑道:“这是《威风堂堂》?”
“嗯……威风堂堂……进行曲……”秋星阑迷惑地点点头,一开口就抑制不住急促的喘息。
夏炀意识到两人对同一词汇的认知不一样,于是用手机助攻,十八禁的娇喘声洋溢在两人耳畔,轻佻暧昧的旋律和歌声充满情色的暗示,就像夜店里性感的美人在跳脱衣舞,眼波流转,媚态万千。夏炀亲吻着秋星阑红透的脸,将那酡红延伸到锁骨和胸口,叼着红艳艳的奶头厮磨起来。
“啊……别……夏炀……呜……”快感不断累积着,如同开闸的河水,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秋星阑的小腹忽然抽动着,腰肢乱颤,眼前一片五光十色,下意识地抓着夏炀的手,气喘吁吁地战栗着。绯红的眼尾泛着湿意,支离破碎的喘吟从半张的唇间流泻出来,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却婉转迷乱,活色生香。
夏炀越发兴奋了,燥热的血液直往下流,戏谑地低笑道:“这首歌你大概没有听过——那么,听几遍你可以弹给我听呢?亲爱的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