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贞操锁被爸爸玩弄(1 / 2)
“爸爸,早餐吃什么。”
许翊起床后软啪啪贴着许呈舟,少年身上什么也没穿。不,他也算穿了…
昨晚许呈舟给许翊穿上了贞操锁,前面除了预留了尿尿的洞,许翊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肉棒了,而且如果肉棒硬起来也会被限制。
昨晚因为是做完才戴上的,许翊压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一大早还敢来勾引人。
“给你做饭团,昨天不是吵着要吃紫菜包饭。”
许翊心里哪有什么紫菜饭团,他贴蹭着许呈舟,踮起脚尖凑过去轻舔男人的嘴角,舌尖抵开牙齿挑逗似的滑过上颚,口腔内的酥麻感又撩又刺激。
许呈舟很快反击占据主导权,掠夺般用舌头搜刮每一寸领土,许翊毫不反抗地张着嘴任由他吮吸亲吻,顺从的姿态还有低低的喘息声,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牙齿狠狠地厮磨柔软的唇瓣,却终究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皮。
许翊边接吻边口齿不清地说,“爸爸…我想要…吃早餐…吃爸爸大鸡吧…”
许呈舟一把将许翊按在厨房台面,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口水做润滑剂,昨晩被操到深夜的后穴很温顺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很快便适应扩张,张合着想要更多。
“爸爸马上就喂饱羽羽。”
缓缓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递到许翊面前给,低笑,“乖孩子的水真多。”
许翊难耐地低吟一声,“爸爸进来…”
许呈舟伏在他身上,阴茎在腿缝中慢慢抽动,龟头抵过会阴一次,淡色的小穴就空虚一颤。
“要爸爸鸡巴。”许翊脸埋进手臂,撅着屁股哑声说,“插我爸爸…”
许呈舟的龟头撑开后穴,猛地一插到底。
“啊!爸爸…”许翊绷紧腰,昂起脑袋喘息,内壁疯狂收缩包裹住入侵的阴茎。
满足地低叹一声,连绵不断地抽插起来,皮肉撞击声在厨房回荡,他脸上透出弥足而又享受的神情。
许翊手腕交叠背在身后,许呈舟的手掌钳制往后拉,让他无法逃离这令人室息的抽插,被操狠了他会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只能被强硬地拖回来顶得更深。
许翊的肉棒有被禁锢在贞操锁里,压抑而有难受,却衍生出了另一种快感,许呈舟在等许翊求他。
在此之前,他一下一下操弄着身下的少年
许翊的乳尖在顶撞中一下接一下被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摩擦,逐渐红肿敏感,丝丝缕缕的刺激沿着乳尖流向下腹。
许翊唔唔低叫着挺起胸膛,试图躲避胸口似是欢愉又似是折磨的反复摩擦,却又在凶狠地顶弄中无力地低俯在冷冰冰的台面,肉棒无法完全勃起,前列腺液拉着长长的银丝,在贞操锁里汇聚成一粒小水珠,‘嗒’,滴落在地面。
“爸爸干慢一点…慢一点…”
许呈舟缓慢而轻柔地,若有若无地蹭过前列腺。高涨的快感突然停滞,身下的人忍不佳夹紧臀肉。肠肉挤压着肉棒想要更多刺激。
但许呈舟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难耐躁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抽出,插入、抽出,再细致缓慢的插入。
许翊笔直的腿在这样的操弄下不断绷紧又放松,小腿流畅的肌肉勾勒处漂亮紧实的线条。
“爸爸要快一点…快一点…”
许呈舟却恶劣地延长抽插的过程,小穴吞下阴茎时湿漉漉的水声细腻又清晰,萦绕耳边。
得不到满足的后穴战栗的收紧着,肉棒缺少了爽点的刺激,从强烈的射精感从慢慢冷却,委屈巴巴地抖了抖,尿道口淌下的银丝断掉。
“这样羽羽是不是就软了不难受了。”许呈舟这样说像是多为许翊考虑一般。
“爸爸…唔…爸爸…要快一点…”
“快了肉棒又硬了,不难受吗?”许呈舟调侃般的语气。
许翊报复般狠狠夹一下屁眼,身后的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许呈舟惩罚地在白嫩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留下色情的掌印,鼻尖亲昵地蹭对方红红的耳根,说,“小东西会欺负爸爸了,一会可不要求爸爸。”
许呈舟像在身体力行地告诉许翊,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呻吟喘息被狂风暴两般的肆虐撞得支离破碎。
许翊啊啊乱叫,腰部挺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束缚,“爸爸…爸爸…要被干透了…唔嗯…”
许呈舟低喘着,许翊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烫又疼的乳头。
许呈舟伸手捞他的膝窝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换个角度斜着插入。
陌生的角度让他不适应地轻哼,小腿无所适从地跟着抽擦频率晃动,脚趾瑟瑟蜷缩。
许翊伸出一只手无意识的想起解救自己的肉棒,才想起来自己穿戴着贞操锁,“爸爸…这个去掉…我好难受…肉棒好疼
许呈舟的阴茎拔出卡在穴口,磨了磨,再一顶到底,“刚才不是还欺负爸爸。”
后穴反射性地嘬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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