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军医亵玩嫩屄弹夹骚蒂屄水乱淌揉弄鸡巴射出精液(1 / 3)

树影被风吹得乱晃,不断在地上变换形状。惨淡的月光照在跌落在地的Omega身上,衬出他的无助和绝望。

在破碎的玻璃试管旁边,落着一根不甚起眼的细长枝条,它一头捆绑在试管上,另一头则绑在掉下来的一根粗枝上,这很明显有人提前做了手脚,一直守株待兔就等着他出现。

穆然神情隐忍,满脸是汗,他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起身,却好几次都跌回到地上。

在他身后很隐秘茂盛的一片灌木丛里,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扔掉手上刚刚准确用来击落临时捆绑上的树枝的其它备用石头,他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洗手间必经的区域。

学生的帐篷营地像陷于一个安静沉谧的梦中,静静地呼吸着,不时打几个小呼噜。白天高强度训练几乎让所有学生倒头就睡,除了紧急集合那样的巨大声响才有可能吵得醒他们。

守夜值班的凯尼昂又冷又困,他度秒如年地期待着下一个接他班的学生,他无聊地来回踱步,突然他的视线出现了一抹非常熟悉的身影。

“纪景越……”凯尼昂兴奋地朝那人挥挥手,声音却压得很低。

“帐篷里没人出来吧?”纪景越小心谨慎,左右前后地瞄了几眼。

“这个点狗都睡了,谁会出来?怎样,搞成没有?”凯尼昂没有拿枪的手拍了拍纪景越的肩膀,期待他能给出肯定的回答。

“嗯,我把诱导剂绑在一截断枝上,你这边一说他去洗手间了,我就准备行动,果然成了。”纪景越一脸除之而后快的激动表情。

“怎么不直接用催情剂,那个不是药效更大吗?”凯尼昂疑惑不解。

“我有病啊?用催情剂万一弄得他信息素爆发,我们年级这么多Alpha,他不是直接要被轮了?”

“噢,你怕情况太恶劣,到时会查到你头上。”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我是讨厌他,可我只是想给他教训,最多是让他今晚多撸几发,明天体力跟不上,省得他天天训练成绩排那么前面抢我风头。”

“那他现在还没回来?”

“估计已经处于发情状态了,可能现在不知躲在哪棵大树后面撸吧。”

全身发热,小腹里有灼热的激流肆意乱涌。尾椎骨不时有微小的电流窜过,肉棒早已高高翘起,将军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小屄的花唇向两边张开,小粉洞一张一翕剧烈收缩扩张,像张急促呼吸的嘴,淫水从骚洞里一泄而下,淌湿了薄薄的内裤和浅蓝的军裤。

“呼……”穆然艰难地站起身,那一瞬间的麻木眩晕感差点让他重新跪倒。

他绝不能这样子回到帐篷里……

穆然用脑袋去撞了几下树,想借此清醒,却不料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不能回去,他不能回去,他不能现在回去!那他该怎么办……

穆然右手狠狠捶击了几下树干,手背被粗糙坚冷的表皮擦破了手,流下一小股鲜血。

他、他得去找抑制剂,可他行军囊里没有,他得去找军医。他在脑海里迅速过着随行军医的名单,突然脑海里划过一道白光。

对了,去找防毒面罩……

他一定有能让自己留到训练结束而不被驱逐回去的办法……

教官特训员军医不像学生们住在帐篷里,他们有自己独立的住处。穆然双手撑在膝盖上,神情痛苦地俯着身,他回忆着防毒面罩的住处,上次在沐浴间洗澡过后,他有看到过防毒面罩向寝室走去。

那是一处独栋的小楼……

因为明后两天要给学生授课,鹿林深今晚睡得很早。他穿着白色丝质睡袍,黑发柔软地往后散在浅蓝色枕头上,上下睫毛紧紧地闭阖成一条长线,金丝框眼镜折起放在床头柜上。

弯月半悬,夜深露重,突然有什么声响突兀地闯进他的梦里,睡梦中的鹿林深微微蹙眉,他翻了个身,意识有一那么一瞬清醒,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敲他的窗户。

“鹿老师,鹿、鹿医生……”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鹿林深骤然清醒,是穆然!可他怎么会来这里?

有一股淡淡的红酒雪松气息顺着门缝溢了进来,鹿林深察觉不对劲,一个翻身下了床,径直跑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个散发着浓郁雪松醇厚红酒香的Omega直接倒在他怀里。情况果然和他猜想得相差无几,鹿林深半搂半抱地将人带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他把穆然扶到沙发上坐下,然而Omega就像被抽掉骨头一样往沙发那边倒去,期间还撞到一个抱枕,大大的抱枕一下掉到地上。

鹿林深走到穆然面前,赤裸白皙的脚直接踩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他刚刚因急切去开门,拖鞋也忘了穿,此时他看着穆然微湿的裤子和满脸细汗的俊朗脸庞,眉宇蹙得更紧。

“穆然,你发情了。”

“嗯……”穆然紧紧闭着眼,唇瓣被他咬得殷红,他难耐地用大腿一下下蹭着沙发,性器在胯前高高举起,“老师,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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