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蹂躏阴阜强制清洗小屄饥渴一天不吃大鸡巴就难受质问(2 / 3)

不是那样的人!”

鹿林深毫无预兆地突然站起,柔软漆黑的头发被他揉得乱糟糟的。

黑发后一双凌厉逼人的眼眸猛然抬了起来,他扑上来,一把将穆然按倒在沙发上,他分开双腿跪坐在穆然大腿上,双手紧紧揪住他衣领,像个被欠了千亿星际币上门催债的高利贷人员。

只不过穆然欠他的是——情债。

“我就是这样的人!小逼一天吃不到大鸡巴就饥渴难受!我就是个骚货,你还不肯和我分手吗?!”穆然被鹿林深提着领口拽起,又被扔回到沙发上,他乌黑顺滑的头发在沙发上柔软地散开。

他故意污名化自己,把自己说成一个一天吃不到鸡巴就饥渴到不行的浪货,他这般费尽心思,只想让鹿林深和他分手。

鹿林深太好了,理应继续做他天上皎洁清朗的月,做他溪底经水流浸润过千遍万遍的玉石,做他巍巍冰峰上万人仰慕却无一人可采摘的高岭之花。

可鹿林深偏偏不干,他从天上坠落下来,星光消寂,化作一头愤怒得毛发倒立、双眼赤红毫无理知可言的凶兽,饱尝情爱后他想要和爱人一直留在这污垢不堪的尘世里。

“是谁?操你的人他妈是谁?”他双手紧紧按住穆然肩膀,用仿佛要把他骨头折腾碎的力道,他大抵是第一次说粗口,骂完那个狗娘养的,他自己也面红耳赤。

穆然浑身颤抖,可他死死将嘴闭着,什么也不肯再说。

鹿林深开始脱衣服,外套、上衣、裤子一一被他掷到地上,最后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穿在身上,即使没有勃起,他巨硕粗壮的性器仍像潜伏在黑色茂密丛林中的雄狮,狰狞骇人的一大包。

穆然难受地偏过头,看见他非常不熟练地站在镜子前拆隐形眼镜。

鹿林深还为他专门戴了隐形眼镜……

记得之前听他曾说过不喜欢让眼睛直接接触到护理液……

穆然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然后他就被走动之间健美肌肉块块隆起的鹿林深猛然一把拽进浴室。

“哗啦——”头顶最大的花洒被打开,冰冷刺骨的水流霎时间淋到他们两人身上,穆然脸上全是冷水,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而他的身体也早就冷得直打哆嗦。

“说!他操了你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水流同样在鹿林深脸上纵横,他分开穆然双腿,宽大冰凉的大手遽然插进他的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粗鲁无比地抓弄着那水嫩饱满的阴阜。

“还是说两个地方都操了?”另一只手绕过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将股缝扒拉开最大,常年握手术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狠狠磨搓着娇嫩得像一朵刚开的小花一样的骚肛门。

“都操了……”前后双穴被深知他敏感点的大手玩弄着,穆然有些腿软,小逼不争气地流泄出骚水回应,可他全身被刺骨的寒冷给冻得颤抖不止,嘴唇也早已由红润转为惨白。

他知道,鹿林深在折磨他,同时也在折磨他自己。

“咕唧、咕唧——”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由下往上探进穆然紧致逼仄的小水屄里。

鹿林深的手真的很好看,手指修长,不见一点赘肉,他的手白净如玉,光是一双手,就给他凭添不少洁净禁欲的气息,手背、手指上爆起的青筋又让他看起来多了那么一点欲色,黛青色的青筋落在他陶瓷般的手上,像是在描摹一副马上要名动天下的山水画。

一向拿惯酒精纱布手术刀的手,此时插着滑嫩绵软的小骚洞,稍稍有那么点不合情理,却一度让插逼画面变得血脉偾张、充满张力。

可此时他嗓音沙哑,说出的话却那么直白粗鲁,“骚货,你让他射在里面了吗?”

穆然的心再没一点份量地飞上了天,然后像是被针狠狠扎出一个口,然后重重摔进冰窖里,直把硬梆梆的地窖都砸出一个洞。

“既然你都叫我骚货了,你觉得我会不让他的大鸡巴射在我里面吗?”

是他对不起鹿林深,他忏悔,他有罪,他活该坠入阿鼻地狱,本来他还想和鹿林深好聚好散。可现在被骂骚货的他——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射了,还射了很多!把我的生殖腔都灌得满满的,他把我的肚子都顶起来啦……”

“鹿林深,我说要和你分手,你能不能干脆利落一点,别在这整这些有的没的?”到了最后,他还在步步紧逼,他还在逼鹿林深分手。

“噗嗤、噗嗤——”本意是要给穆然清理掉那个狗杂种射进去的精液,可现在倒像是鹿林深用手在肏干穆然的小逼。

鹿林深又不说话了,现在他把小花洒也打开了,小花洒里喷射出来的也依旧是冷水。他那么执着固执地坚持着要帮穆然清洗,就像穆然那么固执坚持着要他分手一般。

穆然没有任何反抗,开始他还能自己站稳,渐渐地,他不得不靠着墙双手紧紧搂紧自己,最后,他不得不依偎在鹿林深怀里,全身冷得泛起了鸡皮疙瘩,颤抖不止。

那个狗杂种射进去的精液早已摸不到了,可鹿林深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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