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3 / 4)

抖了起来,呼吸急促的冷笑:“用,啊……用你来教我?”

温卿隐双手扶着他的腰,龟头已经插进直肠口,肥厚多汁的软肉紧紧挤压他硬疼的物件儿。

要命的快感刺激的他低叹一声,不着急把剩下的一节也插进去,而是浅浅肏弄起直肠口,语气温和含笑:“总归医者仁心……再者,是你先来劫得我,既然劫了我,就要付出点代价。”

孽根插的肉穴汁水淋漓,肉壁骚嘴一样嘬着龟头马眼,病弱大美人低喘着加快了冲撞的力道,顶的魔头剧烈颠簸。

唐棠双手把着窗沿,身体往前颠簸,肠道内的所有褶皱被粗硬的阳具给撑平,龟头拼命顶弄肉壁,他又爽又疼的大叫,下意识夹紧热烫阳具。

“啊啊啊!!伪……伪君子,啊哈好深——,拔,拔出来!!”

肿大充血的腔道紧紧裹着他,一环一环咬上龟头,无数骚浪的小嘴般让温卿隐连连喘息,双手握着对方劲瘦的腰肢,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凶狠,穴口飞溅的液体弄湿挺翘的臀部。

“啊……咬的我好紧。”

唐棠的喘息逐渐难耐,他死死把着窗户,身后病弱男人的密集顶弄磨得他肠道发热,汁水颤颤地喷出去,浇淋在侵犯他的性器上。

才操一小会儿功夫,他就汗津津的直抖:“啊……啊哈!!好烫,唔!!轻点,轻点,啊啊啊啊——!”

粗硬阳具冲破迎面而来的热流,温卿隐腰胯颠动越发凶狠,魔头臀肉被撞击的啪啪啪乱响,肉棒磨得本就红肿的穴口淤红充血,神医清雅温和的眉眼含着欲色,一点不像平日病恹恹的样子。

神医将患者后穴操红操肿,湿淋骚浪地夹着他粗壮根部,挺腰凿弄对方凸起肿大的骚心,每凿一下肉壁便紧咬他的欲望一口,他低叹着伪装成君子:“唔好多的水。放心……我一定,啊呃,一定会把元阳,全部灌进你的甬道内。”

挺翘白皙的屁股被挤压变形,上面还有君离所留下的痕迹,前夜躺在君离身下的大魔头,如今被他的挚友用又粗又长的肉茎插的浑身乱颤。

嗯嗯啊啊的淫叫,孽根插的汁水四溅,水淋淋的屁股泛着红,没人抚慰的肉棒来回蹭着马车微凉的车壁,留下一片黏腻。

爽,爽死了。

俩人不约而同想到一块,神医低喘一声,双手死死掐着魔头的腰,强有力的凶猛顶弄着,龟头“噗嗤……”一下插入直肠口,沟壑处卡着那处紧实的骚嘴,坏心眼地狠狠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快感轰然炸开,唐棠痛苦的叫声高昂,他抓着窗沿的手绷紧发白,脚指头抽筋似的,水淋淋屁股也抖得厉害。

肉棒飚射出一道道白浆,全部糊在马车壁,淅淅沥沥流淌下软榻,弄脏了熏过香的锦缎。

强抢民男的魔头被按在榻上,勾人心弦的眉目春意难耐,他白皙的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穴口被进进出出的肉根磨到烂熟滴水,阳具硬挺挺地弹动喷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顶撞,魔头屁股湿淋抖动紧紧夹着肉根,吸的对方难耐的叹息。

夕阳残留在天际,檀木马车轻轻的晃动着,玉兰白龙驹低头吃草,而车厢内两个男人疯狂交媾,病弱的将这身强体壮的,压在软榻上,操了个汁水淋漓魂飞魄散。

唐棠射了两次,身后“病弱”神医还没射,并且君子谦谦的模样,他跪的膝盖都红了,喘息着闷声呻吟几下,低低的笑了起来。

“唔……温,温谷主,啊哈,如若我没记错,你啊!!你和君离……是,是挚友?”

这人墨发散落在一侧,线条流畅的脊骨滚着层汗,后心处伤疤更明显,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红肿了,还在闷哼着恶劣挑衅:“我前夜……呃,可是刚从君离榻上下来,啊——,轻点!!”

“……弄挚友上过得人爽不爽,嗯?温大谷主。”他浑身细细地颤抖,察觉到体内热烫的逐渐肉茎胀大,忍不住断断续续大笑:“你们,啊——,啊啊啊!!你们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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