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下丨剥开包皮用笔尖刺激阴核软砂纸摩擦顶弄2k直播蛋(3 / 3)

眼中带着不正常的兴奋神色,低头认真欣赏着美人在酸痛的折磨中哭叫着抖着屁股流尿的淫靡场景,他有些遗憾眼罩的遮盖存在让自己看不到柳鹤完整的神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拿出手机来记录,但是残留在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理智还是让少年立刻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少年甚至着迷地伸手过去顶住抽搐的尿眼稍稍用力地钻了钻,在止住滚烫的尿液的同时,也立刻听到了柳鹤变了调的哀声哭泣。

梁青与看了看手上被喷溅得满是水光的软砂纸,突然低下头用手将它两角往下掰,制造出了一个尖锐的角度,接着又用胶布将缠了起来套在手指上。

美人腿间那饱经蹂躏的阴蒂已经肿胀不堪,两片肉唇都已经完全盖不住了,红艳艳地支楞在空气中抖动着。

少年用尖锐的砂纸卷尖轻轻地在敏感的蕊珠上刮了几下,满意地看着美人反应强烈地咬着牙浑身一颤,甚至猛地绷紧了屁股。

他低下头去,精准地将那颗极其脆弱而敏感硬籽一把掐住,另一只手用折出来的尖锐的砂纸角,一下一下地去顶戳那粒极致脆弱的硬籽。

“嗬啊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嗬啊啊啊——!!”那里刚才被牙齿失了分寸地啃咬以后早就已经有些受伤,脆弱得经不得刺激,现在才刚戳几下就直接就让美人崩溃地痉挛起来,口齿不清地哀声尖叫,手指在床上胡乱地抓挠,直接翻着白眼又高潮了,然而这次却已经根本流不出什么淫水,只能是无助地抽搐着肉屄,迎来更加难受的干性高潮。

梁青与还是完全不停手,反而还继续用压强最大的顶端对准了去反复戳着硬籽,几乎要将它挤扁,从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强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仰起头,阴蒂好像被捅烂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梁青与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坐在的腿部肌肉都痉挛着绷紧往上挺动,他脑子一热,甚至手上再用力地将骚核顶得凹进去一个深坑,死死抵住那颗被掐住固定的骚籽,转动手腕钻凿。

“嗬呃——”柳鹤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痛得大脑都是空白的,颤抖着张圆了嘴却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在可怕的刺激中翻着白眼再次失控地尿出了滚烫的热液,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唇边流到脸颊,接着竟是在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身下坐着的长腿突然不动了,梁青与吃了一惊,终于停下来对这个可怜器官的折磨。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把卷尖了的湿润砂纸放到唇边舔了舔,面无表情地又浮出了兴奋的潮红,接着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砂纸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又小心地蹭到前面低头去看柳鹤。

柳鹤面上都是细细的汗水,额间还黏着些许被打湿的黑发,脸上的眼罩可以看到明显的泪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呼吸也并不是很平稳。

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阴蒂根部还绑住那根阻隔包皮的绳子,梁青与小心地帮他解开了,那原本小巧敏感的器官现在甚至看上去变得像是一颗肥软的肉枣,脆弱的表面还有些许多斑驳的划痕,显出了熟烂的颜色,梁青与轻轻地用手指摸上去,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发热,床铺上也是被淫水尿水弄得一塌糊涂。

梁青与看着美人在昏睡中都不安稳的脆弱表情,突然感觉无比心虚,好像理智突然又回来了一样,他不安将柳鹤的眼罩摘了下来,一边轻柔地给美人擦掉脸上的泪水和涎水,一边万分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突然会这么出格。

然而他想了一会儿没得到结果,只能小心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柳鹤面前蹲下,确认他真的晕了过去,又赶紧给柳鹤揽住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坐了起来,单手把被弄湿的床单换掉了,同时心中万分庆幸这个床没有床垫。

梁青与接着慢慢地把柳鹤的下身也清理干净了,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那颗完全肿得变形的大阴蒂,终于在一切彻底结束以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溜进办公室干了多过分的事。

少年觉得有些想不通,不懂自己怎么可以变态成这样,想着想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崩溃,他站起来左右找了找,也没找到办公室里有消肿药膏什么的,于是只能咽了口口水,把昏睡中软绵绵的柳鹤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又盖好毯子。

梁青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有些心虚地起身往外走,准备去校医院买点凝胶回来悄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