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太呆了会被小老婆搞死吧(2 / 3)
姑姑。”
他语气像在陈述事实,过分平淡。
“我感觉姑姑射得好深,烫得我肚子都在疼。”
他轻轻抬起手臂,宽大的袖子顺着肌肤滑到手肘,露出上面青黄不接的淤伤:“自从清醒后就四肢乏力,胳膊一掐就会这样,我……”
他拉下袖子:“我很恐慌,姑姑。”
春兰低头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眼泪却一滴一滴地砸到青石地面,她张张嘴,握住拳头。
少爷,为什么非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是他呢,这世间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祈求着成为虹霓,为什么偏偏是他!老天啊,你真的知道他有虔诚吗,他年年都跪在你面前,他还是个很小的孩子的时候,杨家年年祭拜你,灯火如昼,每个人都沐浴焚香,让你香火绵延,这是你的回报吗?
你没有良心吗!
“少爷,不要怕,很疼吗?为什么早些不说,奴婢好在镇上买些膏药呢。”白驹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平静拉起少爷的手,扯扯僵硬的嘴角,笑着问。
杨长卿闭上眼睛。
南方的水土赋予他面孔中某些忧郁的悲剧氛围,岁月让他庄严,政治让他肃穆,苦难让他残酷,是权利录用了他。
他十九岁,应该在这个乱世中搅动风云,甚至于那个最高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企及。
很久他睁开眼睛,他的眼里有天然的冷调,灰色且理性。
“姑姑是我的教养者,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坦白地交谈过。”
“我不知道姑姑你为什么在杨家众多孩子中选择了我,杀了许多人,把我捧上了长子的位置,姑姑总是在我面前跪得很低,很谦卑,不像一个白驹,也不像临川氏的人。”
“那一年我被姑姑骂了几句,逃了祭天大典,晚上披头散发的姑姑颓坐在床边泣不成声,那一幕我终身难忘。”
“我能有如今的地位,姑姑功不可没,如今我功败垂成,我必须思考是否要彻底放弃,姑姑已经为我做了太多,若想放山归林,我在这里应许,若要择良木而息,我不会阻拦,长华,长锋都是正派的人,不会因为你曾经服侍过我而心生嫌隙,长媛心思毒辣,却一直都是极其欣赏你手段的,长乐,长意年龄尚小,也可以禀明父亲由你教导……”
看着垂眸为自己这样计深远的杨长卿,春兰心头不知为何冷了,荒唐的身份倒错之感油然而生。她再次叩首,声音平静:“自奴婢在临川列祖列宗排位面前发誓效忠您开始,已经有十八年,两袖清风,毫无私心,忝列愚忠之类,生死去向,全凭少爷定夺。”
毫无私心……好正派的说法,冰凉的青砖贴着春兰的额头,让她心中的想法愈发平静,杨长卿清甜的雍素从鼻腔游离进入她的肺腑,她想亲吻他的嘴唇,吞噬呻吟。
错了,开始就错了,那种隐晦的欲望趋势她标记了她的主子,从来没有什么忠诚,从来没有。
杨长卿将她虚扶起来,言语晦涩:“有姑姑在,就安心了。”
春兰反手钳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少爷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神情变成疑问,变成克制的震惊,渗出惊恐,虹霓低伏的本能在他放大的瞳孔中显出崩溃的前兆,他苍白地张着嘴,舌根发软。
白驹慢慢放下手。
“少爷,慢慢适应吧,现在你还离不开……我。”
青年一下子瘫坐在床上,用手勉强维持身体的垮塌,薄汗浸透轻衫,植物的甜味四处逃逸。
过了很久,他回答:“嗯。”
春兰想少爷也不希望她来服侍沐浴了,就关了门走到了隔壁。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下了楼想找个招待解决解决,但在几个招待的狐媚的脸上稍稍停留几秒,又径直走出了驿站。
湿漉漉的黑树枝花瓣重叠,泪滴般滴落在她的发缝里,身后一个穿绀色衣裳的虹霓出声,声音清脆,所以显得特别诧异:“啊,这里这么有个人?还是个白驹哩。”
“你一直跟着我,难道不是吗?”春兰闻到他身上专属于东隅的,辛辣的草药味,下意识地释放自己的雍素镇压。
平时在京城都碰不见虹霓,怎么到了岭南,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滇域的虹霓都是这样抛头露面的,怪不得说是民风剽悍。
“谁跟着你了,我走我自己的路呢。”他眉清目秀的,笑起来却特别赖皮。
他修长的脖子,手,脚都带着叮叮当当的银饰,走到哪里幽幽响到哪里,除了聋子谁不知道吗?倒是鞋,是布鞋,旧了,走起来鸦雀无声的。
春兰伸手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虹霓异常娇小,像个孩子,却并不消瘦白皙,身体健康而肥沃,柔情绰态,凤眼半弯,小羊羔般的双眸含着奶味,耳边摇晃的银坠衬得他的肤色亮晶晶的,极其美好。
“大半夜的缠着一个白驹,你家那位是不是不太行?”她挑起男孩的尖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说。
谁知他并不害臊,反而用肉嘟嘟的屁股蹭了蹭春兰的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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