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马操射后坐在老攻腿上被喂饭为上学穿情趣衣服主动求操(1 / 2)

白秋秋从来不知道骑马会如同痛苦,这辆木马和平日里的木马截然不同,下面用弧形的木板钉在木马的四只马蹄上,他被迫坐上去后,后穴还未适应被忽然劈开的疼痛,埋藏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便猛然震动起来。

嗡嗡的声音仿佛运转的机器,按摩棒上的青筋和颗粒,毫不留下的撞击着柔软的骚肠子,本就被干了许久很疼的骚肠子,被撞击的仿佛拳头塞进来,用力的捏着柔软的肠肉击打。

白秋秋疼得不断挣扎,想从木马上下来,双脚却被禁锢在脚踏上,无论如何挣扎,只能被死死的钉在马背上。

“放…我下…来…停…不…不要…求求……”虚弱带着哀求的哭泣声音,换不回来围观的三个人一点心软,他们兴致勃勃的看着在疼痛中挣扎的白秋秋,黑沉的如墨的眸子里翻滚着晦暗的光,仿佛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海。

挣扎不仅没法从木马上下来,反而因为他的动作,木马摇晃起来,让本来只是转动的按摩棒,瞬间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起来。

下体在按摩棒的操干下变得麻木,但绵延不绝的胀痛不断地传递过来,这个按摩棒比之前还要长很多,不仅牢牢的抵住他的骚心,甚至仿佛要将他肚子给桶穿一般。

冰冷的东西不留任何情面的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顶戳着最上面的嫩肉,仿佛要将那块嫩肉顶烂一般。

白秋秋眼泪啪嗒啪嗒从眼中掉落下来,眼尾微微发红,清冷的眉眼变得脆弱起来,他低声哽咽,哭泣声破碎,不断地哀求求饶,可围绕着木马的三个人,盯着他的目光仿佛三条毒蛇一般,冰冷渗人,黏腻恐怖。

骚水从肠子中喷射出来,但因粗大按摩棒的抵挡,只能淅淅沥沥的一点点渗出来,将木马弄得亮晶晶的。

粗大的按摩棒随着木马前后摇晃,时不时的抽出来一截,又在木马摇晃到后面的时候插进去,露出来的那一截也被泡的亮晶晶的,看上起极为淫靡。

精致小鸟的小鸡巴在前后摇晃中不断和木马摩擦,后面通红的骚屁眼吞吐着按摩棒,一前一后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白秋秋的神经,哪怕心里极为不情愿,身体上的快感依旧让他不由自主的白眼上翻,嘴巴微微张开,一截小小的红舌吐出来,像是被玩弄到极致,控制不住一般,呻吟声不再掩藏。

“…啊…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们…呜呜…”

在快感和呻吟声中,白秋秋站立起来的鸡巴很快射了出来,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划过一道弧形落在木马上,然后沿着木马的身体一滴滴流下来。

射出来的白秋秋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如烂泥一样瘫软在木马上,若不是双脚被脚踏锁住,怕是这会已经掉在地上。

喷射出来之后,身体更加敏锐,按摩棒依旧在不停歇的工作,白秋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再次喊不出一丁点声音,按摩棒终于停止工作,阮清羽上前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啵’按摩棒被缓缓地从屁眼中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禁闭室里格外明显。

阮清羽、沈黎和许京墨三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昏昏沉沉的白秋秋也一下子清醒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骚屁眼舍不得离开按摩棒一般。

他挣扎的想动,但触及到阮清羽含笑的目光时,瞬间毛骨悚然,对阮清羽的恐惧刻在心底,丝毫不敢乱动,任由阮清羽抱着他朝外走去。

这件囚禁他的别墅里没有请任何佣人,除了特定时间上门的钟点工打扫房间外,一顿三餐都是由阮清羽、沈黎和许京墨三人亲自动手去做。

天之骄子的三个少年,平日里都是被佣人伺候着,喝水也要别人倒到杯子里,可如今却为了让白秋秋多吃一点,一个个成为了大厨级别的高手。

白秋秋被抱到餐厅,餐桌周围有四把椅子,但阮清羽没将白秋秋放到椅子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其他两人都坐在他周围。

明明都是同龄人,可大约这三人已经掌管公司,身上充满上位者的侵略气息,被这三人婚后的气息包裹着,白秋秋整人身体紧绷。

“清羽也太奸诈了,竟然将老婆抱在怀里吃独食。”沈黎格外不满的抱怨。

许京墨黑沉的目光望着阮清羽腿上的白秋秋,声音冰冷:“以后轮着来。”

“那还不是骚老婆喜欢被我抱着吃饭,是不是,秋秋?”阮清羽轻笑了一声,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满足。

三人视线一下子聚集在白秋秋身上,仿佛凶狠的恶狼看到新鲜的肉一样,随时会扑上来吞入腹中。

白秋秋深知,自己敢说一句话,剩下那两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他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眼睫遮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眉眼冷淡,只是发红的眼眶和眼尾的淡红,令他多了丝媚意。

就好像是一朵白色的郁金香上染上了淡淡的绯红,令这三人看的更加中着迷。

三人心中既喜欢又愤恨。

又是这个模样,无论被他们操干多少次,无论被怎么弄脏,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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