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逼当着女主面说骚话(1 / 2)

唐云笙的手指在白秋秋的后穴轻轻地揉捏打转,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试探的用将食指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

柔软温暖的后穴早在这段时间的开发和操弄变得敏感,只要稍微抚弄,哪怕不插入,紧致的后穴也会稍微松弛一些,让手指轻松进入而不会受伤。

手指进入后,轻轻地在周围湿润的骚肠子上扣挖和刮了一会,骚肠子便自动吐出一股淫水来,滴滴答答的从后穴里往下流。

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的包裹着一小截食指,恨不能将整根手指吃进去,等唐云笙整个手指进入到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时,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唐云笙双腿之间的阳具变得无比硬,仿佛棍子一样用力戳在白秋秋软绵肥腻的双腿之间。

但就在唐云笙准备在花园里操干一场的时候,陈璐的到来直接将身上小白兔一样胆小容易害羞的人给吓到。

唐云笙心里极为不悦,箭在琴弦不能发射实在太痛苦了,因此手指放在白秋秋后穴里并没抽出来,另外一只手还在揉捏拉扯白秋秋的奶子。

早在这么久的玩弄下,红豆大小的奶子一直都是樱桃般大小,再也没能小下去,这让造成这一切的唐云笙心里极为雀跃。

眼看陈璐就要走到跟前,马上就被发现的痛楚和羞耻让白秋秋按住的手,转头双目泪朦朦的看着唐云笙,低声哀求:“不要。”

唐云笙看着白秋秋那张惨白的小脸和快要没有血色的唇,身上被绝望笼罩,放在后穴里抽插的手顿了一下,但旋即眼睛一亮,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想法。

“不要什么,不要老公在这里草骚老婆吗?”唐云笙的唇贴在白秋秋的耳垂上。

乌黑的短发软软的贴在脑袋上,就仿佛他这个人一样,品尝起来极为柔软乖巧,可爱的让人愈发为止发狂,想要独占。

清亮的眸子氤氲着水雾,明明是在哭泣,但却仿佛带了钩子,勾的人神魂颠倒,热血沸腾。

雪白的肌肤因生怕被人发现此刻被玩弄,变得粉白,像是粉白的樱花花瓣一样,被亲吻的红肿的嫣红的唇嗫喏的一张一合,隐约能看见里面红润小巧的小舌。

又纯又欲,看的人心跳加速,唐云笙凝视着转头看向他的白秋秋,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浓郁的晦暗和野兽般的凶猛掠夺,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听到唐云笙羞辱人的话,白秋秋眼睛猛然睁大,下一秒,发出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他摇晃着脑袋,顾不上吹拂在耳垂上惊人的热气,小脸上满是恐惧仓惶和哀求。

他想起那日逃跑到门口被青年抓到后的结果,尽管不知道晕厥过去之后,那辆车上的人到底有没有看他被人当成女人一样操弄。

可在光天化日下,被的一丝不挂的在马路边的草丛上操干的那些记忆,仿佛一把锋利的凿子,用力的凿着他脆弱的心脏,让他根本无法承受,几乎崩溃。

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来,沿着脸颊划过,路过破损的唇角,将嫣红的唇染的湿漉漉的,最后缓缓地流入过天鹅颈一般漂亮的脖子上,消失在衣领下。

他用发颤的手扯住唐云笙的袖子,别开眼,咬着嘴唇肉,声音同样发颤的小声道:“不要,求你。”

白秋秋脸上挂着泪痕,脸颊粉嫩,眼睫微微下垂,纤长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有的贴在眼帘上,就好像是皮毛被雨水打湿的小猫咪,楚楚可怜,看着就非常好欺负。

可偏偏被精心娇养的白秋秋像是王子一样的少年,这会露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不会让人心疼,反而让人愈发的想要欺负到他哭都哭不出来。

“不要什么?不要老公在你这位青梅竹马的女人面前,草的老婆喷出淫水,大着肚子满是精液吗?”他语调轻缓,优雅而又愉悦。

白秋秋眼睫一颤,脸色愈发的苍白,唇珠因紧抿而变得发白,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脸上露出恶意笑容的唐云笙,吸了吸鼻子,结结巴巴:“我…”

“我什么?”唐云笙轻轻松开揉捏奶子的手,轻轻地按压着白秋秋柔软的唇,扬起唇角,不紧不慢的道:“骚老婆不说清楚,老公怎么知道是什么?”

粉白的脸颊愈发的红,红的几乎滴血,心中的羞耻感像是刀子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刮着脆弱的神经。

他当然知道唐云笙想让他开口说什么,无数个日日夜夜,在那张令人可怖的房间和大床上,在他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唐云笙停下来的时候,都会被逼着说一些羞耻的话。

他咬着唇不肯说,那时候是不太清醒,才被引着说出那些恨不能让他一头撞死的绝望的话,可现在他人极为清醒。

可他不说,唐云笙便在他后穴里继续抽插和抠挖,甚至将中指也试探的想插入进去。

知道唐云笙不会善罢甘休,而陈璐马上就要跟前,被发现的羞耻和绝望让唐云笙不得不摒弃羞耻心,满心绝望的道:“求…求…老公,不…不要在骚…老婆的…朋友面前,草…的骚…老婆…喷出…淫…水,大…着肚子…满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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