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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的实战机会,二人对视一眼,祁越便先行向那巨兽移步前去。

从第一次听到声音开始估算,距离不过千米。行至半途,却听那猛兽叫声便忽地惨烈尖利起来,全无方才汹汹气势,倒像是被制住愤懑哀嚎——紧接便是树木折断,重物坠地声,将脚下泥土都震了三震。

动作迅猛,下手果决,一击致命,非常人心力所能为。

沿声音来源,过长林丰草,最后百米,祁越凌空一越,脚尖点一颗粗壮树身而起,拔剑挥斩,前方一排松木便被拦腰切断,齐齐落地,声如惊雷,惊起泥土尘埃,碎枝断叶漫天飞扬。

破开尘障后的剑意仍未收敛,携剑风穿过白雾。一道碰撞声骤然响起,两股内力相抵,雾气消散,方能看清眼前情景——

一只约莫三人高,体型雄壮,浑身灰毛的巨兽横倒在地,利爪伸出,獠牙血口大大张着,胸口处露一圆盘大小伤口,鲜红血液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汩汩流出,将脚下大片浅黄泥土染成棕红,显然已经没了生机。

巨兽尸体旁一少女骄然而立,身着束腰劲装,背一青铜剑匣,神情藐屑,一脚踹向地面死兽,哪里像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说是破阵杀敌的将军也不为过。少女脸上无甚表情,硬生生从巨兽鲜血淋漓胸膛中挖出一块淡绿色内丹来。

少女将内丹收入囊中,径直向二人走来。

她身上沾染血腥气,祁越皱起眉头,先一步拦在前头,不让她往沈知晗处走。

少女极轻地笑了一声,微微躬身,同沈知晗方向道好,不似方才杀伐果决模样,倒显出几分娇俏随性来,“我并无恶意,这老兽扰我休息,打搅二位了。”

少女右颊现梨涡,指尖滴滴淌血,如此反差令祁越不知何处,一时怔愣原地。

沈知晗松下一口气,心道幸好对方并非恶徒,上前说明自己身份,又替祁越鲁莽道了歉。

本是萍水相逢,误会一场解除也就罢了。谁料少女听闻二人也要上南华宗参与拜师宗试,不由分说撒娇要与师徒二人一齐同行,祁越见不得这般女儿娇态,抱胸靠树,十分不耐。

原以为沈知晗会拒绝,哪想在少女不依不饶攻势下,竟傻乎乎应了下来。祁越倏地黑了脸,他知道若是自己提出拒绝,沈知晗必不会有异议,可两人关系自启程以来一路走冷,他凭什么去管这些鸡毛蒜皮小事。

——不过是多个同行人罢了。

少女名程蔓菁,自南方边陲小镇而来,天生神力,三岁能轻易推倒成年男子,五岁能抗百斤巨石,偶得一云游僧人指点,自此领悟修炼之道。八岁练气,十二岁筑基,听闻南华宗五年一度宗试在即,告别亲戚好友,独自带着盘缠上路。

祁越冷眼看程蔓菁与沈知晗一路交谈,牙关紧咬,顾自不满。

程蔓菁似乎没一点眼色,丝毫未能觉察他不悦,眉眼弯弯,喜笑盈腮,时而转头看他两眼,撞见祁越瞪紧的双眼,笑意不减反增。

祁越积攒了两日情绪,到曲溪客栈宿下。两人为节省银钱,一向同居一屋,程蔓菁听闻此事,竟主动提出自己盘缠尚足,多替二人开一间房。祁越将银钱丢回程蔓菁手里,恶狠狠道不必,怨气此时一股脑爆发开来。

沈知晗才洗过身子,祁越正门不走,非要从从二楼破窗而入。听见祁越脚步落地,沈知晗匆匆套上亵衣,手忙脚乱系到一半的系带忽被扯开,祁越从身后抱住了他,冰凉的吻落在颈间。

沈知晗没反抗,抚上腰间祁越手掌,“出什么事了?”

祁越与他十指交缠,亲完脖颈又去吮着沈知晗耳垂软肉,道:“没什么事,只是见师尊一直与她讲话,觉得被冷落罢了。”

竟是因为这样原因……沈知晗轻笑出声,心中隐隐欣喜,他与祁越许久未这般亲密,说来还该感谢程蔓菁,半仰起头,斜斜对上祁越视线,“她性子开朗,你与她计较什么……你是我徒弟,怎么也不会冷落你的。”

祁越冷哼一声,“我看你与她开心得很。”

耳垂蓦地被重重啃咬,沈知晗身体一缩,便被祁越按到了床榻之上。他下身空落落一片,祁越手掌毫无阻拦到男根处把玩,两只轻颤的鸽乳也被温热口腔含吮舔玩。

沈知晗被亲得浑身发软,一面嗯嗯啊啊地应,半月未经情事的身子轻易被挑逗起情欲,潮水一股一股从身下穴处涌出,打湿祁越手指。

一盏黯淡烛火照得沈知晗身子似被晕了釉,莹润软腴,被舔舐过处留着湿漉涎液,亮晶晶水盈盈的好看,祁越欲火顿生,将他双腿抬起压在肩膀,“师尊,自己抱着。”

沈知晗早已情动,又想祁越想得紧,翕合的淫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往里捅一捅接了这瘙痒,二话不说便听徒弟的话,托着两处大腿肉,将冒着黏糊淫水的穴全数展现在徒弟面前。

沈知晗男根少经使用,粉里透着白翘在一旁,肥嫩的阴唇向两边大敞,露出的穴透亮干净,清液从紧闭的缝隙中流到会阴后庭。贲发的器物才抵上穴口,沈知晗闷哼一声,竟靠吞吃柱头便自行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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