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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每日负责打扫天魔寝宫的仆人小次,此时正拿着扫帚,提着水桶,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今天的寝宫正散发着一种与往日不同的甜腻的气息,让她不敢靠近。
今年是她被打入深渊牢狱的第二个年头,刚被流放到这里时,就有成百上千的魔神围拢上来,要将她撕碎吞噬,然而天魔大人庇佑了她,并安排她在清幽的大殿里工作,免于受到外界的侵扰。
除此之外,天魔大人还在这深渊里修建了许多商铺、酒馆、农场,甚至还有藕池和椒田,虽然这里远比不上富饶的善见城,却也能够维持基本的运作。
迟疑了良久,小次还是躬身叩了叩门,吞咽两下,滋润了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问:“谁在里面?”
寝宫外的结界十分坚固,生人绝不可能进入,能够闯入这里的一定是拥有着可怕力量的东西,她想了想,还是咬牙冲了进来,却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恐怖景象,反而看到了床上陷着的一个清瘦的天人。
她定睛望去,啊啊,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儿呢!
天人那作为标志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如今已经被折磨得红痕累累,尤其是大腿内侧,布满辗转欢爱过的痕迹。
帝释天被施加了特殊符咒的铁链锁在了这里,昔日庄严洁净的身体,被日日夜夜地亵渎,女穴和后庭处传来的胀痛和不适感却没有减少,最近更是莫名地增加了眩晕和呕吐的症状。
他抬起眼睛,勉强撑起身体,看到端着木捅的女孩,维持着温和的声音问道:“……阿修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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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你们竟然在天魔大人的寝宫里看到了那一位?”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些鬼侍一听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他们可不会忘记,这几百年来的痛苦是谁赐予的。
可熟悉的铃铛声一靠近,这些侍卫呀,奴仆呀,立马闭上了嘴,长期的威压已经让服从的本性烙刻在每一个鬼族的心里,他们被迫低头,从这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天魔大人的一片黑红色的衣角。
“去为我找一位医官来。”低沉深厚的声音响起了。
这些侍从这时才敢抬起头来,猛然间发现阿修罗怀中正打横抱着一个人,脸部被布料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白嫩如新雪的秀足。
小次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她刚刚好像看到,这天人男子的脚底,好像生长着两只细长的金色眼睛,她微微在心里诧异:难道这位大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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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天魔大人,这位……他已经有孕在身。”
怀孕?
听了医官的话,阿修罗好像并不意外,没有多么喜形于色的样子,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等到全部的人都退下之后,他才缓缓拉下用于给帝释天遮脸的布料,手掌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双冰冷的手,并且用体温为他捂热。
昏睡中,帝释天被扶起身来,灌下了几口不明的液体,这并非他所熟悉的玉酿,而是温度刚好的莲子汤,汤中放了足够的蜜糖,让他这嗜甜如命之人也感到满意,皱了皱眉,轻轻叹出了声。只是汤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时,忽然引起了一阵不适,让他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咳……你把我锁在这地方……却又不进攻善见城,究竟是什么用意,我竟然无法揣测明白。”
“很快,你就会懂的。”
帝释天完全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见阿修罗抱着一大簇洁白的芬陀利,插在床头的珊瑚瓶里,他扫视四周,发现这里的摆设竟然已经与自己的妙胜殿相差无几,镶嵌宝石的右旋法螺、撑幡的金人、燃烧着的蛇灯、薄如蝉翼的银盘,更不用提那些华贵的掸须、花钵、孔雀扇,就拿床帐来说,也通通换成了繁复的曼陀罗纹样。
阿修罗道:“帝释,这里比起你的妙胜殿如何?”
帝释天不禁莞尔,先前自己只不过随口一说,竟然激起了这个人的胜负之心,定要把这冷清的天魔殿装扮得比妙胜殿更加华丽才好。应该说他的行为是幼稚,还是令人怜爱的天真?
帝释天用双手握住他的手掌,虔诚地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郑重地嘱咐道:“阿修罗,我的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临死之前,我要将这个婴儿作为礼物送给你。我要让你成为善见城的王,四海之内都臣服于你,籍此来弥补我对你犯过的错。”
“那东西,你喝了多少?”阿修罗抽回手掌,似乎并不承情,只是掐住他的下颌,不耐烦地打量:“比起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还是担心别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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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至高无上的主神婆罗贺摩天出生在金色的千叶宝莲中,象征清静和圣洁的莲花因此受到天人的顶礼膜拜,但此时,水雾氤氲的莲池中,也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香艳之事。
帝释天抚着日渐圆润的肚子,坐在阿修罗的腿间,难耐地摇动腰肢,垂坠的子宫压迫着敏感的下体,令他对阿修罗的渴求一天比一天强烈了起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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