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if线 发情期放置主动求肏/乳尖电击尿道插入/孕期自慰(5 / 8)

这交合的姿势把他掀翻在地,趴在他的身上,“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他狠狠把银针往里面一顶,顿时针尾就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整根针都没入了他的性器。

砚清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开始抽噎,格伦雅也不管他,抬起他的一条腿,随即狠狠干了进去,连肏几十下,撞开了他的宫腔。

砚清真的无力抵抗了,只能任由对方粗暴地把他的子宫撑得变形,在柔嫩的宫腔里冲撞。

他忽然感觉到子宫被撑到了极致,他一愣,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挣扎了起来,“出去!”

“刚刚是谁自己凑上来说还要的?”格伦雅治住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砚清,你可要说话算话。”

砚清还在挣扎,这可把格伦雅惹恼了,他面色一沉,随即反手给了他另外半边脸一巴掌。

砚清哽咽道,“我不想怀孕……”

“不想怀孕?”格伦雅冷笑一声,“让你怀孕可是你的荣幸。”

他就只能这样强硬地被他摁着,接受alpha的灌精。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格伦雅抽出去的时候砚清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了,就连把他的银针和银链摘下,他也只是抽搐两下,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格伦雅冷眼看了看地板上的砚清,把他随手一裹抱了起来,随即打开了房门。

安娜还守在外面,她也不敢说话,就静静地看他把砚清放到了房间里。格伦雅走过来,对她道,“把房间收拾一下,我去洗漱。”

安娜点了点头,格伦雅又想起什么似的,把一个小瓶子给了她,“我明天还要出去,如果他还在发情,你就给他打这个抑制剂。”

那个抑制剂混合了格伦雅的信息素,是格伦雅亲自准备的,神格本来并不打算给砚清,但又怕真的不小心把他搞死了,只好作罢。

安娜一愣,随即接过。看着格伦雅走进了浴室,于是趁机去打扫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不明白为什么格伦雅明明有抑制剂却还要把砚清一个人晾在那里那么久,明明也可以通知她去拿,或者干脆准备一份在家里,为什么?

如果只是吵架,那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的伴侣吧?要知道,omega发情期无人抚慰的话,真的很容易得精神疾病,甚至会因为体内激素紊乱而死掉。

想到这里,她迅速收拾完,又跑去看砚清。

她以为格伦雅已经给他清理过了,谁知道他压根没有管,只是把他丢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她过去的时候,昏迷中的砚清还在打冷颤。

她立即打了热水,帮砚清简单擦拭了一下,她看砚清小腹微鼓,本来还想帮他进行体内清理,但是这太逾矩了,她不敢。

她看见砚清身上有各种各样的青紫掐痕,脸上也有被掌掴的痕迹,看到这么漂亮的脸被糟蹋,她实在不明白那个alpha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她轻柔地掖好被子,正准备去关床头的灯,突然听到砚清呢喃了一句什么,还以为是他醒了,有什么吩咐,于是凑过去听。

砚清沙哑着嗓子,低低道:

“格伦雅……”

“不要留我一个人……”

安娜愣了一下,慢慢地,眼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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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格伦雅还是很晚才回来,好在砚清有了抑制剂,尽管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但起码不用再受到情欲的折磨。往往砚清睡下了格伦雅才回来,而砚清醒来去做体能训练的时候,格伦雅又还没醒,他们甚至不睡同一张床——格伦雅是在书房睡的。

他们就过着这样一头一尾的生活,十几天都没有见面,直到有一天格伦雅好像终于忙完,破天荒地早回来,这才和砚清碰了个正着。

安娜感觉到格伦雅的态度又和缓下来,砚清也开始自然地和他说话,那天晚上他们又做了,砚清的叫声不再像上次那样痛苦,结束的时候也是格伦雅亲自帮他清理,全程都把他揽在怀里。

这让安娜有点莫名其妙。他们是在外面背着她偷偷和好了吗?可是前一天还连一张床都不想睡,这一晚就如胶似漆,未免也太快了。她其实替砚清觉得有点不值,毕竟格伦雅之前竟然在发情期冷落他,这实在是不可原谅。如果是她,她可能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安生日子没过两个月,格伦雅突然又突然和他说,他要回天界出一次长差,大概五六个月。

砚清微微错愕了一下,也只是点头说好,没有什么别的反应,看得安娜急死了。

砚清太被动了,但是其实作为恋人该有的情绪他都有,思念也好不舍也还还是失落也罢,他也想一一表达出来,他本来可以学会去试着表达的,但是格伦雅的两个人格切换反复无常,不敢让他去全身心地依靠,所以即使结为伴侣两年多,他还是没有学会。

格伦雅走后砚清还是那样,态度不冷不热,但是每当格伦雅的来信寄到这里,他还是很高兴的,安娜还有一次看到砚清对着信件笑,但是注意到她的余光,又很快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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