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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夏没有伸手接的意思,便捏着水杯贴到池夏唇边,慢慢喂他喝下。

池夏就着顾睿严的手喝完一杯水,满足地舔舔.湿润的嘴唇,仰头看顾睿严:“哥,你还没回答我。”

顾睿严收回放在池夏嘴唇上的目光,将玻璃杯搁床头柜上:“回答什么?”

“刚才的问题啊,给我破.处,你爽不爽?”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顾睿严深呼吸,下颚紧绷,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池夏却一点不怂,反而火上浇油:“怎么样,紧不紧?”

“闭嘴。”

“我让你操.了那么久,还流那么多血,问一下感受怎么啦?”

“池夏!”

池夏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拳头握紧再握紧,片刻后缓慢松开,顾睿严终是败下阵来,他没办法真的和池夏生气。

“池夏,我原谅你这次。”顾睿严整理好情绪,面无表情对池夏说,“你别忘了,我是你哥。”

池夏在心里冷笑一声,正要再说几句刺激一下顾睿严,却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是个池夏没见过的人。这很正常,他被关了十二年,连顾家的人都只有在偷跑出副楼时才能看见一两个,何况是顾家以外的人。

“醒了啊。”秦斐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一时竟有些挪不开。

顾睿严往前一步,将池夏整个人严严实实挡在身后,问秦斐:“怎么了?”

秦斐清咳一声,走到顾睿严跟前:“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他探身又看了眼池夏,压低声音说,“既然醒了,那我明天就不来了,那些药哪些外用哪些内服反正你也清楚。”

“好。”

顾睿严送秦斐出去,往楼下走的时候秦斐忍不住问身旁好友:“那人是谁啊?”这话在昨天早上六点被一个电话喊过来见到陷入昏迷、下身惨不忍睹的池夏时秦斐就想问了,只是那时顾睿严满身杀气,脸色实在难看,秦斐怕引火烧身,这才忍住没问。

顾睿严没说话,一直到两人走出主楼,看着秦斐拿出钥匙解锁车门,顾睿严才张口说:“他是我弟弟。”

顾睿严在外面抽了两支烟,回到三楼主卧,却发现池夏不在床上,卫生间的门关着,顾睿严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见里头毫无动静,他抬手敲门:“池夏。”

磨砂玻璃门打开,池夏站在里面,微仰着头看站在外面的顾睿严,他说:“下面好疼。”他张开手臂,“我不想走,哥你抱我过去吧。”

顾睿严小心将他打横抱起,走回床前,轻轻放下。屁股一沾床,池夏就撩起睡衣岔开两腿,对顾睿严说:“哥你帮我看看,裂开了没有。”

池夏没穿内裤,身上是一件柔软的纯棉白T,严格来说不是睡衣,是顾睿严居家休息时穿的,只是池夏和顾睿严身高差距实在太大,瘦而窄的肩膀撑不起衣服,顾睿严穿着稍微宽松的短袖上衣套池夏身上却能严实盖住屁股和大腿。

池夏的生母是个非常美艳的混血儿,当初也就是凭着那张脸挤上了顾永坤的床,池夏长相随他妈,发色很浅,皮肤雪白,瞳孔是浅浅的茶褐色,唇形非常好看,上唇正中嵌着一颗小小的唇珠。他是那么的漂亮,像一件造价昂贵的易碎品,顾睿严以前连抱他都不敢用力,可是昨晚,他却把池夏弄伤了。

还伤得那么彻底。

“哥,”池夏见顾睿严迟迟不动,出声催他,“你帮我看看呀。”

顾睿严拉下t恤盖住池夏下.体,不需要看,他知道那狭小的嫩.穴里面有好几道撕裂伤。

“裂了。”顾睿严拿过秦斐留下的药,塞池夏手里,“自己涂。”

池夏飞快将那管药膏塞回给顾睿严,往床上一躺,再度敞开两腿:“你帮我涂。”

顾睿严捏着药膏,面颊紧绷,眉心微微聚拢。

“池夏,我……”

“哥,”池夏喊他,声音哀怨,“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连帮我抹药都不愿意。”

僵持数分钟后,顾睿严再一次妥协。

他洗过手,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往池夏腿间探去。冰凉的药膏触到娇嫩.穴肉,池夏给激得一抖,顾睿严抬眼看他:“疼?”

池夏轻咬下唇,摇头。

顾睿严缩回手,将池夏抱起来,让池夏侧身坐他腿上。这样他涂药的时候可以用另一手托着池夏臀部,比较顺手,还有一点好处,他的脸可以不用贴太近。

“张开。”

池夏嫌t恤下摆碍事,撩起来咬在嘴里,乖乖张开腿。顾睿严垂眸,从这角度看,缩在他怀里的池夏跟全.裸没两样。

平复片刻,顾睿严重新挤了药膏涂上去,被过度使用的嫩.穴红肿不堪,顾睿严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他眉心微微蹙起,动作轻柔,小心仔细涂完外面,接着涂里面,刚探入一个指节,池夏就绷着腿根喊疼。顾睿严眸色稍暗,想起来前天夜里,做到后面他已恢复神智,只是那时池夏将他咬得好紧,白绵绵的两条手臂环着他脖子,扭着水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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