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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回应,顾睿严帮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池夏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进入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红着眼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他慢慢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纯棉的运动长裤,往身上一比,好长,池夏撇撇嘴,弯腰套上,裤腰带扎紧,裤脚卷个几圈,勉强算是能穿。

弄好后,池夏赤脚朝门口走去,一打开,却见外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池夏脸色瞬间不好看,好不容易盼到顾永坤翘辫子,却没想到顾睿严也要关他。

怎么,他真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池夏后退一步,用力甩上门,握着拳头在卧室中央站了一会,池夏返身走到床前,弯腰扒下被套,然后将被套和床单打上死结连在一起,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哼,想关住他,门都没有。

顾睿严赶回公司开会,从会议桌上下来后又去见了几个大人物,应酬完回到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管家告知池夏不见了。

池夏在副楼里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肯定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顾睿严就是担心他受着伤还乱跑,才找人守着他,没想到还是没看住。

顾睿严用力按揉太阳穴,弯腰坐沙发里,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准备醒酒茶。

令人意外的是,池夏比茶先到。他其实没走远,小心避开寻找他的人,一直在周围绕圈,中间还溜回副楼他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阵子,天黑才又出来,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等到顾睿严回来才大摇大摆现了身。

他走到顾睿严身侧,伸手帮他按揉额角,顾睿严捉住他的手,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挥退佣人,自己也跟着离开。转眼间,主楼大厅里只剩下顾睿严和池夏。

“去哪了?”顾睿严问。

“哪都没去。”池夏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关不住我的。”

“我是怕你跑到外面去,没想关你。”

怕他跑出去,不就是想关他吗,池夏在心里冷笑,自己说这样的话不觉得矛盾?他懒得问,反正他不会再相信顾睿严了,顾睿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明明说了每年春节都会回来陪他,可是自从发现他身体的秘密后池夏就再没见过他。

要不是顾永坤突发恶疾归了西,顾睿严又怎么会记起来他还有个弟弟。

池夏从再次见到顾睿严的那一刻起就做了决定,他要每天和顾睿严黏在一起,顾睿严讨厌什么他就做什么,白天气他,晚上还要脱.光了让顾睿严看他畸形的丑陋身体,让顾睿严每天活在阴影里,每时每刻犯恶心,以此来平息他苦等数年的怒气。

这样还不够,他以后还要给他生孩子,最好长得像顾睿严,让顾睿严一看到孩子的脸就会想起来他是怎么操开池夏的逼,将精.液灌入他的身体。

“哥,”池夏蹲下来,慢慢跪在顾睿严身前,扶着他双膝问,“你很难受吗?”

顾睿严今晚混着喝了好几种酒,确实难受,他哑声对池夏说:“帮我倒杯水。”

池夏起身走开,很快端来一杯水,顾睿严接过去,在杯沿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动作。

池夏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吧,这水很干净,没加药。”

顾睿严头脑昏沉,没等池夏说完就仰头喝光了水。

池夏咧嘴笑了:“骗你的,我又放了药,但你放心,量没有上次多,是上回用剩下的,总不能丢掉,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呢,那么贵,多浪费啊。”

顾睿严深呼吸,气得手抖。

“怎么,只准你骗我,就不许我骗你吗。”池夏上前将大门反锁,慢慢又走回顾睿严跟前,“我也骗你一次,这下我们扯平了,然后算别的账,你之前逼我吃了药,现在,我要求你再射一些给我,只许多不许少。”

杯子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顾睿严弯腰捡起一片,用力握在手中,鲜红血液从攥紧的指缝里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皮沙发上,池夏变了脸色,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

“哥……”

“滚!”

池夏给他吼得眼圈一红,却不动,固执地盯着顾睿严受伤的右手:“你手流血了。”

顾睿严喘息粗沉,勉力用疼痛维持着清醒:“你,出去,让管家进来。”

“可是……”

“还不快滚!”

池夏妥协了,他看不得顾睿严流血。他跑过去开门,跟管家说他哥手受伤了,管家匆忙进去,池夏在外头待着,没敢进去,怕顾睿严看见他又生气。他低头看自己赤着的脚,从顾睿严卧室爬窗离开时他没穿鞋,他一直都没有穿鞋的习惯,反正被关在屋里也去不了别的地方,没有穿的必要,碍事。脚背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了一道,不深,但因为肤色太白,那道三四公分长的口子看着便有些显眼。闲着无聊,池夏蹲下去抠伤口玩,没过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池夏抬眼,看见两个人快步朝大门方向走来,一个是顾家的佣人,池夏是从衣着上看出来的,另一个他不认识,挺年轻一男孩,长得白皙秀气,佣人领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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