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1(1 / 1)
烟雾铺展开一种颓废厌世的调调,但即便生而为笼中雀,也还拥有色彩纯正描着金丝的华丽羽毛,何况琼楼的正体是笼外艳丽强势、不可一世的主子。
浅香槟色滤嘴向上插入口中,琼楼微微扬起下巴,吐出一阵白烟,手伸出窗外将烟灰掸掉:“一会我找家旅馆登记,你先找车,在我后面上去。现在你手淫给我看,拿个套子,我要精液。”
“现在就射?”燕蔚翻出一个套子,迟疑道。琼楼没有回答,车速不断飙高,飞快倒退的景物被拉成杂色的水平线。燕蔚终究解开裤子,拿出自己的分身。
“你做1的吗?”琼楼瞥了燕蔚一眼后问道。
“我只做Top。”燕蔚在手上挤了点润滑剂,握住阴茎根部,再将润滑剂上推至涂匀。他龟头颜色稍深,透着紫红,难以用异性期待中的“可爱”来形容,不知阴囊是否也会这样。
“真丢人。”琼楼捏了捏燕蔚的冠状沟。
燕蔚明明是正常水平。
“活好就行。”燕蔚也不争辩,安静地将分身塞回内裤,借布料上的网孔反复摩擦。这一式大抵该叫“犹抱琵琶半遮面”,自己身体的各部分之间已经足够熟悉,揉搓之中引起的刺激不那么强烈,而引入衣料这一陌生介质后,警戒的肌肤使得神经再次绷紧。另一方面,手指推进与内裤褶皱间不免错位,重叠起伏的触感比起单一的肉身交互趣味更多。
各人的感官各人自己清楚,只要乐意,高潮会来得很快。燕蔚也许不是那么“乐意”的,但他可以“鞭策”自身,独自在脑内实施一场强奸。
燕蔚的裆部迅速膨胀,琼楼却不满意,他脱掉右脚的鞋子,对准燕蔚的分身狠狠地了两脚:“你要更激烈地发情才可以!”
“唔……”燕蔚被踹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他努力加快摩擦的频率,布料与肌肤接触发出“刷啦刷啦”的声响。琼楼的脚趾抵住燕蔚的阴囊挤压,泛潮的白袜下能隐隐地看见指甲修剪干净的脚趾。
“快……快到了。”燕蔚拉下内裤,哆哆嗦嗦地撕开套子的包装。琼楼收回脚,托着烟蒂的手一抖,燕蔚高昂的分身正迎上一阵火星。橘红色的散点在空中迅速变为白灰,落在皮肤上时温度并不是很高,但燕蔚着实因害怕而抽搐了一阵,安全套只勒住龟头,几滴精液从缝隙中流出。
“量还行。”琼楼套上口罩停好车,戳了戳被当成袋子用的安全套,“这个你上去时拿着。”
燕蔚躺在座位上点了点头,射精后的分身十分柔软,他也没力气逃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下药的人是他才对,主导权不知怎么地就跑偏了。
琼楼先观察了一下环境,提醒燕蔚躲避摄像头,这才下车。燕蔚用纸巾清理分身,居然又有兴奋的迹象,他赶紧停下动作,将分身规矩地放好,穿上衣服,拿上背包,前去租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