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烧深喉巨J倒立挨捅变人形肉便器(1 / 6)

陶真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他昏睡了很久,久到以为自己死了。

等他恢复意识时,腰肢酸痛,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他动了动身子,私密处的剧痛猛地袭来,疼得陶真差点晕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

缓了好半天,陶真哭着瘫回床上。

他在床上呜呜呜地哭,屈辱的哭,哭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居然是个小旅馆。

陶真想估计是昆柏带他来的,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恶魔,他就浑身发抖,于是也顾不上哭了,哆哆嗦嗦地起来穿衣服。

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把衬衫套上,又忍着下体的剧痛,费力地穿上裤子。

他的大腿内侧秽迹斑斑,被操肿的像小馒头的屄口还在流着半凝固的白浆,但他也顾不得这些,拼命穿好衣服这才安心。

陶真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又一瘸一拐地扶墙出门,慢慢挪动在空荡荡的宾馆通道里。

于是等昆柏回来时,这倒霉蛋人夫早就跑了,只留下那沾满精液淫水的丁字内裤,和被撕烂的网洞黑丝。

性欲旺盛的混混抓起骚内裤狂闻几下,鼓着暴凸的裤裆给陶真打电话,当然人夫怎么可能接,估计吓得连手机都扔了,昆柏咬牙切齿地想等把这骚绿帽逮回来,看他怎么玩死他!

而陶真满身冷汗,下体也不处理地跑出来,一不是为了上班,二也不是回家,他居然千里迢迢跑到了郊区,进入一个奇怪的地方。

满院子是冉冉烧起的香,周围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水晶球,什么佛像,什么道袍,什么耶稣受难图,门口还贴着五枚铜钱和一块巨大的铜镜。

陶真抹了抹泪,整理一下憔悴的仪容,慢慢地走到屋子。

在那里,一个蒙着面的人端坐最上方,他一身黑衣,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有那干枯的手掌暴露在外面,正握着两颗小动物的头骨,不停地盘着,盘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陶真见状,啪得就跪在那人面前,含着泪跪在那里,啪啪啪给对方磕了三个头。

“信男陶真……求……求大师拯救我……呜呜呜……”

那人定定的看着陶真,嘶哑着声音道,“烧了东西吗……”

“烧了……呜呜呜……大师我烧了……我每个月还给您供奉的钱财……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妻子还是不爱我……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会……还会……呜呜呜呜……”

“那是因为你不诚心!”那男女莫辨的声音骤然严厉,它打量着陶真凄惨憔悴的泪脸,嘶哑道,“那是因为你不虔诚,你前世的罪孽太深!这辈子自然要倒霉!”

“呜呜呜呜……”陶真本来就虚弱,闻言更伤心了,哭得身子都软了,趴在蒲团上不住抽泣。

那人看了一会,软下口气道,“罢了,吾心中一直有你,吾昨日为了请了一瓶神水,内里有零神的眼泪,雨神的唾液……还有,额,其他你不便知晓,你只需要把这瓶神水放在太阳下晒足三日,再放入你妻子的水中,等他饮下,自然对你千依百顺,到时你要把握机会,不要再错失良缘了。”

良缘……陶真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他的良缘了,但大神说是,那肯定就是了。

他又啪啪啪地磕头,虔诚的不行地接过神水,那握着陶瓷瓶的手都在颤抖。

那人继续道,“我昨日耗去一年的寿命,到了XX神的殿府偷看了你前世的卷轴,你前世是个恶人,杀了你妻子的家人,这世就是来偿债的!”那人声音阴恻恻的,配上周围昏暗阴冷的环境,更是让陶真瑟瑟发抖。

他难受地垂下头,想着怪不得妻子那么讨厌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人又道,“今日你是不是被那恶人欺辱了?”

陶真望着什么都知道的大神,羞耻地落下泪,颤声说是。

那人继续道,“你切莫害怕,他是你命中的劫,上一世想必你也亏欠他了,你只需要忍让接纳,等怨债还清了,他自然会走的……”

陶真想着昆柏还真的说过操完他就会放了他和妻子,于是更觉得大神灵验,哭着拼命点头。

那人见状,更是越发得意道,“罢了,多的吾不便多说,毕竟耗损吾之寿命。你今日只需把神水的世俗秽金给了便是了。”

陶真听了,忙不歇地把手机拿出来,扫了桌前的二维码,给大神转了一千块钱过去。

那人屁股下面的手机滴的响了下,语音提示滴,您有一千元到账。

听罢,那人笑着道,“去吧,陶真,你要知道,命运天注定,你只需忍受只需磨砺,自然会苦尽甘来。”

陶真听着大神威严慈爱的声音,哭着点点头,他又给大神磕了三个响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瓶走了。

陶真听了大神的话,捧着神水悄悄摸摸地回到家里。

等他把神水放在阳台的架子上时,身后传来动静。

陶真蓦的转身,就看见吊儿郎当,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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