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表哥2猛男镖头开苞雏穴骚货死去活来b肉艹烂颠龙倒凤狂日一夜(蛋舅舅报应)(1 / 3)

沈震一步步走向白卿,男妓瞧着他英武高大的身姿,鼓鼓囊囊的裤裆,脸颊一阵羞红,就在男人要碰他时,他娇嗔一声,拧开脖颈上的琉璃瓶就洒向男人,顿时空气中弥漫出古怪的香气。

沈震一个不防嗅到,顿觉头晕目眩,心下暗道不好,自己竟着了这婊子的道!

白卿看着沈震沉重地摔在床边,双目紧闭,方才盖好瓶口,随后裸着身子下床,将高大的男人费力地抬上床铺,为他宽衣解带,将他脱个精光,自己则躺在男人身侧,瞧着他满是伤疤的胸肌。

他知道等明日清晨,男人也会如之前的那些嫖客一般忘记此事,甚至会以为他们已然欢好,心情好时,说不定还会赏他银两。

白卿正想入非非,忽觉不安,仰头看去,竟发现男人并未迷晕,那双深邃的黑眸淌出吞噬一切的森冷煞气,凛冽的眼神几乎要射穿他的心魂。

白卿吓得魂飞魄散,还未叫出声,便被男人猛地按倒在塌上。

沈震捏住他的脖颈,施力掐紧,白卿窒息般的挣扎扭动,原本白皙的瓜子脸涨的通红,漂亮的凤眼溢出绝望的泪珠。

“不……唔……唔唔……”

沈震原本就想杀他,可就在这时,脑中突然闪过母亲的音容笑貌,白卿跟母亲本是姑侄,俩人相貌极像,此时白卿濒死的泪水竟像极了母亲去世前的模样,沈震神色打乱,手掌蓦地松开,白卿得了挣脱,惊恐地拼命往后缩,躲在床榻的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呜呜……官人……官人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别杀我……”白卿自知惹了不该惹的人,边哭边给男人磕头。

沈震瞧着他的模样,眼中迟疑冷漠,许久,狠戾道,“把骚屄露起来,我要操你!”

白卿哪敢在耍花样,哭着撅起屁股,细白的双腿分开,给男人看他粉嫩的逼。

那肉穴看上去清爽而诱人,光洁的没有一丝瑕疵的下体仿佛一抹上好的白玉,肉唇是极浅的粉红色,像是新绽放的花瓣般娇柔,纵然沈震对他恨之入骨,也被这样的美穴迷住,胯下的雄物高高隆起。

虽说是表哥表弟,可沈震和白卿的身形却相差甚远,沈震高大魁梧的仿佛是一座气势威严的大山,而饿瘦了身子的白卿却仿佛像个女人,细胳膊细腿,脸颊也是秀气的瓜子脸。

此刻的白卿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趴在榻上,脸颊一阵羞耻的红。

沈震正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挑逗他的性欲,常年握刀满是茧子的大手使劲搓揉白卿的屁股,弄得白卿娇羞乱扭,下半身不停乱动,像是挣扎,又像是妥协,嘴里小声哭求着官人,大爷,饶了我吧。

白卿骚唧唧的哭泣反而激起沈震的性欲,沈震常年走镖,极少近女色,距离上次嫖妓还在是在几年前,此时看见嫩逼白臀的骚货表哥,心中欲火大作,仇恨与情欲交织,猛地就扑了过来!

白卿尖叫一声,直接被男人狠咬住屁股,男人狼狗般的大舌不着边际地在那对雪白肉香的双臀上到处乱啃乱咬乱吸,在光洁的白臀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的水渍,白卿又疼又臊,哭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猛拽回来,粗鲁地扇在他腿上。

白卿之所以有这种反应,其实因为他是处子,靠着给客人下迷药在妓院里讨生活,却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

男人的嘴巴胡乱舔咬,当舔到那湿漉漉的花穴时,沈震停下动作,赤红着眼抬头,白卿见他没了动作,哭着回头,便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紫黑阳具,那上面狰狞的青筋像蚯蚓似的一弹一弹,顿时吓得白卿花容失色,他从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器物,倘若插进来,还不把身子都捅烂了!

他也不敢挣扎,只能哭着求男人轻些,说自己是处子。

沈震听他说是处子,眼中冷酷嘲讽,在妓院做妓女还敢说自己是干净的,果然是说谎成性的婊子!

男人嘴上不语,一只手紧紧钳住细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硬如柱的鸡巴,不经过任何润滑和欠揍,粗暴地将他鸡蛋般大的龟头往白卿分开连片的娇嫩花瓣使劲塞进去!

“啊!……不……好疼……呜呜……不要……啊!不要!求你了……!啊啊!!”随着白卿绝望又无助的哭叫,好似铁棍般可怕的大鸡巴狠狠地撑开那狭窄紧致的肉屄。

白卿似乎真是处子,骚穴紧到紧致,每一寸媚肉都在疯狂蠕动,蜜道紧紧吮吸着满是青筋的巨物,可怜的妓子哀叫着死死抓住锦被,纤细的手指绷得发白,骚穴像是被大鸡巴撑爆一样,又痛又涨,白卿哭个不停,除了摇头,连挣扎哀求的力气都没了。

沈震没想到自家表哥的骚逼那么紧,处子般湿软紧致的花径紧紧裹着鸡巴,随着粗暴地锲入和碾磨,肉壁紧密地包裹吮吸着鸡巴,并且越插到里面,吸力越强,销魂蚀骨,套弄地沈震几欲丢精。

男人深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娇嫩的肉壁弹性十足,就算容纳男人这样近尺的巨物也丝毫没流血,反而蜜液越流越多,内里渐渐湿滑柔嫩起来,从里面响起咕噜咕噜的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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