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强奸、开苞、操晕(1 / 1)
进来了、进来了……大脑有一瞬间短路,接着便是作痛、由上至下的疼,下体仿佛被狠命撕裂狠命凿开的疼。
阮玉流着冷汗张着嘴,眼泪忽然都止住了,下体炸裂开的头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感官与理智,他仿若案板上的鱼一样,试图用力弹跳来躲开自己遭受的一切——这都无济于事。
他的脸明明都白了,却又因所谓的快感缓慢覆上一层欲望的粉——这该是不耻的,甚至显得自己浪荡不堪,但他没办法。两只胳膊胡乱地抓住所能抓住的事物:贺琰的胳膊、贺琰的衣襟、贺琰朝他面庞粗喘的热气。
阮玉被撞得要呻吟,却又止住。灭顶的疼痛跟快感交叠在一起。他紧锁住眉头,让自己的神情显得有那么不甘不愿——可这是在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庞。
下唇不知何时被自己咬裂开了,求饶的嗓音也随着被撞击——被撞碎的程度愈来愈弱。黑暗中的呼吸声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是无数人,在他耳边不断徘徊,甚至不需要看清对方的脸庞,就能知道,此时此刻,对方一定是那副跟先前毫无差别的恶劣脸庞——他全然不知:他的思维献给了自己的理智,那么现在发生的又是什么?
——是乱伦、是强奸。
贺琰咬他的耳朵,吻他的嘴唇,吻了一嘴的铁锈的味道:贺琰熟悉这股味道,便更兴奋了。阮玉要是可以看见他的神情的话,一定会看见那双从来含着多情、笑意的眼,只剩下了狰狞的、被血丝覆盖的快要凸出的眼球。他太兴奋了,兴奋得阴茎又硬了几分,更为深入地捣乱阮玉畸形的正在承载恶劣欲望的躯体——阮玉绷紧了双腿,腿根处疼得厉害,指甲也深深嵌进对方的胳膊皮肉里,力气再大一点,爪子再锐利一点,就可以将眼前的人撕碎——可惜臆想并不能成为现实,他被一波又一波的作疼的潮水冲走了所有理智,被迫吞咽下自己的血液,喉间溢出似挣扎又似无力的泣音,却不是呻吟。
“……贺琰……出去……好疼……”
贺琰不喜欢他哭,但喜欢听他骂自己。
可阮玉又没骂自己又在哭,还说疼——便只能捂住对方的嘴巴,胳膊处被对方掐疼得很厉害,但他还在低低地笑,滴答滴答地流淌汗液,下体压阮玉压得死紧,两颗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囊袋也用力地拍打那处娇嫩,阮玉痛苦地呜咽着,被掌控着所有,疼痛所带来的快感忽然就消失了,变成了窒息与绝望:贺琰近乎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上索取,在他耳边说哥哥好热,给玉玉吹吹跟亲亲就不疼了。称呼一直在变换,却以同样的温度刺伤阮玉。阮玉想要反驳,呜咽的唇却被那只手捂得更为用力,鼻息也跟着急促起来,贺琰用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他的头顶,脊背被汗意濡湿,变成了一簇一簇的褶皱。
贺琰吻他流泪的眼,又吻他布满细汗的额,他一边说着哥哥的屄穴深处会不会有类似于子宫一类的地方,一边更为用力、死命地凿进去——阮玉的身子猛然一僵,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甚至连被束缚住的手腕也开始奋起乱动起来,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能发出类似于惨叫似的声音,接着便发出无数重复的、略显模糊的声音,这些声音都在喊着“不要”——这里面太软了。贺琰想着,比刚刚破开屄穴时紧致的甬道还要软,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他的龟头,跟小嘴似的湿软,比阮玉的那张小嘴软多了。
很明显就能感受到对方躯体的僵硬,估计是疼得太过厉害,呼气声跟哭泣声比刚刚还大,贺琰都选择了充耳不闻,甚至连哄骗的话都懒得讲,只诚实地说了句:“哥哥这里面吸得好厉害。”便继续朝着那处仿若禁地似的区域探索。
阮玉被捂嘴捂得太过用力,窒息感、下体深处被填满的胀痛感接踵而来,眼前明明是黑暗的,却仿佛能看见一排一排一点一点充斥于眼球的跳跃的黑点——好难受、要死了、救命啊。
“救……救命……”
谁能……谁能……救命……
救救……救救他……
——救。
——手腕猛地一下松懈垂落。
贺琰停顿下来,再是一个深顶,才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一边射,一边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口唇拿开,柔和了几分力度搂住对方的腰身,再抱进自己的怀里,下半身仍紧紧契合在一起。他满是餍足地喊着哥哥,试图表达自己对这副身体的喜爱,再蹭着阮玉的脸颊——蹭着蹭着便发现对方的脑袋绵软无力,要是没有力气拖住,始终保持向后仰着,掌心再次贴紧对方的后脑勺——这时候的贺琰才发现,原来对方已经失去了意识。
难怪没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