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被带回去、喂巧克力、揉奶插入(2 / 2)
忙跑了出去。
“喂!玉玉你要跑哪儿去!”
看着已经在穿鞋准备往外跑的阮玉,郁束原本酝酿的困意荡然无存,“好好儿的怎么忽然就要走了啊,迟雪都还没回来呢!”
阮玉脸色难看到极点,但他垂着脑袋不让对方发现,只不停地说着:“你跟他们玩得开心点。”
“……别跟过来。”
“啊?不是,你这——”
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外面的空气似乎也稀薄得厉害,阮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五脏六腑都在难受。眼前开始冒黑点冒星星,头也晕得厉害,手指扒着栏杆勉强往楼下走去,走一步脑子就乱一下,一会儿是郁束关心他的话,一会儿是迟然的疑惑,最后又是贺琰的声音跟他们杂糅在一起。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有些烫,难怪这么难受。
生病了。
生病了得去医院。
得去看医生。
脚步忽然顿住,阮玉不可抑制地皱了眉。他又偷偷查看了一遍自己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或是其余的淤青、红肿的部位。
都这样了,怎么给医生看啊?
他也不想让那个知道自己身体的医生看。
每次去复查的时候,对方给他做一系列检查,最后用套上两层医用手套的手指把胶囊推进阴道,促进吸收。还忍不住对他感叹一句真的要做手术把这里缝起来吗?
阮玉没敢说话,他害怕。
太阳穴突突直跳,喉间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又走去了哪里。
呼吸骤然加重,他的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柔软的被褥里,他被一个人死死抱着,声音也近在咫尺:“哥哥。”
阮玉甚至都没力气反驳,只觉得身上的人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左手手背还有隐约的痛觉,似乎是输液吊瓶后被拔过针头的感觉。
眼前的视线昏暗,他听着对方说:“今天怎么自己出门了啊?故意的吗?我知道你不想让你的朋友知道……一直在等你。”
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体温,好像跟自己一样:意识不清、胡言乱语。
阮玉张了张干涩的唇,仿佛无声的求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被对方的半勃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抵住,试着挣扎了几下,无果。
对方似乎起了身,口唇便被渡了几口温水,喉结滚动了几下吞咽,得到慰籍,再是甜腻腻的巧克力,“哥哥多吃几块,等下不要晕过去了。”
“嗯……”
阮玉抬了抬胸膛,热得要命,“难受……”
贺琰便将他的衣服解开扔到了地面上,双手握上对方纤细的腰肢,一阵掐揉,再覆上柔软的乳,一个挺入,捅进了阮玉的身体里。
阮玉的声音开始零碎,难以言说的悦耳,贺琰埋头咬他的乳头,更为深入地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