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2 / 2)
笑,死的时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喉管被切开,咕噜咕噜;而阮玉偏偏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不理解自己,不理解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就起生理反应,跟变态一样用目光猥亵他裸露的肌肤,幻想他雪白的肉体上被五颜六色覆盖——他也做到了,他让淤青跟伤疤永远留在阮玉的身上,各种绮丽的色彩,乌黑的画卷。
贺琰的胸膛锁骨下方有一道结痂的疤痕,是阮玉怀孕没多久的时候,在一个看不清五指的黑夜往他身上刻的,一定痛恨极了,才会让这个好好学生做出这种事情,也一定是因为第一次不熟练,或是骨子里还有害怕的余韵,才会致使阮玉第一次产生杀意却因为位置没找对而告终。被他开了台灯按在浴缸里肛交,锁骨下方的那道口子还在滴血,疼得开裂要死,滴到阮玉的脊背、屁股、大腿根——被他操屁股操了一夜,也打了一夜,打得他一直求饶哭着说不敢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从头到尾都在受伤的阮玉不停重复着这几个字。
——他恨透他了。
贺琰的呼吸微沉,低声说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