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①(被指奸、被压着)(1 / 2)
——那双眼很漂亮。
眼睛的弧度也熟悉,可眼前的血红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我好像在流血,我好像在流泪,又好像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痉挛紧缩、胳膊奋起弧度,阵阵抽疼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在颤抖,我在喊救命。有人在抚摸我的喉结,脸庞隐没于黑暗之中,我试着动弹一下,疼痛,扯着嗓子喊道、说道:“我欠你什么了……”
嗓音颤抖,夹杂着滔天的恨意:“我他妈……我欠你什么了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锁链“哗啦”的一声晃荡,昭告着被束缚者的不甘不愿,由透明玻璃照射过来的一束阳光照射在我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庞、仍有血液争先恐后地自脸庞弧度往下滴落,我的瞳孔紧缩,未被血污覆盖的眼睛亮得惊人。被血水沾湿的眼睫还在不断扑棱着颤抖,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可怖的、歇斯底里的气息。
“去死啊……”
我的嗓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割裂开了,有血液自唇缝不断溢出,覆上苍白干涩的唇,艳丽的色彩如同鬼魅一般。头发好像被冷汗浸湿成了一团,我难受得想哭,想死,想胡言乱语。
“我要杀了你……去死啊……”
眼白因狰狞痛恨的神情逐渐染上骇人的血丝,抚摸我脸庞的人却仍不为所动,甚至轻笑了声,顿了一下,仿佛憋不住了似的开怀大笑起来,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我始终睁大着双眼,以最狼狈不堪的姿态朝着黑暗缓慢地说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一定会杀了你的……”
“唐白……”
——我倏然一下睁开眼,猛地惊醒过来。
刚刚那是什么……
是我在做梦嘛……
下意识伸手抚摸向自己的脑袋: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如梦境般的血污、伤口。
脑袋突突地阵痛起来,我趴在干净的餐桌上,拧着眉仔细回忆着刚刚梦到的画面:满脑子只剩下不可思议。没有看错、没有听错的话,那确实是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唐白的、笑声?是他的声音吗?没有……没有听清楚……然后是我自己在说、说会杀了……会杀了唐白——
“阿池,你醒了啊。”
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我原本正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得一激灵,唇口也被塞了一口吃食。是甜品的味道。我便用舌尖抵了抵,心不在焉地细嚼慢咽下去。
“刚刚你说困,就打算趴一会儿,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吧……是做噩梦了吗?”唐白抚摸着我的胳膊,温温柔柔地告诉我,“现在都还在发抖。”
我忍住内心忽然腾升起的不适感,摇摇头,“没有……”
“可以不用跟我逞强的。”唐白似乎很好奇,但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到我的腰,挨得近了,我这才注意到他又勃起了——
但下体的被布料摩挲出的疼还残存着,我皱着眉说道:“……都、都说了不能碰……的。”唐白弯弯眉眼,笑得人畜无害,“没事的阿池,我温柔点……所以能告诉我到底做了什么噩梦吗?”
他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我做了噩梦。
就凭借我身上的冷汗、颤抖?
又为什么好奇……
梦里的我……是不是我?我为什么会被困在那样一个昏暗的地方,又为什么说要杀了唐白?难道将我锁起来的是唐白?
不对……好像不是他……声音不对……哪怕自醒过来之后,跟唐白的接触只有短短几个月……我也不至于会……听不出来。
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绪,我有些头皮发麻。唐白却也顺势将我抱起来,搂到餐桌上——双腿腾空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你干嘛……”
“干你。”
话音刚落,唐白便将我的裤子解开,一边将我的小巧性器从内裤里拿出来,一边将裤子整个褪下扔到餐桌之下——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他整天的性欲、精力如此兴奋旺盛,只能涨红着脸、屈辱似的咬着唇,牙齿在下唇印上一层月牙似的痕迹,再被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性器,揉弄着囊袋;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歇,打着转按到我那颗被亵玩过头而充血红肿的阴蒂,指甲轻轻剐蹭了几下,我便全身一颤,线条干净的小腿一个痉挛,敏感得一下子泄了身、喷了水。
唐白便又埋头舔我的屄水,一边感叹怎么这么快啊,碰一下是不是就舒服死了,一边又用力地玩我的阴茎。指腹摩擦过顶端的沟壑处,激得我面色潮红,呼吸凌乱。
“啊……哈啊……”
我可能是醉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
唐白的指腹蹭过被玩弄得红肿的耻缝,一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对方那根被释放出来的阴茎便也直挺挺、突突直跳得一直戳刺在我一边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
只记得很痒、特别痒。我躺在铺了层干净桌布的餐桌上大开着腿,视线仅能看清唐白不停耸动的漆黑的头发。一下显着的疼,娇嫩的阴蒂被卷进唇舌里吮吸,我咿咿呀呀地失了方寸,只记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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