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到仙门兢兢业业抱上爹爹大腿(3 / 3)

,诚心道:“晚辈与阿筠自幼相识,一起相伴长大,一直不曾逾矩,只是时间久了难、情难自已,所以才想早些合籍,那时不知宗主何时出关,便一起去求了各位长老……”

他虽极力带上安筠,但云缙不快还是只冲他,没等他说完,头顶便传来一声嗤笑:“呵——”他周身威压陡然一重,只听上首的人冷冷的道:“是他想早一点,还是你想早一点?”

秦时渊低着头,额尖沁汗,明明外祖信中说他已和云缙报备过此事,云缙只道“知道了”,并未多言,怎么如今又在意起来了?他一时想不出缘由,只能把腰弯到最低,希望能感动岳丈大人。

云缙越想越不快,哪有未经父母之命,就哄孩子合籍的?!当他是死了吗?他秦时渊若是真的爱重阿筠,就该等着!云缙现在越看秦时渊越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连秦家,也成了不好相与的了。

内室中一片沉寂,空气中威压越来越盛,就在秦时渊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传来一声细微轻吟,头顶化神期威压陡然消散——安筠被惊醒了。他歪歪斜斜的撑坐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云缙还握着他的手,见状跟随心意又揉了揉,直将自己一腔不悦都揉散了,才冲着睡眼朦胧的人勾了勾唇,道:“睡好了?”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

秦时渊已不止是震惊了,然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安筠刚睡醒,揉着眼睛软软的对云缙“嗯~”了一声,对这位多年不见、本该十分生疏的父亲竟表现的十分亲昵。

秦时渊一声都不敢吭,安筠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乌发凌乱的斜坐着,眼眶中含着浅浅的水光,和清醒时相比,又是一种不一样可怜可爱,云缙心下半是柔软,半是不愉的道:“醒了,那看看——谁来了?”

这语气中的不高兴当然是冲另一个人,安筠闻言“嗯?”了一声,转过头,才发现不远处立着的秦时渊。

云雷翻涌的金丹之劫下,原主衣衫单薄,乾坤戒不翼而飞,周身无一件宝物护身,被滚滚雷云劈的灰飞烟灭,而原本答应护他周全的人早已弃了道籍,兴兵入世,去争他的人界主君之位去了。

这个世界可能来自于某个电视剧,安筠没找到文字描述,一直看的都是原主相关影像,对于这张脸十分有PTSD,一时分不清虚实,被骇了一跳。直到身后温暖干燥的身体贴上来,才猛然惊醒,回身有些惶然的看向云缙。

“怎么了?”这是什么反应?云缙看看他,再看看秦时渊,一时心中怀疑更深。只是他话还没问完,怀中陡然一重,那雪似的一团已经扎进他怀里,不出来了。

秦时渊一瞬间有种再也洗不清的感觉,几乎想过去把人拽回来。但云缙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定住,最后大概是实在不耐烦,竟然直接摆摆手让他退下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

秦时渊晕晕乎乎的回到澹台峰,几乎步伐踉跄的滚下飞剑的,可眼前苍山青郁,庭院依旧,守峰人见到他也十分恭敬,一切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秦时渊没有心情歇脚,抬腿去找他外祖,然而秦长老只觉得他不稳重,还信誓旦旦的表示云缙态度挺好,提及婚事时也并未多言,明显是不在意的,说起来好像刚刚他在燧云峰上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象。

秦时渊是真的不懂了。

而让也更不懂的是,等他回到澹台小筑,安筠已经若无其事的回来了,而且还是被他那个论辈分要跟他外公平起平坐的大师兄抱回来的。

秦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