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初破花口哭叫连天承欢受精娇穴认主(蛋:阴茎滴蜡热乳灌穴)(1 / 4)
这一日先是送走了圣驾,又为了顾飞鸾入府的事忙碌了一阵,到了夜里又迎来了怀王,等再把人送走,已是戌时三刻。谢风拿了件披风进院子里来,正看到给怀王送行的顾飞鸾。萧衡烨似乎仍是不放心,站在门口低头对顾飞鸾说着些什么,谢风便走过去将那披风挂在顾飞鸾肩上道:“夜深露重,鸾儿别受了凉。”又抬眼对怀王淡淡笑道:“微臣恭送怀王殿下。”
这一抹浅笑却像是激着了萧衡烨似的,只见那人两道秀眉又是一蹙,深深盯了他一眼,终究是无可奈何,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到了此时,顾飞鸾也察觉出了两人之间那点龃龉,眼里露出担忧神色:“主人先前说过,与怀王殿下有些陈年往事,究竟是什么?”
谢风听他这么一说,神色亦多了几分怅惘。他仍不打算回答顾飞鸾的问题,只是伸手替顾飞鸾系好了披风的带子,道:“此事与鸾儿无关,鸾儿不必挂心。今日恰巧十五——鸾儿可想赏月?”
提起赏月,顾飞鸾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一月之前正是中秋,他曾约定过与谢风一同赏月,可那阵子天公不作美,一连几日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月亮自然是没看着,顾飞鸾心里亦失落了几日,以为不是长久之兆,谁能想到一月之后,他能与谢风这样轻松自在地在庭中赏月。
谢风见他点头,便笑着把人抱起来,坐到院中方才顾飞鸾所坐的石凳上。
顾飞鸾抱着谢风的脖子,脸禁不住往他脖颈间埋。深秋夜里凉,谢风脖颈间的那块肌肤却是烫的,脸颊靠上去,便闻到冷水竹悠悠的香气逸散过来,叫他禁不住把人抱得更紧,心里想着原来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是这样既烫又软的感觉。两人坐在庭中赏着月对起诗来,也不知谁起的头,一道说出了“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的词句来,禁不住彼此会心一笑,四瓣柔唇对上,又是一番软热湿滑的唇齿缠绵。一吻终了,两人俱是情动,顾飞鸾尤甚,在谢风怀里轻轻喘着,小声道:“主人可想要鸾儿?”
虽说顾飞鸾早已不是第一次向谢风求欢,可这一次显然与往常全然不同——从前无论如何云翻雨覆,两人之间都隔着一层软绡罩,叫他们明白这鱼水情浓不过是偷来的片刻欢愉,可如今,他能与谢风全无隔阂地结合在一起,从此一生一世,只与他一人亲近。
“鸾儿……当真想好了?”谢风的声音同样因着情欲的缘故有些喑哑,神色间却比顾飞鸾多了几分克制,“这蛊一旦认主,我若有些什么,你也……”
他话还未说完,顾飞鸾已伸手点住了他的唇,轻声道:“即便大人当真有个三长两短,鸾儿也不独活。”
“……罢了,是我不该起这个头。”谢风捏了顾飞鸾的手指,轻笑着叹了一声,“那我从今往后可要好好顾惜着身子,总要比鸾儿多活上十一年。”
谢风这么说了,顾飞鸾才想起白天皇帝说的“年纪大你整整十一岁”并不只是觉得谢风年长太多,还裹着一层对顾飞鸾寿数上的担忧,毕竟一旦淫蛊认主,主人过世,认了主的奴儿自然也只能一同身死。
“那都是多少年后头的事了,想这些做什么。”顾飞鸾沿着谢风捏住自己的指节摸上去,轻轻巧巧地把自己稍细的五指绕进谢风指间缝隙里,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又求道,“主人,鸾儿想要您。”
半个时辰后,顾飞鸾被谢风从浴桶里抱出来,身上与头发勉强擦干了,双眼却始终湿漉漉的。他第一次与谢风共浴,沐浴时便已忍不住往谢风身上贴过去,两人手指缠着手指,握住彼此的阳茎揉弄了许久才罢。谢风在情事上向来游刃有余,即便被这样揉玩也不曾泄身,顾飞鸾却是无法只靠着玩弄玉茎攀上巅峰的身体了,因而分明玩弄的是前面,后穴却禁不住蠕动翕张起来,蜜液亦流了许多,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谢风也不知为何,存了心要逗他似的,由着他这样弄了许久,才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擦身,还硬是要将他的头发擦干,待诸事毕了,顾飞鸾解开裹在身上拭水的长巾,那包裹着吞下的布料已被浸得湿透了。
待到了榻上,顾飞鸾才略略明白过来为何谢风今日格外缓着动作,因为他又将先前的话问了一遍:“鸾儿当真想好了?”
顾飞鸾伸出手去,声音里略略透出委屈来:“鸾儿自然是想好了,是主人还没有想好么?”
“鸾儿这是什么话。”谢风被他这么一问,不禁哑然,“今日之事,我已肖想了许久了。”
“鸾儿也想了许久了。”听谢风这般说,顾飞鸾脸上微红,又忍不住浅浅笑起来,“鸾儿第一日见到主人,心里就觉得喜欢。”
“能被鸾儿喜欢,谢风三生有幸。”谢风深深看着他,心中最后一分犹疑也终于打消,抱着人压在身下,伸手去扩他的穴。那张嫣红小口本就湿透了,此刻摸着格外柔软,谢风两指略略扩了扩便换成了三指,一番揉捻抽插,弄得顾飞鸾抖动起双腿来。
谢风见他情动,手指更深入了几分,触到那花口上,去寻那中间小孔。指腹探查了一番,顾飞鸾几乎就要受不住呻吟出声,谢风忽道:“鸾儿的花口闭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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