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药珠入茎整夜肏穴含茎入眠金枪不倒(蛋:强出禁宫卸去一足)(1 / 3)
自认主过后,谢风每日里进补所用药膳便不曾断过。那些寻常滋补的药品,吃了也便吃了,只是另有一些专攻床笫之事的药物,虽说没什么害处,每每要用之时,顾飞鸾却总要迟疑许久。
“这药珠……还要用么?”说这话时,顾飞鸾盘坐在榻上,手里是一个小小的药盒。那药盒里满盛着寻常珍珠大小的莹白药丸,不知情的人看了,大约会以为这是一盒珠玉之类的稀罕物,可这东西的用法,却颇为下流。
“怎么,主人不喜欢这药的效果么?”谢风此时亦在榻上,身上已然不着一缕,浅笑着看向顾飞鸾,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之色。
“我……”说起这个,顾飞鸾的脸便飞出了两朵红云。上一回用过这药后,他与谢风缠绵了整整半夜,到最后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谢风的阳茎才垂软下去。
这药本是上好的灵药,用完后当即有金枪不倒之效,且若每隔半月用上一次,连用半年,可使性器与身体间气血通畅无阻,往后无论阳茎上用上多少春药,哪怕直直挺立上一整天,性器也不会有因持久鼓胀而坏死之虞。王公贵族府里若是养着身为上位的侍奴的,这药便没有不用的——毕竟若是玩到兴起之时,奴儿的性器却垂软下去,那是何等地倒胃口!而用过这药后,便可随意玩弄,玩得再久也不担心玩坏了奴儿的身子,着实美妙得很。
“主人要是受不住,谢风忍着就是了。”谢风仍浅浅笑着,“这药用过之后,即便不纾解也不至于伤身,主人大可放心。”
“我自然知道是不伤身的。”顾飞鸾仍抿了抿唇,微蹙着眉眨了眨眼,“我是不忍心看你难受。”
“若主人不忍心看,谢风今晚去别的地方睡?”
“你敢。”听到这话,顾飞鸾挑起眉来嗔了一声,忽而看见谢风微翘的唇角,方才明白这人是在逗弄自己,又是一阵窘迫,脸上亦更红了些,赌气道:“既然是你自己要用,那便用罢。”说罢,伸开两腿坐到谢风腿上,把他那已然半勃的性器捧出来揉弄了几下,又掐了掐冠头,看着那东西迅速膨大起来。
谢风任由他动作着,伸出双手抱住他腰,看着他先是用缎带缚住了自己阳茎根部,又从药盒里取出一粒药珠来,又用手揉了揉他冠头前端的小孔,将那粒药珠放在孔眼上,拇指在上头一按,把那药珠按入阳茎孔道内。
那孔眼是阳茎最敏感之处,饶是在性事上如谢风一般控制自如,亦不由舒畅得在心底喟叹了一声,抱着顾飞鸾的双手更用力了些,正按在他腰间软肉上,弄得顾飞鸾亦是一阵娇颤,又抬头瞪了他一眼。
谢风爱极了他这副生动的样子,忍不住把人抱得更近了些,双唇凑过去落下一吻。顾飞鸾自然顺势受下,双唇在他唇上蹭了几蹭,道:“这才一颗……”
“嗯……主人继续罢。”谢风又在他唇上舔了舔,才把人放开,由着他把剩余的药珠往阳茎小孔里塞。这些药珠一颗顶着一颗,塞了足有三十余颗时才稍有阻滞之感。顾飞鸾有过一次经验,见药珠塞入后并未自行排出,便继续取了药珠往里面放,如此又连放了数颗,直到最后一颗药珠按入后,那阳茎抖了一阵,颤巍巍地把那颗莹白的珠子缓缓吐了出来,这药珠才算入完了。
阳茎里被塞满了药珠,谢风亦觉得性器精道内鼓胀无比,呼吸更粗重了些;又看到顾飞鸾看着自己的性器吐出药珠的模样,竟浅浅笑起来,便把人往怀里紧紧一抱,道:“有趣?”
“嗯……”顾飞鸾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只把脸埋在谢风怀里,心想这性器小孔吐出药珠的模样,仿佛蚌肉吐珠,又如游鱼产卵,当真有趣得紧。
谢风在风月之事上何等精熟,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一点不恼,反而生出更多宠溺柔情来,道:“那主人便多玩一会。”说罢牵着顾飞鸾的手,用他拇指按向那阳茎顶端,已然被吐在孔眼之外,微湿带颤的药珠上。
谢风这样大度,顾飞鸾便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心思,指腹按着那药珠上,沿着谢风玉茎铃口揉按了一圈,又把那药珠缓缓按下去,然后移开指腹,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个小孔。
许是先前塞入精道的药珠已经化开了些,这一次的药珠上浮得极慢,且只浮起到一半,正巧卡在那铃口处。顾飞鸾等了许久,见药珠未被吐出,只是在那阳茎小孔处泛着莹白的光泽,更觉得有趣,道:“竟有些好看呢。”
谢风闻言禁不住低低笑起来,又抱起他亲吻。这一吻不比方才的浅尝辄止,而是直接伸进舌去勾他的舌,身体亦抱得极紧,唇齿交欢之间身体亦渐渐往下压去。顾飞鸾亦回报住谢风,两条小腿渐渐往空中抬起,更方便了谢风将自己压在怀里,双目亦闭起来,半张着嘴任由谢风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舌头只软软地回应着他,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待一番湿吻终了,顾飞鸾缓缓睁眼,发现身子已然被谢风压在了床尾。两人唇贴着唇,又痴缠了一番才分开。及至此时,谢风低头看去,便看到那一颗卡在自己铃口处的药珠也已被性器的热度化开,消失无踪了。
这药珠化开以后吸收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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