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蛊入玉茎情关深锁淫纹暗刻身有所归(蛋:身刻淫纹(1 / 3)

这一日回府用膳后,顾飞鸾便听下面人来传话,说教引嬷嬷求见。顾飞鸾皱了皱眉,心想昨日在浴池中的事应当未被人知道,这嬷嬷却在此刻求见,难道又捉住了谢风什么错处不成,当下眉峰一蹙,又抿了一口茶,才让人把嬷嬷请进来。

只见教引嬷嬷进殿之后,对着顾飞鸾行了一礼,道:“安王殿下,老奴方才得了消息,明日便要回宫,向皇上复命。”

顾飞鸾微微惊讶,转眼又明白过来,不禁面露喜色。那嬷嬷却又说道:“不过,回宫之前,老奴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请王爷恕老奴冒犯。”

“什么事?”顾飞鸾脸上喜色稍稍收起,问道。

嬷嬷对身后婢子使了个眼色,那婢子便将手中药盅端着呈到顾飞鸾面前打开了。顾飞鸾低头一看,药盅清液之下里竟是躺着一只小小的蛊虫。

“这蛊名为定相思,须得以蛊主精血来饲,饲成之后再将蛊植入奴儿性器之中,便可使奴儿守身,只忠于蛊主一人。若这奴儿胆敢背弃主人,与他人欢好,此蛊便会发作,叫人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顾飞鸾心想,这蛊与自己体内的红枝蛊倒像是一对,转眼看了谢风。谢风自然知道这蛊,见顾飞鸾望着自己,便微微点头,示意无碍。

顾飞鸾得了谢风肯定,问那嬷嬷:“你说要以精血饲喂,却要怎么做?”

“回王爷,您赏它一滴指尖血便可。”

嬷嬷回了话,又有一个婢子走上前来,把取血的银针连同疮药呈到顾飞鸾面前,摆在一旁桌上,对顾飞鸾行礼,道:“请王爷允准奴婢为您取血。”

顾飞鸾却摇了摇头,转身对谢风道:“你来。”

谢风得了命令,跪转身来亦对顾飞鸾行了一礼,道:“请恕谢风不敬。”说罢,扶住了顾飞鸾伸向自己的手,将那银针在烛火上灼了,带它凉下,捻起顾飞鸾一指替他聚起血色,待那指变得比其他手指都红了,便用针刺下,动作利落至极,顾飞鸾尚未来得及觉出疼,指尖已经沁出了好大一颗血珠。

那滴血被喂进药盅里,谢风给顾飞鸾指尖涂抹疮药,顾飞鸾的眼神却盯在那蛊虫上不肯放开。只见那原本是一只白莹莹软乎乎的小团子,被滴了鲜血后便在药盅里翻转腾挪起来,看着一炸一炸的,仿佛是只米粒大的小河豚,模样颇为逗人。这小河豚腾挪了一阵儿,药盅里的血色便尽了,而它自己也吃饱喝足似的,又静静躺回了药盅底下。

精血喂完,嬷嬷又向顾飞鸾行了一礼,道:“多谢王爷。这再往后便是入蛊,医师已在偏殿等候,请王爷允准这奴儿与老奴走一趟吧。”

“这入蛊之术,我看不得么?”顾飞鸾奇道。当初他在醉香司入蛊之时,除却医师之外,谢风也是在身旁的;怎么到了谢风要入蛊,却不准他看了。

“这……”嬷嬷面有难色,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主人。”却是谢风回了一礼,道,“入这蛊时需心无杂念才最妥当,您若在谢风身边,只怕……不太相宜。”

谢风这么一说,顾飞鸾的脸又唰地红起来,只好抿了唇道:“那你去吧。”

谢风是独自一人进的偏殿,连教引嬷嬷都未随之入内,只把蛊虫递给了医师。进到殿中,见到的却是个老熟人——原来这日被派来为谢风入蛊的,便是当初为顾飞鸾入蛊的周医师。

“谢大人,别来无恙。”那周医师见了谢风便笑盈盈地打招呼,抱着手行了一礼。谢风亦笑了笑,道:“哪里还有什么谢大人。不过今日来的人是你,我却放心许多。”

“这回是皇上金口玉言,要醉香司里入蛊之术最熟的医师来为你操刀。”周医师道:“当初我便觉得你对那鸾儿十分不同,后来又听说先帝亲口把人赐给了你,还替你高兴过一阵,谁想到……”他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倒也未褪,“不过今日见你,看你丰神俊朗不输从前,想来过得还不错?”

“多谢挂怀,谢某一切俱都安好。”谢风笑笑,也不与他多说,“今日拜托你了。”

周医师会意,转身从药箱里取出若干药物,又取了软绡制成的手套戴上,用药酒淋了软绡,又取纱布浸满药酒,对谢风道:“谢大人,得罪了。”

谢风解下腰间黑绸时,手指微微顿住,亦觉尴尬。虽说他进这安王府为奴以来,性器也在人前露过几回,可对着旧日熟识袒露身体私密,仍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周医师看他犹豫,又打趣道:“你对我害什么臊,你那位主子我可也全看过。”

谢风听了一怔,反应过来,摇头骂道:“你这话要是敢在别人面前说,只怕是要人头落地的。”

“这我哪能不知道,如今安王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周医师道,“不然怎么能连你都被这样连带着特别照顾。”

谢风笑了一声,也不反驳,只是把黑绸解了下来,坐到殿中预先摆好的高椅上。见谢风准备妥当,周医师亦敛神凝心,先是用药酒替他敷了要入蛊的地方,又取出一把极为锋锐的刻刀,在他阳茎冠头后方竖直刻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用镊子夹了那蛊虫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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