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闯寝宫龙榻侍寝(第19章彩蛋)(3 / 4)
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自被封太子那日一来,萧衡烨便觉得体内深处一点敏感异常,被性器稍一触碰便酥麻一片;如今渴了三月,再被这般大力顶弄,那一点更是快意难言,舒爽得叫人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他实在受不住了,喉间低低呜咽起来,被架在半空的双腿亦紧紧绷住,脚趾都在情潮的冲刷之下蜷缩起来。神魂激荡之中,萧衡烨残存的最后一丝神智也仿佛扭曲了似的,竟在一旁嘲笑他如今贵为天子,却还被男人这般折辱淫弄。这嘲笑自然叫他难堪,于是他抬起手臂盖在眼上,掩耳盗铃似的想要逃开自己这副淫荡下流的情态。
也不知究竟抽插了多久,萧衡烨又是受不住地全身激颤,穴里蜜液泉涌似的喷薄而出,玉茎小孔亦是一颤一颤地射出淫液,他射了许久,几乎把囊袋都射空了,玉茎犹自在空中徒劳地颤着。便在此时,萧衡焕也再耐不住那紧致肉穴里销魂蚀骨的吮吸力道,喉咙里低哑地闷哼一声,性器重重抵上他体内最深处那点,激烈汹涌地射了出来。
泄身过后,萧衡焕低喘着拔出性器,趁着阳茎未软,将萧衡烨翻转过来,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又将性器埋进他穴里。萧衡烨皱了皱眉,道:“不做了。”
“不做。知道你受不住。”萧衡焕把人抱在怀里,亦有几分疲懒,“刚才肏你的时候,身上软得不成样。”
“那还不出去。”萧衡烨被情欲折磨了三月,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哪里还有半分余裕,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便是这样斥责的口吻,听起来也只会叫人觉得心痒。
萧衡焕紧紧抱着人,自是不肯放,道:“眼下没有玉塞,只好我亲自给你堵着。”说罢,又舔了舔他余红未褪的耳垂,将半软的性器埋得更深了些,手亦忍不住在他胸口乳肉上抚摸起来。
萧衡烨听他这样说,心知他这样做也算得上体贴,脸上却还是情不自禁浮上一层愠恼之色。那些精液被堵在他穴里,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烫销魂,而将半软的性器含在穴里更是少有的体验——萧衡焕的性器粗长,哪怕软下来,尺寸亦极可观,含在穴里颇有分量,惹得他穴口抑制不住地收张翕合,肠肉更是贴着那软下来的性器吮吸绞弄不止,阵阵似有若无的快意从那隐秘的结合之处传来,昭示着他这入了蛊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不堪。
“别动了。”萧衡烨蹙着眉,打开他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手这样糙。”
“嗯?”萧衡焕仍在泄过身后半醉半痴的餍足之中,声音低低的,“嗯……这几月骑马引弦,没怎么注意。”
早在七年前,萧衡烨就说过他手粗糙,还因此不肯让他触碰。萧衡焕常年习武,手上如何能够细腻?被他这么一说,却也留意了些养护之道,每每骑马必然戴上手套,拉弓引弦亦用扳指护手,加上平日里涂抹些脂膏,用了足足半年,才把一双手养得几乎如常人一般,只留下一层薄茧无论怎么也去不掉。这回远赴西北,他是抱着一去不回的心思走的,自然不会再去在意手上的养护,故而短短三月时间,手上又弄得和先前一般粗粝了。
“淑太妃用性命求我保你在边塞一生平安,你竟也舍得回来。”萧衡烨枕在他手臂上,靠在他炽热的怀里,淡淡道。
“你还提她。”说到淑妃,萧衡焕心中之气又被引了出来,“你那杯毒酒,我心里可还没放下。”
“既然放不下,何必回来。”萧衡烨的声调也变得冷冷的,“我死在这里,岂不正好合你心意?”
听他这样冷言冷语,萧衡焕禁不住反唇相讥:“光是让你死了,如何解我心头之恨?还不如将你压在身下,肏上一生一世……”萧衡焕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说起来,你那被废的母后,差不多也该找过来了吧?你说,她要是知道她最宝贝的儿子被我肏了八年有余,会作何感想?若能看到她得知此事的模样,母亲在天之灵,定能深感宽慰。”
萧衡烨和他这个哥哥唇枪舌剑惯了,若说些旁的,再难听也可听过便算,不与他计较,可他此刻说起母后,却着实触碰到了逆鳞。萧衡烨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从他身上起来,也不顾身上不着一缕,颤着手拉开帘帐朝外喝道:“来人,把这人给朕拖下去!”
萧衡焕被他这反应一惊,几名侍卫已经走入殿内,冲着龙榻这边来了。萧衡焕一皱眉,伸手把人拉回榻上,用被子盖住他莹白赤裸的身体,道:“你发什么疯?”
“皇上。”侍卫已来到龙榻前,对他行礼。
“拖下去。”萧衡烨哑声道,“明日早朝过后,朕亲自发落。”
两名侍卫上前制住萧衡焕的肩膀,颇用了几分力气。萧衡焕并不抵抗,只深深看了龙榻一眼,见萧衡烨气得双唇都在微微颤着,一副不愿再看自己的模样,便知道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暂且先随着侍卫们离开。
乾清宫恢复了阒静,萧衡烨独自躺在榻上喘息良久,终于渐渐平复了呼吸。
萧衡焕说得不错——他的确是疯了。淑妃当年设计下毒害母后失了神魂疯疯癫癫,才有了后来母后冲撞父皇以至被废,母后久治不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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