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链牵引龙榻赐欢(第26章彩蛋)(1 / 2)

这一日送走了顾飞鸾与谢风,萧衡烨独自在乾清宫里坐了许久,双手不自觉地放到腹上,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张巨大而凶狠的网,把自己牢牢兜在了里面。

诚如谢风所言,太医院的太医虽于这淫蛊之术不大得要领,其余医术却还是举国拔尖。他自登基以来每日问安诊脉,整个太医院轮着望闻问切了多少次,都断定他体内并无其他病症,那么如今自己身体状况的症结所在,只能是体内淫蛊。

或许是八年的时光实在太长,即便是曾经蛊性最弱的淫蛊,也生出了异变。萧衡烨靠在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更提不起精神。太弟衡烁的功课还摆在那里未看,他亦没有兴致去拿。可如今他江山社稷尽在一肩,太弟年幼,朝中亦有些许蛀虫未除,即便顾飞鸾聪明通透,距离能够辅佐衡烁独当一面也还差得多,总而言之,即便他想要功成身退,眼下也绝非良机。

另一边边宁送走了顾飞鸾与谢风,又急急过来回话,将那谢风“别无他求”的情话原样复述了一遍。想到这人曾经是他的仇人,今日这一出唱下来却成了他的恩人,往后不但顾飞鸾爱重他,连他也要对谢风敬上几分,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不知应当作何反应才算合宜,只摆了摆手,忽而道:“钟粹宫那边如何了?”

边宁一听,当即回道:“听说那位主子的腿已好了许多,皇上要去瞧瞧么?”

“不去。”萧衡烨道。

边宁应了一声,正有些失望,又听萧衡烨道:“牵上链子,送过来罢。”当即转忧为喜,连忙安排。

是夜,萧衡烨沐浴完毕,行至寝榻旁时,萧衡焕已然被安置在龙榻之上,淫衣脖颈处牵了一条细银链子绕在床头,仿佛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狗。见萧衡烨走来,萧衡焕跪在床榻之上把人揽进怀里,径直去吻他耳垂,道:“果然没信错你。”

他哪里知道萧衡烨今日让他过来侍寝,是因为谢风的那一番话——他先前始终以为自己体内淫蛊压制得那样差,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不得章法,或许再给他们一些时日,有了更好的药方,便会好些。可谢风却说他如今这个样子,大约是体内淫蛊生了异变,既是异变,那便指望不上能有什么好的压制之法了。而他近来实在疲累,也折腾不动了。

乾清宫里,寻常奴仆全都退至了殿外,几名影卫亦死死隐没于房梁之上,不敢吐出半点气息打扰君王欢愉。萧衡烨扯下了床头银链,却是往脖颈后头一扯,逼着萧衡焕从他身上起来,道:“你这狗当得,也太没规矩。”

萧衡焕知道今晚之事十拿九稳,当真到了一动不如一静的时刻,因此也不与他争辩,当真膝行着往后边退了一步,给萧衡烨让出一块位置来,道:“有什么规矩,我依你就是!”

萧衡烨从前哪见过他这样好说话的样子,秀眉一挑,哼了一声:“你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从前那样恃凶斗狠,如今却连狗也做得了。”

萧衡焕闻言,亦笑了一声,道:“我由着自己的性子,你说我没规矩;依了你的规矩,又嫌弃我做狗,真难伺候!”说罢,伸出手来把人往怀里一揽,顺手扯下了床帘遮住龙榻,压着人便吻。他舌头刚撬开贝齿,冷不防又被咬了一下,嘴上破开一小块皮,腥甜的气息窜上舌尖。

“你这咬人的本事,倒和从前一模一样。”萧衡焕又笑,“到底谁是狗?”

“你再多嘴一句,便回你的钟粹宫去。”萧衡烨一扯银链,引得他脖子上金铃一阵脆响。

“好,不说了。”萧衡焕只觉得自己被他关在宫里磨了两个月,动心忍性的本事当真大有长进,“伺候你!”

他伸手解开萧衡烨寝衣系带,露出衣下光裸的肌肤来,俯身吻上去,从脖颈一寸寸吻到胸前,又对着他乳珠中的小孔舔弄不止。他这边动作着,那边胸前金铃便跟着轻响不止。萧衡烨一皱眉,拉着手中银链引他上来,低声道:“多余的事别做。”

萧衡焕气笑:“都是为了让你舒坦,倒嫌我做得多余。”看萧衡烨气息一凝,又欲发作,又道,“都依你!”

萧衡烨只觉得这人今日说起话来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刚抓住他一点尾巴,立刻又溜走了,简直比过往还要恼人。萧衡焕只借着依稀的烛光看见他仍皱着眉,俯下身来在他耳旁叹息道:“都说了依你,怎么还不高兴?”

他吐息温热,吹在萧衡烨耳旁自是激起了一阵痒意,连同后腰上都酥麻了一片。萧衡烨别过脸去不肯看他,只听萧衡焕又笑了一声,又伸手为他褪了亵裤,两只径直去揉他的穴。他指尖刚刚触碰到穴口就察觉到一股湿意,再一揉弄顶进,发现里面已是蜜液横淌,软成一片,呼吸顿时也乱了,草草扩张了一番,便将胯下热硬送了进去,旋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抱着萧衡烨的身子,在他颈上亲吻不止。

萧衡烨的身体许久未得满足,这一下也是销魂绝顶,双眼顿时湿成一片,双腿亦不自觉夹紧了人的腰,手上银链被攥得紧紧的,以至在他四指上边刻印下了交错的链痕。

萧衡焕的性器深深埋进他穴里,停留了许久才缓缓抽动起来。金铃叮铃铃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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