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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妈别往老子耳朵里吹气啊!白潋收回手,板着脸僵硬地转过身:“没兴趣。”

年旭伸手揽住白潋的腰,将人用力按在怀里:“你没兴趣,我有性趣啊。”

都说了别往老子耳朵里吹气!个狗日的!白潋踩他脚:“放开我!”

年旭松开手,白潋将眼一瞪,还来不及骂人,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双脚离地。

“啊——!”白潋大叫一声,猛捶年旭,“你个狗日的王八蛋!公主抱!我让你公!主!抱!”

年旭嫌他吵,索性低头堵住白潋的唇,快步进了卧室,将人压床上亲。白潋一开始还挣扎,两分钟后就没力气了,一双手软绵绵搭在年旭肩上,要推不推,欲拒还迎的模样。

年旭膝盖挤入白潋腿间,同时将舌头更深地探入他口腔里。

一吻毕,白潋躺那儿喘气,脑袋是晕的,腰腿是软的。见那家伙在笑,都提不起力气揍人。

年旭双臂撑在白潋头顶两侧,低头看他:“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白潋哼一声,偏过头去。

年旭扳过他的脸,往唇上亲一口:“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啊。”

白潋瞪他一眼,又将脸扭到一边。

年旭又扳回来:“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我还是……”

“够了你。”白潋打断他,“十几岁的时候拿这种话哄人,二十几岁了还这样,能不能有点儿长进。”

“谁说没长进了。”年旭又亲他一口,“十几岁的时候我可没亲你。”

白潋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那你现在为什么亲我?”

年旭给问得一愣:“道歉啊。”

白潋踹他:“道歉就道歉,你他妈亲什么!嘴是能随便亲的吗!”

年旭一脸理所当然:“我们结婚了,做爱都可以,为什么不能亲?”

“做你麻痹的爱!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那算做的哪门子爱!”

年旭盯着白潋看,口有点干:“那,你现在没醉,要不要试试?”

白潋拿眼斜他:“两情相悦才叫做爱,像我们这样只能叫打炮。”

年旭心想也对,白潋又不喜欢他,确实只能叫打炮。

见年旭不说话,白潋不高兴地拿脚踹他:“说话呀。”

年旭点点头,说:“那就打炮吧。”

白潋一枕头砸他脸上:“打你麻痹的炮!给我滚!”

年旭也不高兴了:“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就这脾气!”白潋气哼哼伸手推他,“滚滚滚,滚外面去!”

年旭抓住他手腕:“欠操。”

白潋瞪他:“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年旭将白潋扯进怀里,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一字一句:“我说,你真是欠操。”

两人紧贴在一起,白潋能清晰感受到年旭胸前的肌肉轮廓,他脸热起来,嘴上却不饶人:“欠操也不给你操!”

“那你想给谁操?”年旭脸色沉下来,加重手上的力道,“嗯?”

“年旭我草你妈!你给我放手!”

“你想给谁操?你不说我就不放。”

“操你麻痹!从来都是我白潋操别人!你他妈……啊!疼疼疼……”白潋眼睛一下就红了,“狗日的王八蛋,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要欺负我,放手啊!”

年旭这才松开手。

白潋捧着左手一头钻进被子里,默默淌泪。

年旭懊恼地皱了下眉,都忘了这家伙小时候的外号是豌豆公主,手上蹭破点儿皮都能嘤嘤嘤哭上老半天。年旭想起小时候一些事,想着想着突然捂住鼻子。

啊,有点可爱。

白潋等得都快睡着了,才见那狗日的凑过来哄。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那么用力,我帮你揉揉吧。”

揉你麻痹!白潋懒得花力气骂人,只说了一个字:“滚。”

年旭滚进被窝,将白潋翻过来揽怀里,拍拍背:“别生气了。”

白潋不想说话,他又饿又困,手腕还疼,没力气生气了。

白潋难得有这么温顺的时候,年旭抱着他,心想虽然炮没打成,但这样也不错啊。

怪温馨的。

年旭满足得不行。

7

前一晚没打成的炮最终还是在第二天早上打了。

一觉醒来,见白潋枕着他手臂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这大早上的,正精神呢,年旭看了一会就不行了,呼吸急促起来,手从白潋衣摆下钻进去,摸他腰。

白潋让他摸醒了,皱着眉嘟囔:“我饿了。”

“饿了啊,想吃什么?”年旭轻咬他耳垂,声音含笑,“香肠要不要?”

“要。”

“要就把腿张开。”

白潋迷糊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是哪种香肠,他脸一下爆红,一拳捶年旭肩上:“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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