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2 / 3)
常在他们总店吃。”
大厅里有一个小型的乐池,一个乐队登上去试了试音,开始演奏一支悠扬的抒情曲。前菜被端上来了,季铭正喝汤时,戴知行开口了。
“今天我去看了看奶奶。”
“哦,她还好吧?”
“没死就是。”
季铭险些把汤喝进了气管里,连忙放下勺子给自己灌了口果汁。戴知行盯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异样来。
那聚焦起来的浅色眼睛让季铭心里直发毛,暗地里琢磨着是不是他吃西餐的样子着实不雅让戴知行看了笑话。就在他拼命回忆那些影视剧中的餐桌礼仪时,对面的人又出声了。
“你不问问戴栎怎么样了吗?”
这两个字让季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回望过去,戴知行的眼里无波无澜,让人猜不透眼睛的主人在等着一个怎样的回答。
“我干嘛要问?他当然也没死。”
他这口气有些发冲的回应显然让对面的人愣了一下,紧接着,那张脸上绽出了一个微笑,季铭觉着自己的耳朵根要开始发红了,连忙低下头去对付盘子里正冒着汁水的羊排。
“那倒也是,不过他也没问你。”
戴栎当然不会问他了,在他丈夫的眼里他就是个为了个生父不明的孩子而自愿让他们的婚姻解体的槽糕伴侣,那天自己出走后,戴栎没有一个电话或短信来问自己在哪里落脚,结合戴知行刚刚的话,想来他是早就推测出自己投奔了戴知行,就算没推测出来,坐在对面的男人必然也会告知他的。
虽然这么想,嘴里的羊排还是失去了一点鲜味,但接下来的那道蜗牛做得好极了,拿来蘸面包十分美味,季铭放开肚子吃了好几个。
开车回到芝水桥,戴知行意外地没有直接在大门口就和季铭分道走,而是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季铭心里不禁有几分忐忑,难道这顿晚餐真的只是前戏?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东西又在蠢蠢欲动。
结果戴知行并没在客厅里停留多久,而是拐进了那间休息室,鼓捣了一阵子他把季铭叫了进去,告诉他无聊的时候可以在这儿看电影。那面空白的墙上已经降下来了一面银幕,季铭扭过头去看进门处的架子,满满当当的碟片,一天看一部估计也够看几年了。
洗了澡躺到床上,季铭不得不感慨老话说得没错,保暖思淫欲,扭了半天都没睡着,倒是两腿间的小兄弟越来越精神了。
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伸手下去伺候自己,把裤子脱光了摩挲着它,费了老半天劲也没有要射的感觉。据说快感阈值被拉高后就不容易靠手淫达到高潮了,瞪着天花板做了会儿心理斗争,还是决定把两腿掰开点,给那个骚动着的口子止止渴。
把一根手指探进那个小穴里,温热的肉吸附着指头,回忆着以往的性爱经历去找那个记忆中的敏感点,结果左拐右拐都不是地方,见了鬼了,和戴知行做爱的时候感觉那男人简直次次都能顶到位,怎么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还不如个外人吗?
最后这番折腾非但没止痒,反而让身体更不安分了,试着闭上眼睛让黑暗来加强刺激,应该要调动想象力。那就想象一下一次畅快的性爱该是怎么样的。
季铭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和男人在床上纠缠的样子,这不难做到,毕竟他们在镜子前面的做爱也有好几次。男人的手掐在自己的腰肢上,自己的两腿分开在两边,那根粗黑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可以看到发红的穴口和往外流的淫液。沉溺于情欲中的自己大声呻吟着,引得身上的人低下头来堵嘴,唇舌的交缠和下半身的撞击结合在一起,往往会让季铭更想大叫出声,终于男人移开了双唇,让他把有些缺氧的嘶叫释放在空气里。
一声叫唤回荡在耳边,睁开眼睛一看,手上果然已经有了一摊精液,下面的床单又弄脏了,只好穿上裤子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去,不知道戴知行看见他这么频繁地换床单会做何感想。
第二天把这事跟莉莉说了,本以为她会骂自己不要脸,结果那女人一阵笑,给他提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建议。
“既然想做就去找戴知行呀,又方便效果又好,不是吗?”
“你的道德观也太与众不同了吧?”大着肚子还要和奸夫上床,自己成什么人了?
“咦?你都住进他家里了,就算你不和他睡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那既然这样何必担个虚名呢?去找他睡呀。”
“……再见。”和这女人没话说了,感觉她到了那边以后是越来越脱线,季铭不顾莉莉的反对,把视频通话挂掉了。
晚上躺到床上还是很不安宁,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两个多月前,两个多月对季铭来说也不算太长的禁欲期,但似乎是孕期激素的作用,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渴望着肌肤之亲。次次动手解决还是太累了,上网搜了搜有什么辅助工具,最终选了个评价比较好的。贴心的店家还在商品简介里特意标注了“孕期可用”。
结果左等右等包裹都没到,为了防止戴知行发现,季铭每天要检查邮箱好几遍,戴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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