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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就凑近她,深深地在她脸上嗅了嗅,不竟扬起脑袋一副痴迷模样,“真香,表妹可真香呀,香得叫我都要忍不住了,既有胆子见你表哥,见我这表哥也是一样的,是不是?”

顾妙儿一门心思出来见表哥,未曾想是秦焕,上回秦焕yu在国公府对她行不轨之事,叫舅舅踢了一脚,便未在她跟前露过脸,她早当时是害怕,过后又不见此人,也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现下儿见他这般无耻耳,吓得腿儿发软,一时竟不能跑,“我是来见表哥的,不是来见你的,我、我同国、国公爷定、定了亲事,我、我且好生劝你,你休得无礼!”

她心中极怕,又不得不扯个虎皮出来给自己做大旗,好叫秦焕有所顾忌。

偏秦焕是个无顾忌的人,要秦致还在京中,他怕是连个脸都不敢在顾妙儿跟前露,偏人不在京里,他胆子就是水涨船高了,他早丧了人l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后果的?“哎,表妹这话说的可不好,我这也是替表妹着想的,表妹可知那柳氏嫁与我伯父多年一直未有身孕?”

顾妙儿哪里愿听这些,到是想挣扎,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困在两臂之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听到此话,自是羞忿红了脸,“你好大的胆子,还敢编排起国公爷!”

秦焕自恃秦致不在京里,况他是何人?早把英国公府当作自个一样,伯父膝下空虚多年,旁人都说他不近nvse,他可不信这些个话,堂堂英国公难道还会缺nv人吗?无非是不能生了,才又要续娶,当他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呢,“表妹生气甚么?你好端端的嫁于他,青春年少,他不能人道,无非给你一个国公夫人人的名头,到叫你为他守这个活寡呢。你不若就从了我,便是有了身孕,我那伯父难道就会到外头传扬你所生非他之子?还不是会捏着鼻子就认了。”

顾妙儿听得又羞又气又恼,明明拿话欺辱的是她,她却觉得那位舅舅被欺辱得更厉害,想他待自己的好,不由得悲从中来,“你、你放肆!”说着,她便扬起手,扇向秦焕面上。

还未扇到他脸上,到被秦焕拿住,他一把挥开她的手,扬起手就要打她,见她虽雨带梨花,一双妙目却是清灵灵地瞪着他,瞪得他那手便打不下去了,到想着将人好生疼宠一番,便“哈哈”大笑起来,那手就轻抚上她的脸,还r0ucu0了两把,“我便放肆了,你待如何?”

顾妙儿脸被他的手r0u得生疼,方才又差点被他扇巴掌,自是十分的委屈,可却不愿意露给不相g的人看,咬牙切齿道,“待他回来,你到想想你的下场!”

秦焕更觉得对味了,笑嘻嘻的又往她脸上抹两把,“回来又能拿我如何?表妹呀,我的好表妹,难不成你觉着他还会为你落得个一怒为红颜的名声,我可是他的亲侄子,将来国公府的香火还不得我来承继?还不是盖了被子好说话。”

他这样的无耻,简直把顾妙儿给吓坏了,既替那位舅舅心疼,又替自己委屈,“你、你……”她手指着他,对上他无耻的笑脸,却是知道自己再骂他甚么都不管用,索x就扯了嗓子高喊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

秦焕一听她这么喊,神情一变,到是害怕模样,“别喊了,你别喊了,吓si我了,吓si我了!”

他还上前试图捂住她的嘴,到被她甩头躲开,救命声喊得格外响亮,却是各个院门紧闭,连个开门张望的人都未曾见着。

突然,秦焕大笑起来,笑得都捂了肚子,直不腰来,还学着顾妙儿的架式高喊道,“救命呀,救命呀,调戏良家民男啦,救命呀,可有好心人救命呀。”

顾妙儿瞪圆了眼睛,呼救声戛然而止,冷眼看着秦焕在她跟前学她方才的模样喊救命,真真儿的要将她活活气si了,偏又无处可发泄,又无处可躲。

秦焕听她没了声响,慢慢地直起腰来,将个脸又往她跟前一凑,“表妹,我演得像吗?可像吗?”

顾妙儿只觉得打从心底里泛了恶心,绷着脸,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偏他是厚脸皮的,许是连脸皮都没的也说不定,拉扯着她道,“表妹随我来,表哥哪里会亏待了你,你想想,当了这国公夫人,又不能生下孩儿承继国公府,不若就同我一道儿逍遥快活,且叫伯父认了这乌gui绿帽儿,将来吧,这国公府不都是你同我的?”

她想要推开他,被他拉扯得牢牢的,偏又敌不过他的力道,到底是慌乱了起来,“表哥,表哥,表哥你在哪里?表哥你在哪里?”

声声儿凄厉的,到叫那斜对面楼上人看得不由摇头,“只会喊上两声,一点都不机灵。”

他边上还站着个人,手上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不无嘲讽道,“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竟连这处也过来,都不知道防人。”

“你作甚么生气?”陆敏衍扫他一眼,微抬下巴,“自有那府上的护卫在。”

被说生气的人正是小阁老苏枚现,睨了一眼陆敏衍,不由反讽道,“你堂堂总宪之尊,还好看着这样事儿光天化日之下发生?”

陆敏衍冷淡道,“她自寻上的门,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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