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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瑞南死死扣紧了方向盘,到底该不该玉石俱焚?
你那么硬了,不回去吗?顾三另一只手摸到了胯间。
坚硬如铁,几乎是下一刻的反应,三年前的调教,简直深入骨髓。
烛瑞南咬牙切齿:顾三。
嗯,我在呀。顾三答应得理所当然,手拍了拍烛瑞南的坚挺,似乎在操纵手刹般,调笑道:出发。
烛瑞南纹丝不动,他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如何一击制敌。
听说你爸妈在这个医院,我这还有没用完的炸药
顾三话没说完,车子启动,飞驰离开。
在路上的时候,顾三给烛瑞南解了皮带扣。军裤半开,她单手从外往内挤,攥紧了那硕大犹如棒槌般的家伙,套弄得津津有味。
迎面时不时有车灯晃过,忽暗忽明,烛瑞面直挺挺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上冷如寒霜,下面淫如泥潭。血液在倒流,碰到顾三,烛瑞南觉得什么羞耻感都没有了。
进了门,烛瑞南没有开灯。夜能视物,是受训的基本要求,他知道顾三比他厉害,也根本不需要。
腰间的枪在顾三手里,但是房间还有一把。烛瑞南脑海乱哄哄一片,为着后面要怎么和顾三枪战做着各种联想。
可是顾三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胡乱想法,她大喇喇走到客厅中央,随意抽开一把椅子坐上,枪被甩在了餐桌上,两腿随性地散开,漫不经心地开了口:跪下吧
语调很轻柔,不带任何生硬,并非命令,却让烛瑞南浑身一震。
这三个字,当年他听到太多次了,以至于如今再听到,身体还会忍不住发颤,发抖,发软,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