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没跟人做过?(6 / 22)

”凌江挑眉看她,脸上忽然挂起笑意,“湿了。”

容棾沂不为所动,右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衣服抠起他的乳头:“哦,那又怎么样,我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她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凌江气不过,用力握着她的手,咬牙切齿看她:“容棾沂!”

容棾沂眨着眼,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你打死我啊,反正我就在医院,死了你就说是我自杀,和你没关系。”

他心疼。

为什么每天都把死挂在嘴边。

凌江不是没见过她要赴死时的模样。

把头搭在她肩上,凌江环着她的腰,轻声说:“哄哄我。”

哄他什么。

刚还气的要死,现在又变了。

容棾沂皱眉:“你学变脸的?”

凌江重复着呢喃:“哄哄我,棾沂,不要死。”

容棾沂差点忘了,早前儿确实和他演过生死离别的戏。

他是当真了。

容棾沂问:“那你为什么不哄我?”

凌江捧着她细白的脸,小声说:“棾沂,外公会舍不得你。”

他也舍不得。

这就是他低头的方式。

容棾沂伸手推他,贴着他的耳廓,悄声说:“给我上药。”

她身上只穿了外衣,内衣什么的都没有,凌江洗了,还没给她换,所以根本不用废太多事。

药膏是凉的,容棾沂身上却格外火热。

刚把她上衣脱掉,凌江就又硬了,容棾沂一脚踹上去,说他不正经,让他别乱搞。

“哦”了一声,俯身小心翼翼给她擦。

他昨晚上吃的太狠,肿了不说,还破皮了,有些红痕到现在也没消。

容棾沂嘟囔:“没有床品。”

凌江不解:“啥?”

别开眼,她问:“你怎么不知道爱惜我。”

凌江再次解释:“你要的强制爱,怎么爱惜。”

容棾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知道她睡了一天没吃饭,饿的慌,凌江动作很快,没有故意逗她,很快就把问题解决。

洗了手,指着阳台上晾的奶牛内衣,他问:“穿不穿?”

容棾沂摇头:“不穿,疼。”

“那你别下床。”凌江叮嘱,转身出门,“吃什么,给你带。”

容棾沂根本不客气,一口气报了一大串:“黄焖鸡米饭,麻辣烫,黏玉米,小吊梨汤,西瓜,葡萄,红提,娃哈哈,还要吃炸淀粉肠。”

“吃的下吗你?”凌江哼笑,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昨晚上吃了我不是喊大就是喊撑,这么多你怎么吃的完?”

容棾沂脸瞬间红起来:“滚出去。”

凌江低声地笑。

原本以为她这么胆大,根本不会害羞,结果也会不好意思。

他摆手,转身的时候背上被抓的痕迹全都露了出来:“那我滚了。”

还有他脖子上那排整齐的牙印儿,虽然已经结痂了。

都是她的杰作。

他走之后,外婆她们来过,问凌江人在哪儿,容棾沂解释说他去给她买饭了,所以不在。

外公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仔细端详她胳膊上的伤,虽然还涂着去疤的药膏,但应该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外公叹气,轻轻摩挲她的伤口,别开眼,眼泪滑落在被子上。

容棾沂从后面抱他:“我没事儿,外公,别担心了。”

外婆也过来劝。

只是那个小老头,这几天好像老了不少。

“我那是见义勇为,你应该高兴才对,小妹妹多可爱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不帮忙,她就要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了。”

外公终于说话:“你也还小。”

容棾沂嘿嘿笑起来:“我不小了,明年就十八了,得有大人的样子。”

屋里外公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眼睛要哭花,外婆掺着他离开。

她在后头追着喊:“外公外婆,你们回去好好吃饭,凌江哥对我很好。”

提着大包小包,跟搬家一样,凌江从外面回来,热的出了一身汗。

容棾沂往床上一躺,问他:“能不能喂我?”

凌江用她自己的话堵她:“炮友还得给你提供这种服务?”

容棾沂不认,揪起病号服下摆说:“我是病号。”

就她鬼点子多。

凌江买回来了一张大桌子,足够她用,但是得下床,病床上放不下。

收拾好一切后,凌江抱她过去:“小病号,来吃饭。”

容棾沂本来是要自己走的,但凌江坚持说她走不了,要抱她。

她不信邪,下床走了两步,差点因为腿根的酸楚摔到地上。

“信了吧?”

凌江好整以暇看她。

容棾沂不吭声,窝他怀里,有意无意拿手碰他的坚硬,故意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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