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滚滚劈出条蛇来(2 / 3)

贴他兄长。

再过半月就是南理的元宵节,街市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花灯。因着人多,泗肄业便只能紧扣着幼弟的手。这般亲密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误会。

买兔子灯的摊主,是位乐呵呵的大娘,长得一团和气,见两人如此亲昵,又看到泗幼眼不眨的盯着自家小摊上的兔子灯,便大方开口道:“小娘子可是喜欢这个,若是喜欢,便拿着吧。”说完便拿起兔子灯硬要塞在泗幼手上。

南理民风开放,多得是上朝堂下战场的女子,看泗幼容貌清丽可人,便以为是图方便扮男装的女郎。一声小娘子把泗幼叫得脸红红,他没和人相处过,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热情的大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娘解释自己是男子,更不知地该不该白白收下。

毕竟这老妇人粗布麻衣,指节肿大,一看便知是靠浆洗过活的。望向手上精美的兔子灯,泗幼就是在怎么不食人间烟火,也晓得这绝不是可以白送之物。

掏出碎银来,想要买下,可大娘说什么都不收,还说就一个兔子灯,值不了几个钱,大家开心才是。

于是只好望向一旁的兄长,嗫嚅开口唤阿兄。泗肄业本想让弟弟尝试下如何和人相处,可一开始就遇见这么高的难度。安抚似得摸了摸弟弟,从衣袖掏出个线脚整齐的锦囊,递给大娘。

见大娘还要推脱,便笑着开口,“大娘,莫要再推辞。不过一点土草药,若是家中有人有感冒发热,也可用用。”听泗肄业都这样说了,大娘也不在推脱,而是笑着收下,还祝他们玩得高兴。

清贫人家,怕的不是吃不到山珍海味,而是生病患疾。

泗幼抱着兔子花灯,就不要兄长牵了,一蹦一蹦,好不开心,跳了半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阿兄,像刚刚大娘那样的人还有好多啊。”

确实举目望去,各式花灯下,全是衣着俭朴的百姓,皆着粗麻布衣。只想着今是个元宵佳节,便在在头上,用几块颜色稍微喜庆的布块挽发。

泗幼凑到泗肄业耳边小声嘀咕着:“阿兄,我们把山洞里的东西都拿出给他们好不好,小萝卜说我们山洞里哪些东西在外面都是值很多很多的银子的。反正我们是蛇,只要有个小土坑就行了。”

听见弟弟这番话,泗肄业很是欣慰,但有些东西不是这么简单就行,于是摸摸小蛇莹润的脸蛋,“幼幼说得很对,但是兄长觉得能帮人治病也是可以的,幼幼,觉得呢?”

想着刚刚大娘手上的冻疮,泗幼用力点头,朗声说道:“好,幼幼今晚就跟阿兄学。”

“幼幼,真是个乖孩子”

“嘿嘿”

治病救人的插曲还没过,泗幼就先行遇到难题。

泗幼一直觉得变成小蛇好处有很多,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早上起床,自己身边总是有冰冰凉凉的兄长。其实也怪不得泗幼贪凉,毕竟他现在的修炼太低,而夏天又太热。

像兄长那样运功凝气,心静自然凉,他又做不到,所以只能变成一条小蛇,缠在兄长身上,让兄长把自己变得凉爽。

其实在山洞也没怎么难耐,因为那里有兄长布置的阵法。但这里不同,再加上他不敢变成小蛇,怕吓着其他人。只好穿条亵裤,光裸着上身去挨着同样打扮的兄长,把自己塞进兄长怀里呼呼大睡。

可睡着睡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变成半蛇半人的怪物了。还有股火在自己身体横冲直撞,烧得他四肢软绵绵,像极了兄长给他念得话本子,不听话的猴儿被关进太上老君的火炉子样。

泗幼心一惊,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呜咽着唤阿兄,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怀里的泗幼体温稍高时,泗肄业就感受到了。看着怀里面若桃红的人儿,他意识到哭着闹着要兄长哄,要兄长抱的小家伙也长大了,到了有发情期的时候。

可是岭蛇一族的发情期,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硬生生扛过去,他就是那样的,一个就是找同类交配。可是现在月黑风高,哪里找得到同类。也只能寄希望于小萝卜,希望他快快从岷山将寒玉拿来。

便只好拨开被汗浸湿的额发,落下个吻哄人,“幼幼不会死的,这是要长大了。”一个吻犹如饮鸩止渴,除了唇贴在额上那一瞬,有一丝舒服,其余什么也没有。

不过发情期那是好挨的,从骨子里泛起的痒,让泗幼无师自通的将手伸到腹部,抓住平时隐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玉茎,一下一下的自渎着。可不知为什么这粉嫩物件怎么也吐不出白浊,反倒是因为用力摩擦,导致顶端肿得红艳艳,显出几分可怜来。

玉茎吐不出白浊就算了,泗幼感觉刚刚在下腹的那股火又冒到自己胸口处。两朵粉茱萸,抛弃平时羞答答的样,变得挺翘红艳,仿佛外面开得正艳的粉荷。好痒好痒,泗幼恨不得现在有人好好将自己的娇乳亵玩一遍。但是没有人,泗幼就只能自己掐住那荷花尖,拧拧解痒。

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就这样在泗肄业面前徐徐展开。

但是发情期的空虚难耐和兄长的隔岸观火,让自小被阿兄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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