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习牙做暖床的小厮任打任骂”(2 / 19)

到时候山中肯定一片大乱,许多弟子定也会被指使着四处搜人。

只是,虽是搜人,却怎么也搜不到她司露儿的后宅住处来。她有一定的信心,自己并不会引起那老头子的怀疑。

只是,她却没想到,人已经丢了日了,风称拓那边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

她让春香过去探听了一下,才知道,风称拓又要下山了。

前些日子,山门弟子不是日日都在b试么?

这b试便是为了组建出一支jg英的团队,组建完了,风称拓就带着这一群武功最好、最能撑场面的弟子们,下山,去拿武林盟主之位了。

这一次下山,十有就能敲定最后盟主的候选人。所有门派早就暗中运作,蓄势待发。

像风称拓这样的有野心之人,自然不会让自己落于人后。

只是,司露儿没想到,风称拓竟然要带上她。

大殿之上。

柔弱的美人跪在一旁,低头、敛眉,极温顺地给身旁的男人剥橘子。

风称拓坐在掌门之座上,看也不看跪在自己脚边的夫人,只是点兵点将,叫了几个弟子出列,交代他们此次下山要打点的诸多事宜。

高俊澜和瞿浦和就站立在弟子们的队列之中。

宝座上的老掌门虽然说了一大堆话,但这二人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进去几句,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座椅脚下跪着的司露儿身上。

那二人瞧她跪得温顺乖巧,心中不由忿忿不平。

除了愤怒之外,嫉妒也是汹涌翻天。

他们厌恶这个宝座上的老头。

若是他们有幸得这样一个夫人,怎会忍心让她跪这么久?怎会舍得让她剥橘子?

怎会任由她匍在自己的脚底,连看都不看一眼,仿佛一只可有可无的圈养宠物?

可再瞧司露儿,她却仿佛已然习惯被这样对待了,敛着眉目,温顺宁静,纤纤十指优雅地动着,仿佛雕刻艺术一般,几瓣nengh的果皮就在她指下褪出来。

她越是美,就让那二人越是心痛怜惜。

风称拓点兵点将,终于把正事都给交代完了。

末了,他终于看了一眼脚底下跪着的美人。

“露娘,这一次下山,你同我一起去。”

司露儿有片刻诧异,但很快知书达理地回应:“好,一切全听凭掌门的安排。”

她低着眉目,没有让风称拓看到自己眼神中闪过的一丝不耐烦。

回到自己的卧房,她轻摇扇子,有些想不明白。

风称拓为何这一次非要带着自己下山?

她一介nv流之辈,下了山也帮不到他什么好处。

总不能这武林盟主,是瞧着谁家的夫人貌美,就选给谁家吧?

“真要这样,那我墨月门的一众漂亮师姐们,岂不是早就是武林盟主盟盟主了?”

她嗤笑一声,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唯独心里觉得晦气:本来还能在山门中继续偷情的呢。现在倒好,要陪着风称拓一同下山,与他朝夕度过日夜。

男人是别想着再偷了,只怕这期间,又免不了要小心伺候、处处拿捏。

烦啊,真烦。

她怎么就不是一个寡妇呢。

下山的日子很快来了。

瞿浦和是山门中排名前三的弟子,自然在入选的弟子之列,随同风称拓一起下山。

但小师弟高俊澜则被留在山门之中了。

想来是他拜入师门的年头短、资历浅,武功上也有前头一众师兄压着,这次还轮不着他。

高俊澜心中简直憋屈得不行:先前是他下山了,师娘留在山中;现在回来才不过两天,却是师娘下了山,自己留在山中。和师娘总是完美错开,连见上一面都奢侈珍贵。他心里委屈,委屈得想哭,但也不敢在人前表露一分。

瞿浦和瞧见小师弟练完功以后,避开了众人,独自一人在小树林独坐。

他作为山中最年长的师兄,自然要关切一下师弟。于是他走过去,轻拍他肩膀,问:“你怎么了?心中有心事?”

高俊澜一慌神,只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没被师父选中,心中有些落寞罢了。”

瞿浦和:“没被选中又如何?你年级尚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我知道的,谢谢师兄。”

瞿浦和转身yu走,临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你……”

他有些犹豫,终于还是问出口:“你身上哪里受了伤?为何要问师娘拿药?”

这个问题纠结了瞿浦和许久了。

那天晚上自己去找师娘幽会,却碰上深夜也来找师娘的小师弟。

应该是很好的关系,才能深夜上门来打扰吧?

他想知道师娘为何对这个小师弟格外不同。毕竟练功之时受伤擦伤都是常有的事,但唯独这个小师弟可以得到师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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