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b子(拍照录像/上比耶/内S羞辱)(13 / 33)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儿时被推进湖面,拳脚相加的记忆再次浮现,云宿枝本能脸色苍白,四肢蜷缩成一团护着脑袋准备承受这一顿毒打。

“二殿下,这儿是东宫。更何况陛下并不允许兄弟相残。”

白珏打开手中折扇,拳头砸在扇面,隐约可以听见金属的某种震动声。他蹙着眉头,良好的世家教养让他对二皇子口中粗言秽语本能厌恶,温柔扶起云宿枝至一旁。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本皇子要管教这不知廉耻的贱婊子,滚。”

云朝年收回泛红吃疼的拳头,恶狠狠的向白珏瞪了一眼。

“殿下,您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体面,请不要张口闭口是…这般。”

白珏连同自己都说不去那污言秽语,只转过话头。

“更何况六殿下是您的皇弟。”

见白珏挡在云宿枝身前,反而激起了云朝年的怒意,他噗嗤笑出声,眼角似有泪花。

“皇弟,谁?!这个骚货婊子吗?”

“一个双性母狗也配成为我的皇弟?!母狗就该有母狗的自知之明,哦对了,现在还是个公用的母狗了。来,叫声夫主听听阿…贱、货。”

他眼中的恶意明晃晃的针对着云宿枝,让云宿枝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骚逼贱货,别想勾引哥哥我,抢昭昭的正妻之位。”

“装什么呢你,神谕就是你这婊子搞得鬼吧,是不是没被收拾够。”

云朝年带了人,一声示意侍卫犹豫不决朝着白珏暗自道歉将他阻拦了下来。

“怎么,现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果然和以前一样,尽是和你母妃一样的浪货荡妇。”

云朝年说着就把躲藏在角落的云宿枝扯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鲜红掌印高高肿起。

本就捡漏的里衣被撕扯开,双腿被打开,湿润的红肿逼穴露在眼前。

他拽起云宿枝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白珏身前。

“本殿下允了,许这对奸夫淫妇圆满。”

云朝年讥讽的笑着,窥见那鲜红的印记极其不耐烦的又踹了一脚。

“快做。”

“不然本殿就把你丢到军营里做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军妓。”

白珏的额头隐约又十字凸起鼓硬,他本是脾气极好的人,但此刻却也怒意盛极。

“殿下,空口污人清白可不好。”

他的眸子视线极冷,看向云朝年的时候像是看着死物一般。

“更何况,六殿下亦是我的妻。何故来得奸夫淫妇之说?”

白钰本欲出手将那瑟缩发颤的小团儿带离。

湿润热意却从他指尖传来,滚烫而炽热,云宿枝似是呆愣住了。

被拽扯头发的疼痛也顾不上,茫然无措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配不上白珏的这份保护。

可却又对这份温暖,舍不得抛弃。

谢谢你,白珏。

温暖湿腻的窄小口腔在肆意放大的嘲笑声中含住了粉嫩青涩的阴茎,二皇子的恶意却还为停止。

他单手拖着云宿枝的头发一头拽起,将那张哭得满脸是泪的精致小脸按在胯间。

“婊子就该有婊子的姿态。”

白珏不欲再忍,可温热柔软的暖腻窄腔让他头皮发麻,那吐出的语调也变成了长叹的语气。

眼睫翕动,似心头思绪繁杂垂首向匍匐在身下的人儿看去。

别…。

二皇子终究是父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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