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已贴在正文中 番外四:“为什么不?小宝宝这么淫荡肯定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 (纯肉高H)(2 / 2)

伸到她胸前抓起一团滑腻的乳肉。

正粗鲁地揉玩着,突然下身暴胀,心知大限将至,将湿漉漉的器官抽出来,拽起维桢的一条大腿将她翻过去,打算换个体位再射。

维桢最厌恶那个姿势,觉得像发情的动物交配一样不讲廉耻,毫无尊严可言。

她拚命合拢双腿,扭过头去恳求道:“沈飞,我不喜欢这个样子,我们不要这样弄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爱看桢桢撅起屁股被我操的样子。”沈飞大笑,随手将她上半身撂到床上,“桢桢听话,老公疼你。”健壮的手臂插入腿间,抬起她的臀部,挺胯一举贯入。

维桢又惊又疼,又伤心又屈辱,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小手往后拍打他的胸膛,异常激烈地扭来扭去,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操!小祖宗,你瞎闹什么呀!”沈飞本就将至缴械射精之际,被维桢一通闹腾磨蹭,酸、痒、酥、麻,各种快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肾上激素像喷井一样疯狂地分泌,他不分轻重地勒住维桢,促重地喘着气,在汁水泛滥的艳穴内深捣猛戳了近百下,随即马眼大张,嘶哑之极地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沈飞年富力强,精力充沛,隻做一次心里自然不足。

奈何维桢大病初愈,身体柔弱,一回下来已累得气咽声丝。

沈飞发泄完欲望,脑子清醒过来,又将她看作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眼见小女孩儿十根小手指皆战簌不止,可见倦乏得厉害,便不忍心继续蹂躏她。

他虽然偃旗息鼓,却不舍得出来,解甲后的物件尚未完全软下来,仍杵在维桢体内占着她,两条矫劲的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健臂箍着一束袅袅小腰,另一隻手拧紧玉玦似的小下巴将维桢的脸扳过来,“心肝小桢桢,你让老公这样舒服,叫老公怎么疼你才好?来,先让老公亲亲。”低下头堵住两片嫩乎乎的丹唇,含了她的小香舌缠绵地吮吻,不时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维桢被沈飞彻内彻外地控制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