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小浪货”又爱又气低下头在她近乎透明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高H)(1 / 2)

天花板采用古华夏皇家宫殿常见的藻井构造,斗拱承托,榫卯相连,细密层迭。

彩绘纹饰点缀其间,五彩间金,璇子和玺,一眼望去,繁复华丽,仿若璀璨星河。

母亲是古华夏人,自己对华夏文化情有独钟。如此耗时费力,穷工极巧,不过是投自己所好罢了。

惘然若失之间,蒋晗熙俯下身,柔情似水地百般哄劝。

维桢有点委屈,又有点感动,带着哭腔应了一声。

蒋晗熙怜惜不已。小情人皮白肉细,眉翠含颦,抖抖瑟瑟地匍匐在自己身下,小猫似的可爱可怜。

“桢桢,别哭,嘘,嘘,不要哭了,我轻点儿。”将律动的节奏放缓下来,又拉开她遮挡双眼的小手,连声恳央,“好孩子,你瞧着我,瞧瞧晗熙哥哥罢。”

维桢放下手,对上他密意幽悰的眼眸,终究心软下来,咕哝了一句:“那你一定轻点喔,我好疼啊,肚子也被撞得很酸呢。”搂住他的脖子,两片绛唇溶溶曳曳,恰似新破的榴实,春水拂泛般印在他脸上。

蒋晗熙喜上眉梢,俩人四目相接,他不禁心襟荡曳,一遍挨着一遍“心肝宝贝儿”地轻唤,个中千种万种情意,深邃如海,昭然若揭。

维桢微愣,突然觉得当下枕席之事并非那样不堪忍受。她心理上不抗拒,身体便放松了一些,兼之身子十分敏感,水液出得丰沛。蒋晗熙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又蓄意去迁就她讨好她。男女肉体交缠摩擦,你来我往,水乳交融,本就是极乐之事。维桢倒也渐渐得了些趣儿,娇莺初啭般呻吟起来。

心爱的女孩儿童稚的嗓音带着丝丝蚀骨媚意钻入耳膜,蒋晗熙爱得如痴如狂,凑近她晶莹剔透的小耳蜗,柔声道:“好宝贝儿,终于有点儿滋味了,是不是?”一团团热气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维桢被刺激得俏脸上仰,抖着身子打了个哆嗦。

“小宝宝真紧,晗熙哥哥舒服死了。”蒋晗熙的声线哑得几乎失真,湿热的舌头伸进耳洞,慢条斯理地舔着。

维桢喘息着躲避,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蒋晗熙的舌头钻入她耳朵,灵活地进进出出,与下面那根东西进出自己身体的频率几乎一致。她又是羞又是阵阵难耐的酥麻,不由蹙起眉尖儿,猫儿似的,抽噎着,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起来。

“宝贝儿舒服吗?”蒋晗熙的鼻息又促又重,“晗熙哥哥一边操你上面的小耳洞,一边操你下面的小肉洞,是不是很爽,嗯?”

维桢摇着头,眼角不断沁出泪水。

“小心肝儿,小宝宝,爽不爽?舒不舒服?嗯?”蒋晗熙狠插着她,“快说,晗熙哥哥操得你舒服吗?一直操着你,插在小穴里,再也不出来,好不好?”俩人相连之处,体液搅成了白沫,早已一片泥泞。

“不、不好、不要,疼……啊,嗯啊……够了,我够了。”维桢经受不住,呜咽着求饶,两隻软绵绵的小手徒劳地攥住他的臂。

“怎么就够了?小淫洞咬着晗熙哥哥不肯放,分明还想被晗熙哥哥操。”蒋晗熙的动作愈发凶戾,又急又猛地贯穿她的身体。穴儿太小,肉壁紧紧地套连着他的肉棒,粗暴扯动间,内里嫩生生的一点儿艳肉被翻出卷入,摩擦得充血红肿。

维桢被他顶撞得身子不断地往后退,一双雪白的乳儿颠起又落下。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又麻,说不出是难受多些,还是快感多些。被操干的时间过长,已有点儿神智迷离,隻觉酥麻得厉害,下身抖搐着向内缩,她“啊”的一声,肚子往上直弹。

小人儿眼泪都出来了,扯起小嗓子,奶声奶气地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液。

“操!”

随着她的高潮,甬道里的软肉疯狂蠕动,收缩,争先恐后地死死挤压本就濒临激射的肉棒,蒋晗熙被夹得头皮发炸,腰眼一抖,嘶着气,长长呻吟一声,尽数交代在她体内。

“小浪货!”又爱又气,低下头在她近乎透明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维桢四肢虚软,身子瑟索不止。蒋晗熙咬她,也只是蹙起眉心,流着泪,颤着声告饶,没有半点儿挣扎的力气。

蒋晗熙将她抱起来,半软的孽根仍然霸道地插在深处占着她。他改咬为舔,从肩窝一直往下,轻啃慢舐,来到晶莹雪白的胸膛,将头埋进两团乳肉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体香幽微生嫩,介乎少女与幼童之间,诱人又禁忌。

“奶儿真大。小宝贝儿,你的奶儿是沈飞和晗熙哥哥揉大的,对不对?”大手托着一团掂了掂,低头把乳尖儿连同周围一大片的嫩肉含进嘴里。

维桢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极力往外缩着身子,一面“嗯嗯”地低哼着应他。

蒋晗熙勒紧她的腰肢,不让她挣脱,又哑声笑着问,“心肝儿,奶儿被玩儿大了,怎么下面的小穴还那样小,怎么都插不松,捅不大,嗯?”

“我、我不知道。”脸颊透着浅红,娇滴滴的嗓音饱含哭腔。

蒋晗熙的动作颇为粗暴,维桢被他的手揉得生疼,又被湿热的舌头吮得发痒,勉强忍耐了一会儿,忍不住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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