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击/麻醉/手铐/蒙眼/拍果照/拖进黑暗的学校仓库/用大几把强乾大佬(2 / 4)
在宴会场地门外,大大方方地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喝咖啡。
三年未见,阮冥的年纪算来也已经二十八岁了,却与当初分别时并没有什麽不同,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当然,那一夜的印象至今仍深刻地印在贺锋的脑海里。
晚上十点,宴会结束了,阮冥要回去了,手下人却察觉车子发不动,是轮胎被人刺破了。
阮冥的警惕心很高,叫人派了另外一辆车来,改走别条回去的路线。而这一切正符合贺锋的心意,他提前到高处去部属,将狙击枪快速组装起来,用狙击镜瞄准阮冥的座车。大约两、三百公尺的距离,他能够百发百中。等到车子离得够近了,他第一枪对准司机,扣下板机。在司机失衡,车子失控撞上路灯的时候,第二枪他对准了阮冥的肩膀,击发子弹。
“唔……”阮冥中弹了。这还不是普通的子弹,是麻醉弹。
阮冥立即就明白有人的目标是自己,对车内的另外两名手下道:“快打电话求援。”
一人已经开始打电话,另一人则是想把驾驶座昏迷的司机挪走,只不过在他靠近玻璃窗的时候,被贺锋的第三颗子弹打中。
阮冥很久没有遇见这样的危机了,这个狙击手的准确度高得就像是贺佐臣一样。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持枪反击,可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对安然无恙的最後一名手下道:“离窗边远一点。”
“老大,你坚持住,我已经叫人来了……”手下把枪拔了出来,警惕地望着四周。狙击手是从高处射击的,他以为对方根本不会来到地面。
但他们都想错了,贺锋本来就是打算把阮冥给带走的,他走到地面上,躲在建物的阴影处,用第四颗子弹解决了第四个人。
药效已经发挥作用,阮冥根本动弹不得,再加上视线被压在自己身上的手下给阻挡了。他听见车窗被击破的声音,有人打开了门锁,把他从座椅上给拉了出去。
这人的力气很大,抱他十分轻松。阮冥什麽都没来得及看,双眼就被黑布给蒙上了。他察觉到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杀死自己,开口道:“……你是谁?”
贺锋却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在阮冥身上摸索一阵,把手机等可能被定位的东西全都丢了。他抱着阮冥翻过学校的围墙,一步一步走向体育仓库。深夜的学校里没有任何人,连巡逻都很松懈。他避开所有的监控位置,用脚挪开仓库的门,锁已经事先被他弄掉了,把阮冥放在软垫上。
“你到底是谁?”阮冥这一路都很安静,大概是在判断自己身处的位置。他发现麻醉弹的剂量似乎不重,只是让他动弹不得而已,完全没有头脑昏沉的感觉。他动了动手指,要很费力才可以弯曲,这种状况下要打败普通人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这个别有目的的男人。
贺锋还是没有说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将阮冥的双手扣在头顶上。
阮冥依然是镇定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慌,纵横黑道十余年,他早就想过自己最坏的下场会是什麽了,也包括这样的情形在内。今晚是他大意了。
他什麽都看不见,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把他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寂静的黑暗之中,男人充满慾望的声音响起:“阮冥,我想上你很久了。”
三年的时间内,贺锋特意去学了变声,还用机器训练纠正过,再加上他的说话方式已经改变了,阮冥根本听不出来。
阮冥对这句话毫无反应,但下一秒,他突然抬腿去踢男人,对准了他的後脑勺。他的狠劲简直像是要把这人的头当球踢一样,他刚才没有挣扎,就是为了攥足力气给予致命一击。这是他唯一能逃脱的机会。
然而贺锋早有心理准备,他太了解阮冥是什麽样的人,一刻都松懈不得。他用左手扣住了他的腿,右手去解他的皮带,迅速俐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阮冥的下身彻底光了,他的身体还是那麽美,白皙细嫩的肌肤,单薄有劲的肌肉,流畅的身体线条,与那一夜一模一样。
贺锋嵌进他的双腿之间,迫使他的身体往两旁分开,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阮冥能够想像对方在看着自己的哪里,语调冰冷,却仍是冷静:“你知道上我的後果是什麽吗?”
“我知道。”贺锋从踏入黑道就一直跟在阮冥的身边。他知道阮冥是用什麽凶残的手段来对付那些猥亵过他的男人,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势在必得。
阮冥冷笑一声:“那你得好好享受这个夜晚。要是被我知道你是谁的话,往後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给你个建议,最好干完就杀了我……”
贺锋笑了起来,好似阮冥说的是情话而不是威胁的话。他早知道自己是病态的,疯狂追逐着阮冥,求而不得,但他现在可不愿意做他身边摇尾乞怜的狗,他要做他的男人:“我舍不得杀你。我更愿意死在你的身体里。”
阮冥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贺锋知道那是他生气的徵兆。他的目光从他漂亮的脸上开始往下扫,阮冥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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