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击/麻醉/手铐/蒙眼/拍果照/拖进黑暗的学校仓库/用大几把强乾大佬(3 / 4)

衣被扯开了,露出淡色的乳头,漂亮的性器垂落在腿间,尺寸不算小,股缝间的粉色小洞非常诱人,贺锋尝过进入那里面的销魂滋味。他疯狂地迷恋这个人。

贺锋伸手去触碰他的後穴,尝试把手指头给塞进去,他没有用润滑剂,因为他想像第一次那样拥抱阮冥。但里头确实太乾涩了,看来阮冥已经很久都没有用後面做过了。他勾起一抹笑,用另一只手去抚慰他的性器。

阮冥不吭声,但在男人技巧性地挑逗下,还是勃起了。包皮被褪了下来,粉色龟头充血膨胀起来。

贺锋只瞧了一眼,立刻就张嘴含了进去。

“唔……”阮冥十分意外,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喉间泄出一声闷哼。

“真漂亮……”贺锋用嘴在顶端用力吸吮,随後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过柱身,还用舌尖去舔马眼上的小孔。

没有一个男人经受得住这种刺激,马眼上的小孔已经流出前列腺液了。

贺锋趁着阮冥的身体放松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塞进他的後穴里,用指腹不断抠挖着内壁上的嫩肉。

阮冥没有像这样被人同时服侍过前面与後面,呼吸有些乱了,变得急促起来。

贺锋轻轻一笑,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他的性器上。他用力地吮着他的阴茎,像是恨不得把他的东西给彻底吃下去,把他的魂给吸走。

阮冥动了一下,手铐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声响。他被男人含得又疼又爽,发出压抑的呻吟。他的身体惯於性爱,惯於享受,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带点疼痛性质的快感。他以为这个男人只是想尽情蹂躏他强暴他,怎麽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给他这样的快感。

贺锋卖力地侍候他,吞吐他的阴茎,手指也不停歇地在他的後穴动作着,越插越快。他替他深喉的时候,能感觉到阮冥的大腿紧绷着,括约肌猛然夹紧了。贺锋兴奋极了,一下吞得比一下更深,几乎完全把阮冥的东西含入口中,喉咙里头的紧缩状态终於刺激得阮冥泄了出来:“呃──”

贺锋把他的精液吐在手中,用手指滑开:“这麽浓,很久没做过了?”

阮冥没打算回他的话,他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贺锋把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上,插入两根手指扩张搅动。

“唔……”阮冥发出低低的呻吟,才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至极。男人在他体内每动一下,後穴都会绞紧收缩,吸着对方的手指。

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冥的後穴,看着乳白色的体液被他的小穴吃进去,又被挤压出来,简直淫靡极了。而他的手指不断在他体内探索着,终於触上了让他受不了的那一点。

“嗯……”

阮冥每一次的闷哼都是对他的鼓励。贺锋还记得那夜干到他受不了的地方时,阮冥会发出舒爽愉悦的呻吟。

贺锋早就硬得受不了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猴急地解开皮带与裤子,把那根超过20cm的大东西给释放出来,抵在阮冥的後穴上。

阮冥浑身无力,双手又被铐在头顶上,起不了身,双腿又被迫大张着往外分开,这对他而言是极尽屈辱的姿势。当那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抵上来时,他彷佛被烫着似的颤了颤。

“我是不是第一个压在你身上的男人?”贺锋的双手撑在阮冥的身上,用居高临下的视线望着他,眼中是掩饰不住迷恋与狂热,即便身下的人根本看不见。他这样激怒阮冥,还是想要知道当初阮冥到底允许罗炎风做到什麽样的地步。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是在意极了。

阮冥咬了咬牙,是真的生气了。但他越生气就越会冷静,当然事後也会报复得越狠。

贺锋习惯了他的脾气与捉摸不定,他甚至觉得阮冥动怒时的表情很美:“看来是第一个了。”

他笑了笑,然後扣着他的腰身,凶狠地贯穿他。

“唔……”这样的疼痛并不算什麽,阮冥受过的重伤比这还要痛多了。只是疼痛他能忍,快感却忍不了。这个男人好像早就熟悉他的敏感点一样,碾压在他的前列腺体上。初时抽插的动作并不快,却是刻意顶着那个地方磨,而且就算看不见摸不到,还是能感觉男人的尺寸又粗又长,几乎塞满他的体内,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冥射後的性器照理说应该是疲软下来的,但因为後穴的强烈刺激,使得那根漂亮的东西一直硬着,还被肏出了前列腺液。

贺锋见状怎麽能不兴奋,阮冥每一个动情的反应都能给他满满的成就感。三年来,他梦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像这样压在他身上肏他干他,听他口中发出愉悦或者受不了的呻吟。

“啊──!”男人在他身上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敏感点被反覆摩擦折磨,终於逼得阮冥叫出声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久,因为麻醉让他的身体很快又放松下来,他像被男人困在身下的猛兽,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被进犯刺穿。

阮冥额上的汗流了下来,因为他在跟麻醉抵抗,也在跟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抵抗。被人强上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从对方身上得到快感,那像是从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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