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在颠簸的马车里被巨根操弄到高潮活色生香)(1 / 3)
云清据实已告:“不才拙劣之作。”
“你画的?”王云烟惊疑不定,上下打量他,临时改变主意,“到我车上来。”
“这……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我已经不是皇后了。”王云烟嗤之以鼻,强行把云清拉上车,“走!”
马车晃悠悠地向外跑去,云清踉跄着摔在软塌上,脑袋“砰”地撞上车壁,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手中的折扇“吧嗒”滑落在座位上,王云烟拾起来,认真地研究了一会笔触画风,神色莫名。
“筠卿?”
“嗯?”少年揉着额头的红印子,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王云烟拿不准情况,死死地盯着少年,仿佛锁定羚羊的老虎:“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
云清茫然地睁大眼睛,捂着撞红的额头,满脸无辜。
“我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挪到离王云烟最远的角落,实话实说。
“马车就这么点地方,你打算躲哪儿去?”王云烟嗤笑,伸长胳膊,轻松把人拽到了怀里。
少年的容色其实比叶冉差一些,漂亮的纯粹,有少年特有的青涩纯真,毫无攻击性。就像春夏刚抽高的竹子,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上去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但叶冉并不是这样的。
他年近而立之年,风姿特秀,清冷矜贵,宛如谪仙。即使是放在绝色美人叶婉婉身边,也很难分得清谁更美一些。
叶冉能稳稳地位列三公,绝不仅仅依靠家族和魏王的支持。他性情淡泊,举重若轻,虽不喜欢战争却是个坚定的主战派;平常懒散得不愿意早起上朝,却曾披星戴月地守城布防;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却能拈弓搭箭于万军之中射穿敌将首级;有条件的时候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没条件的时候硬到硌牙的军粮也啃得下去……
是个非常复杂、又非常通透的人物。对叶冉身边的人来说,总是充满了绝对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一颗心就陷了进去,眼睛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
然而可恶的是,叶冉完全没有情爱这根筋,被动又冷淡,拒爱慕者于千里之外,对所有抛出的红线视而不见,理都不理。
所有爱慕叶冉的人都很苦逼,王云烟也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他幽幽问道:“《诗经》里,你最喜欢哪一句?”
云清眨眨眼睛,想了想:“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云烟神色古怪,阴晴不定:“看不出来你这么文弱的少年,居然喜欢战歌。为什么?”
云清不假思索:“止戈为武。只有军力强盛,国家才能太平,百姓才能安居。”
“这么说,假使匈奴入侵,你是坚定的主战派喽?”
“当然。”毫不犹豫的语气。
“很好。”王云烟越发狐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好极了。”他用力一扯,少年重心不稳,跌到他的怀里。右手紧紧箍住少年的腰,用力吻了上去。
云清动弹不得,僵着身体,被迫承受了这个吻。
马车哒哒哒哒,不紧不慢地行驶着。云清皱着眉,一动不动,忍耐着对方的亲吻。王云烟的手十分自然地滑落到腰下,顺便捏了把丰润挺翘的臀部。“看不出来瘦得跟竹竿似的,屁股上倒还有点肉。”
云清不可置信,不悦地压低声音:“殿下!”
“别叫我‘殿下’!”王云烟愠怒,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隔着衣服都能听到清脆的响声。
突然被打在这种羞耻的地方,云清不免有点着恼。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故意找茬,也确实不知道该改作什么称呼。
王云烟似笑非笑:“我叫什么?嗯?”
云清无奈:“我不知道。”
王云烟笃定:“你知道。”
“我真的不……”马车忽然停下,少年惯性使然向前一趴,不偏不倚正扑在王云烟胸口。后者软玉温香搂个满怀,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云清不记得他名字的事了。
羽林卫统领夏随将军,带兵拦在宫门口,手持宫人名册一一核对清点。王云烟意料之中,掀开一角窗纱,对夏将军笑了笑。
夏随将军低头抱拳,不卑不亢地按令行事。无论要出宫的是谁,都要从他这里过一遭。
十余辆车队排的很长,夏随有条不紊,王云烟也放下帘子耐心地等。十几年都这么熬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
云清手撑在座位上,试图站起身,王云烟嘴角噙着笑,右手向上微移,揉了把少年的腰身。云清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王云烟从微乱的领口觑见红红紫紫的痕迹,虽不意外,但莫名觉得自己吃了亏。饥饿的狼群在冬天可是连冬眠的熊都敢去招惹的,就算明知道叶冉恢复记忆之后会因此而生气,那也是以后的事了。送上门的美味,他不吃别人也会吃,那岂不是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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