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在颠簸的马车里被巨根操弄到高潮活色生香)(2 / 3)

再说了,法不责众嘛。乘人之危的,又不止他一个。

王云烟愉快地说服了自己,掀起少年的外袍,腰带一扯,松松的中裤便滑到了股间。“殿……”

“啪”的又一声脆响,王云烟冷笑:“叫一次打一次。”

云清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光天化日做出这种事来,又急又羞,不由竭力挣扎起来。可惜这双弹琴的手实在掀不起风浪,反而在胡乱挣动中激起了王云烟的反应。

胯下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戳在两瓣又白又翘的屁股中间,云清惊得脊背出汗,不敢再动,僵硬得仿佛一块石头。“别……”

王云烟被这宫门生生囚了十二年,和天子相看两厌,也不愿意将就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快憋出病来了。

王云烟顺手取出暗格里的芙蓉霜,挖出一大块抹在入口,手指草草地润滑一会,脱了半截裤子,勃勃的阳具抵在股间的入口,就着这个便利的姿势,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狭窄的通道还没有接纳过这种尺寸,身体被强硬劈开的感觉太过强烈,云清失声叫了出来:“啊!”

马车边的夏随敏锐地抬起头,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王云烟扬声回答,“方才不小心磕了腿。将军可查好了?”

“名册清点完毕。殿下请。”夏随颔首,挥手示意放行。

“多谢将军。”王云烟说话的声调平平稳稳,看不出丝毫异常。马车重新开动,车上的两人不由自主随着微微晃动。

后穴艰难地吞下了巨物的顶端,因着身体下坠的重量不停下滑,将粗长的阳具吞得更深。云清死死咬着嘴唇不作声,唇上都咬出血痕来。

王云烟亲昵地抚摸少年紧绷的脊背,柔声道:“疼就咬我,作践自己做什么。”

少年脸色煞白,一言不发,仿佛在忍受某种刑罚,倒惹得王云烟生出两分歉意,爱怜地圈住萎靡不振的小家伙,卖力地揉弄着。

小家伙不太给忍痛的主人面子,在有技巧的讨好中,慢慢地恢复了元气,半软不硬的涨大了一些。

云清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中,神思混乱地接受着烈火的炙烤和流水的安抚,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反应。

粗长的巨物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少年跨坐在王云烟腰间,凌乱的衣衫掩盖下,雪白臀间的幽谷被撑到了极致,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抻平。

王云烟的下面被箍得生疼,很想动一动松快松快,但一看怀里人快昏过去的表情,只好按捺住沸反盈天的欲望,暂且按兵不动。

马车走在明都开阔的道路上,两边往来的行人车马喧闹不绝,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般遥远,却又分明近在咫尺。

逃离皇宫的皇后和死而复生的尚书令,两小无猜的表兄弟,在这人间烟火里,紧密相拥。

王云烟喟叹一声,几乎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欢喜。

马车随着人潮忽快忽慢,车身随之颠簸震荡,宛如潮起潮落,起起伏伏。王云烟虽然不动,他的阳根却在不规律的震动中,挑逗着紧张的后穴。上下左右,胡乱捣弄,无意蹭到那敏感的一点,便激起一阵酥麻的刺激感。

少年不知不觉软了身子,牙齿松开,殷红的唇瓣似张非张,口中露出一点舌尖,仿佛在勾人品尝。王云烟毫不客气地按住他的后脑,亲了个痛快。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才不舍地退出来,舔去唇上的血珠。

少年舌根发麻,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王云烟轻笑,趁其不备,忽然小幅度地挺动腰身,阳根在后穴浅浅抽送起来。

狭小的甬道费力地吞吐着巨根,渐渐得出些趣来,每每捣弄到销魂处,都会反应极大地收缩,咬紧阳根,喘息间也会泄露几声暧昧的呻吟。

王云烟爱极了少年隐忍诱人的反应,刻意地对准那一点,戳刺研磨,就像木杵捣弄草药一样,一下一下地捣个不停。

那后穴虽不会像花穴汁水丰沛,但也自有一番绝妙之处,热乎乎湿润润的,紧紧地包裹吮吸着阳根,一点也不干涩。

王云烟逐渐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少年身体无处着力,如狂风中的青竹前后摇摆着。“嗯……慢、慢一点……啊……”

清透的音色陡然拔高,尾调颤巍巍的,勾得人心痒痒,哪里像求饶,倒像是火上浇油。阳根越发躁动放肆,紧锣密鼓地狠狠插入抽出,攻伐猛烈,令少年难以招架,仰着头频频喘息。仅有的理智还顾及着车外的人,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马车转到一条人流稀少的大道,甩开蹄子奔跑起来,哐哐当当的盖住了车里情色的声音。肉刃两边的囊袋啪啪撞击着浑圆的臀部,嫩滑的臀肉可怜地颤抖着,如同一捧碎玉新雪,又纯又欲,活色生香。

王云烟不由想到,容色虽差两分,这身子可美妙得很,一点也不差——不过他也没碰过叶冉不好比较。

云清的小腿别扭地弯曲在榻上,难以卸力,又僵又麻。上身不由自主地起起落落,只觉那一处酸到极点,身体仿佛从那里开了个口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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