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2）

养胎，这样就完全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等孩子生下来了，顾总估计也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到时候孩子归你，你随便花几块钱就把我打发了，我也没法儿说什么，是吧？”

顾怀默然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心里不是完全没这么想过的。

“我没猜错吧？”尉尧摸到自己的书包，“其实我很好奇，你这么不把人当人，是怎么喜欢穆良辰那么多年的？”

顾怀眯眼，神色近乎危险：“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们第一次做那晚，你一直在叫这个名字。”尉尧半认真半扯淡，“看来又对了，真是白月光啊。”

顾怀靠在沙发上，夕阳的余晖映着他的侧脸，给他另外半边脸打了一层浓重的阴影：“闭嘴，你不配说这个名字。”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尉尧无所谓地一点头，背上自己的书包，“顾总，我没收你一分钱，孩子出生后也跟我没关系，给你‘陪孕’不是我的义务——你爱找谁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