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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团不停小幅度移动的白棉花。
祁越看了两眼便受不了扭头离开,沈知晗仍站在床前,借了祁越的剑取他身上一块肉,剑上肉块带着几只蠕虫爬行。隔着老远祁越恼道:“师尊,这把剑我可不要再用了。”
沈知晗向剑上施了道术法,片刻后出屋,将剑递还祁越。
“我不要了。”祁越抱怨,“师尊再给我打把新的。”
沈知晗笑他小孩子心性,有了把新剑就当做不得玷污的宝贝,“你明知我囊中羞涩,若是这样便嫌弃,之后若是剑沾上血,岂不是数十把也不够你用的。”
“这不一样!”祁越愤愤咬牙,见剑上确实不再留有脏污,不情不愿地接了剑,握在手里挥动,似要将刚刚那些令人作呕地事物忘却。
刘夫人见状,试探问道:“先生,查出原因了吗?”
沈知晗看向自己手心,那是从刘二少爷身上取的一滴血,汇成水珠样,轻飘飘浮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