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晨起口侍交欢缠绵抱臀舔穴颠鸾倒凤(蛋:软禁宫中吊缚鞭茎)(2 / 3)
藉。
如此缠绵良久,顾飞鸾哭叫得嗓子都有些哑了。鸣金收兵之时,屋外天色已然大亮。顾飞鸾先前吩咐了下人早晨无需伺候,府里伺候的婢子也心知他与谢风的这一层关系,平日里都是等着顾飞鸾自己打开屋门,才敢上前伺候。这一日丫鬟们实在等得久了,禁不住有些担心,派了一个胆大的婢子过来敲门,隔着门道:“奴婢给王爷问安,王爷起了么?可要传膳?”
顾飞鸾方才被谢风射了一肚子,犹自喘息不定,哪有起身的心情,努力抬高了声音,说出口的话仍沙哑着:“不必了。”转念一想,又对着门外道:“等等,把早膳放到屋里来,人都退下。”伸手一扯帘帐,把床榻遮了个严严实实。
待婢子们把早膳端进屋里放在案上,又退出去合上了门,顾飞鸾才掀起床帘来赤着足走下去,把那早膳端到榻上来,抱着谢风一点点喂了。谢风把人抱在怀里,由着他喂自己,等用完了膳,又微微皱眉:“你不吃么?”
顾飞鸾将盘子往榻下一放,在他身上写道:“吃了一肚子了”,最后一划落下,脸又烧红起来,身子亦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下逃。
谢风辨出他写的东西,心上亦是一跳,哪能轻易放他走,手臂一勾,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又轻声道:“谢风替王爷看看,到底吃了几分饱。”
顾飞鸾不解其意,怔了片刻,谢风已抱着他压在床上,双唇沿着他的肌肤舔吻下去,一路滑到下腹,却不像清晨时那般含住玉茎,反而将他双腿一托,舌尖便朝着肉穴的方向去了。顾飞鸾心中一惊,正要阻止,谢风的舌头却已舔上那里道道褶皱,弄得顾飞鸾腰上一阵酥麻痒意窜过,阻止他的力气也被尽数卸去。
有过醉香司里那一段日日淫器巧物不断用着的日子,顾飞鸾在床榻之上也算放得开了,不管谢风怎么弄他,他都能乖乖受下。可谢风这样为他舔弄肉穴却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一种微妙的耻感,又隐隐觉得欢喜享受。
谢风看不到顾飞鸾的神情,自然体会不到他那些千回百折的心思,之上觉得顾飞鸾两条纤细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抖着,臀肉亦跟着自己舔舐的动作软软地发颤,便知道他喜欢这个,不由舔弄得更快,舌头一卷,双唇一吸,把他穴里汩汩流出的蜜液都吸进口中,又由着它们滑进喉里。这舔穴之法的舒爽他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先前做了八年的醉香司司主,多少养出了一点做主人的脾气,后来与顾飞鸾情浓缱绻之时,也多是身居上位地给他舒服,从未想过用这种法子来取悦他。今日也不知为何,在床榻之上只想用尽浑身解数来讨他欢心,连从前从未做过的事都这样水到渠成地做出来了。
顾飞鸾被他舔弄许久,双腿尽软了,穴儿舒爽得一张一合,夹着谢风一根舌头不放,心想着从前只知道被他肏弄里面的舒服,没想到被舌头舔弄穴口也能这样舒服得让人不想停下来,不由伸出手去,在谢风耳边一下下摸着,又在快意来临之际一阵乱勾,胡乱拨弄着他的耳廓。
待谢风舔得差不多了,顾飞鸾正想更进一步,门外却又传来婢子的声音。这一次与先前不同,婢子的声音里似有几分着急,道:“王爷,皇上派人传话过来,请您进宫呢。”
顾飞鸾虽在情欲朦胧的时刻,听到这话却也不由醒过神来,手指在谢风脸上划了两道,示意他停下来,又对着门外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门外婢子回道:“不曾说。”
顾飞鸾双腿从谢风身上下来,让人直起身来,又把身体送进他怀里,在他身上写道:“兄长传我入宫。”
谢风神情一滞,随即流露出些许惶然不舍之意。顾飞鸾亦看得惊讶,心想从前谢风总是一副沉稳自然、不露声色的模样,鲜少见他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看来那一枚归心丸名副其实,如今谢风果真更舍不下自己了。当即又在他身上写了许久,却是:“等我回来,再与你”写到此处,顾飞鸾灵光乍现,又继续写下四字——“颠鸾倒风”。
最后这四个字都有些复杂,谢风仔细体味了一番,忽而笑起来,又把顾飞鸾抱进怀里缠吻了片刻,才把人放开了,道:“用完早膳再去罢,路上小心些。”
顾飞鸾入了宫门,便被萧衡烨派来的太监侍卫径直护送到了乾清宫。皇帝刚刚下朝,尚未过来,顾飞鸾不明就里,便问身旁伺候的太监唐贤儿:“你可知今日皇上传我过来,所为何事?”
这唐贤儿算是边宁徒弟,平日里也常在萧衡烨身边伺候,自然知道实情,却也神色犹豫,只道:“奴才只听说,定王殿下私自回京,其余的事……”
顾飞鸾心下明白了几分,点了点头,也不再为难他,静静在殿内等了两炷香,便听到皇上驾到的呼告,站起身走到殿侧,去给萧衡烨行礼。
萧衡烨哪能真让他跪拜,见顾飞鸾屈膝跪下,快步上前把人扶住,道:“跪什么,这样生分。”又对边宁使了个眼色,叫人把殿内伺候的人都领了出去。
顾飞鸾抬眼看了萧衡烨,不由大吃一惊。他与萧衡烨约有两月未见,只记得上一次见面之时这位兄长肤如白玉眼若灿星,飘飘然似仙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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